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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今天的筆耕不輟,來告慰那個老太太。
我很努力,且一切安好,你和老頭兒在那邊兒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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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屋內。
唐奕沒話找話地閒聊,「聽說,陛下要回宮了?」
福康一滯,輕輕地嗯了一聲。
唐奕一嘆,「完了!」
福康不解,「什麼完了?」
只聽唐奕舔不知恥地苦道:「你一走,我得讓這幫熊孩子鬧死。」
「咯咯......」福康被他逗笑了。
「把門鎖上,不讓他們進來就是了。」
么兒馬立接道:「我會跳窗戶!」
「......」
「......」
二人被么兒的急智之語逗笑了,相視莞爾。
......
對於這位公主,唐奕開始是排斥的,因為他知道趙禎打的是什麼主意。即使與趙禎的關係再親,也跳不開這其中功利的那一部份東西。
況且......
唐奕是真特麼不想娶公主啊!
但是,這幾個月接觸下來,單就以公主之軀,能和一幫下臣的小孩玩到一塊兒的心性,就不得不讓唐奕折服。
這份耐心和慈善,別說是公主,就算真是個老媽子,都不一定能頂得住這幫熊孩子的作鬧。
......
正與福康聊着,門外傳來敲門聲,唐奕抬頭一看,是黑子和董惜琴。
唐奕心說,師娘還挺效率,這就把人叫來了。
「進來了吧!」
福康一看來人了,知道唐奕可能要談正事,帶着小么兒先去院子裏玩了。
唐奕讓進來,二人卻沒馬上就動。駐足良久,又深深對視一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二人才邁進屋來。
唐奕看着兩人在門口擰巴,恨的牙根直痒痒。他是急性子,就見不得人家扭捏。
臉色不善地對黑子道:「你來做甚?」
他叫的是董惜琴,黑子跟來幹嘛?
黑子一怔,「我,我來......」
唐奕咽道:「我叫惜琴姑娘來,是單獨有話跟她說,你跟來做甚?」
說完,又補了一句,「這不還沒過門兒呢嗎?」
二人聞言一怔,卻沒理會唐奕的玩笑。
黑子不解道:「大郎找惜琴做甚?」
她這麼一說,唐奕也有點懵。
「師娘沒和你們說?不是她讓你來的?」
董惜琴道:「我們剛從城裏回來,還沒見過乾娘。」
唐奕心說,這可新鮮了,繞了半天,兩人是自己來的,跟桃園夫人沒關係。
「那你們來干做甚?」
黑子一窘,看向董惜琴,「我嘴笨。要不,你說吧?」
董惜琴臉一紅,「哪有我說的道理?還是......還是你來吧!」
......
「要不......我來?」
唐奕一插嘴,兩人都臉紅的不說話了。
唐奕這哪兒還看不出來?聽不出來?這是成了!
不過,他就納悶了,怎麼憋了這麼長時間,他都要從師娘那兒去下工夫了,怎麼突然就成了呢?
說起來,這事情還真有點狗血的味道。
這幾天,二人連續進城,是為了給黑子做幾身衣裳。這憨人別看快三十了,其實和唐奕一樣,一點兒都不會照顧自己。
唐奕還好,有君欣卓這個知冷知熱的。可黑子就不行了,衣服不破到不能穿了,他根本就想不起來換新的。
這段時間,董惜琴照顧黑子的傷,早就發現他沒幾身可換洗的衣裳,趁着傷情初愈,便拉着他去城裏置辦幾套。可是好巧不巧,居然碰到了不願碰到的熟人。
給黑子做衣裳的成衣鋪子邊上是一家胭脂鋪子,開始黑子都忘了,這鋪子和他還有點淵源。
當年,初到開封時,張晉文幫他說了一門親,就是這家鋪子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