吳立仁十分反感有人和自己耍心機,更何況是上官婉兒這樣一個有着黑「後科」的人。
上官婉兒慢慢抬起頭,這時候吳立仁才發現她的眼角不知何時多了兩行清淚,吳立仁心中一怔:莫非是誤會她了?
「回主公,屬下,屬下真的沒有什麼企圖,真的沒有。主公曾有恩於靜,靜無以為報,只想能幫主公做一些小事情。但是主公身邊能人賢士眾多,上官靜實在不知能幫主公什麼。前番看到主公發佈的求紙令,便想這可能是能幫助主公的地方,真的沒有其他企圖。主公若是不喜,那屬下下次保證不再出現在主公面前了。」
看到上官婉兒委屈的淚水,吳立仁嘆了一口氣,頓時有些不忍,讓她趕緊起來。
「沒有就好!婉兒姑娘,你先回去吧,另外,讓左從事來見我一下。」
上官婉兒退了出去,吳立仁看着她的背影,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心軟,若是上官婉兒真的想欺騙自己,恐怕也很難下決心讓人審訊她。
沒多久,左伯便來到了刺史府,看到吳立仁此時仍然臉色有些不好,又想到剛剛上官婉兒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驚疑,連忙行禮道:「屬下左伯拜見主公!」
看到左伯來了,吳立仁便直接問道:「子邑,我且問你,那上官靜的表現如何?她是不是能幫到你什麼?又或者她會不會有什麼其他居心?若是有什麼發現,請記得立刻和我匯報!」
左伯愣了一下,連忙答道:「上官靜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主公了?屬下替她向主公討個饒!上官靜一直以來都十分努力地幫屬下,不但提了很多好的建議,還親自動手,跟屬下學造紙。這大冷天的,也難為她了。若是說有什麼居心,還請主公恕屬下直言,我看婉兒姑娘八成是看上主公了!」
什麼,左伯直白的話讓吳立仁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左從事你怎麼那麼幽默啊!」
左伯呵呵笑了一聲,「主公,屬下雖然不能說老,但是也虛度了四十多年,見過的事情也挺多了。每當屬下和婉兒姑娘說到主公的時候,她都是十分歡喜雀躍,好像和主公相識了很久的樣子,眼中滿是崇拜,這樣不是喜歡又是什麼呢?所以啊,每次來送紙,她都爭着搶着要親自來送,屬下就猜測她當初想要來這造紙坊也定然是有這樣的打算了。」
被左伯這樣一說,吳立仁這才想到,剛剛上官婉兒委屈的模樣,那不是她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受了委屈啊!
吳立仁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對着左伯道:「子邑說笑了,我這已經快到而立之年,又已經有了家室,又不算什麼美男子,她怎麼會突然喜歡我,不會的。」
左伯呵呵一笑,不再多言,因為吳立仁的話連他自己都不能說服。當初偶遇之下,吳立仁幫了她;又暗中找人推薦上官婉兒去郡學,這些上官婉兒一定都知道了。所以她一定是有些感激,產生這樣小女兒的心思也屬於正常。
「好吧我都知道了,左從事,明天便是除夕了,到時候府中按照舊例會舉辦一場宴席,你明天也過來一下吧,還有,帶上上官靜。」
聽到這裏,左伯好像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然而離開後的左伯心中卻完全無法淡定下來,他已經來不及想要將吳立仁說的話告訴上官婉兒,所以一到了紙坊,便萬分開心地喊道:「婉兒姑娘,婉兒姑娘,喜事啊,喜事啊!」
上官婉兒此時還在暗自垂淚,大老遠聽到左伯這樣喊,她連忙擦了擦眼淚走了出來,一邊行了一禮,一邊強顏歡笑道:「見過左從事!不知左從事有何喜事?莫非是主公賞賜從事了?」
左伯嘿嘿一笑,「若只是賞賜我,那也不會如此開心;實話和你說了吧,主公找我去,是問關於婉兒姑娘的事情,我便實話實說了,主公明日會大宴群臣,主公特意囑咐我,要帶婉兒姑娘去。」
雖然上官婉兒聽完後,心中十分高興,但是她臉皮薄,為了不讓左伯看出什麼端倪,她的臉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着上官婉兒如此淡定的模樣,左伯有些不淡定了,「婉兒姑娘莫非不動心?以我之見,主公一定是對婉兒姑娘也有好感,說不定以後婉兒姑娘也會成為主母也未可知。」
這番話說的上官婉兒頓時臉色一紅,「左從事休要取笑我,主母天
451吳銘釋疑渣權左伯直言私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