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齊笑着,紀僧真率先平靜下來,他輕輕咳了一聲,「此次還是要辛苦大將軍出戰,將那尤通鼠輩一回合拿下。」
紀靈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紀僧猛連忙說道:「此人不需大將軍親自出馬,以弟之見,那尤通定是個草包,如此三番兩次不戰而逃,弟出戰便可擒之。」
紀靈想了想,點了點頭,「僧猛所言不無道理,那此戰便由僧猛先行出戰,我為僧猛掠陣。」
說話間,幾人已經點齊兵馬,擂鼓聲再次咚咚咚響起,尤俊達看到城門一開,壞壞地嘿嘿一笑,立刻調轉馬頭,狂奔而去。城牆之上的守衛看到這熟悉的畫面,即便紀僧真在那裏,他們也齊聲哈哈大笑起來。紀僧真也忍不住咂了咂嘴,哭笑不得地看着遠去的尤俊達。
紀僧猛剛一出城就看到尤俊達已經跑掉,心中不由得氣憤不已,紀僧真此次卻沒有讓紀僧猛回城,而是下達了追擊的命令。他一直小心謹慎,卻屢次被尤通如此戲耍,心中也十分疑惑,便想先讓紀僧猛率領一萬大軍試探追擊一番,再讓紀靈親率一萬大軍接應。
尤俊達本來以為只要一跑,敵軍就會回去,自己就可以輕鬆逍遙一番了,他沒想到,後面紀僧猛卻率大軍徑直跟了過來,心中不由得急躁不已,這時,正好看到了徐寧正在前方等着,尤俊達大聲吼道:「徐將軍,快撤,敵軍大軍追過來了!」
徐寧臉色一變,連忙集齊兵馬,丟棄所有營寨輜重所用之物,向着滁縣撤去。
大軍疾行五十里,經過一道山嶺,只見兩側山上有無數旗幟隱約藏在其中,徐寧和尤俊達心中齊齊喊道:不好!前有埋伏,後有追兵,無路可逃了。
正在這時,從山上有一快馬趕來,徑直走向徐寧和尤俊達,「徐將軍,尤將軍,我等是奉都督之令在此埋伏,接應二位將軍,末將引二位將軍速速過去。」
不一會兒,紀僧猛也來到了此處,他也同樣看到了兩邊山上隱約出沒的各種旗幟,甚至連旗號都隱約看到「郭」字。紀僧猛心中猶豫不敢向前,但是無將令也不敢撤回。正在猶豫不決之時,紀靈大軍也趕到了,紀靈策馬來到紀僧猛面前,不解問道:「僧猛為何不追了?」
紀僧猛在馬上向着紀靈欠了欠身子,接着手向山上一指,「回大將軍,我看此處地勢險峭,而且不時有旗幟在山上若隱若現,料想此地必有埋伏,故而弟不知是否繼續追擊,請大將軍示下。」
紀靈點了點頭,「僧猛謹慎,實在難得。想必這就是郭侃小兒之計,故意讓徐寧和尤通城外搦戰,令我等追擊,好在此處埋伏。既然已經看破郭侃詭計,不如就此罷兵回城。」
徐寧和尤俊達往前走了一會,尤俊達忍不住問向那引路小將道:「郭都督是否就在山上親自埋伏?」
「不曾。」
尤俊達有些不滿,忍不住再問,「讓我和徐將軍冒着如此大的危險誘敵,都督卻不來親自督陣埋伏,實在有些讓人不解。不知道山上埋伏有多少人馬?是否滁縣剩餘兵馬都在?」
「不是。」
「難不成郭都督自己留了幾千人馬守在滁縣?」
「不知。」
尤俊達險些要被這小將氣的吐血,「汝是戲耍我不成?」
「不敢。」
徐寧在一旁聽着,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尤將軍。你且打住,讓某來問一問。小將軍,到底此處有多少人馬埋伏?」
那小將不假思索答道:「左右兩側,各有精兵兩三百人,合計五百餘人。」
徐寧和尤俊達一起喊道:「什麼!!!」
「伏兵僅五百餘人,都督令我等多備旗幟,在兩側山上分插,以為疑兵。」
尤俊達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還好敵軍膽小,沒有追出來,要不然我等豈不休矣!我們還是快點趕回滁縣,再不敢在此久留了。」
正在這時,只見剛剛的引路小將攔住去路,「二位將軍且住,都督有令,二位將軍若是被敵軍追趕後,勿必兵合一處,一起再去全椒城外搦戰。」
「不是吧?再去搦戰豈不是送羊入虎口?敵人既然已經知道是都督的『誘敵』之計,那我等再去搦戰已經毫無意義了。」尤俊達經過這幾日的挑戰,心中已經滿滿的驚恐。
徐寧沉思片刻,接
114郭侃設伏退追兵秦昭死守待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