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強烈的陽光驅散了夜的黑暗。
一雙雪白的玉臂伸出被子,隨即,一聲尖叫響徹整個房間。
「啊……啊……」
「我去,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蘇軒迷迷糊糊的嘟囔道。
「臭流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昨晚醉酒的美女迷瞪的瞪着蘇軒,有些警惕,又有些迷糊。
「大姐,你昨晚的熱情奔放去哪裏了?現在才問我昨晚做了什麼,好,那咱們現在再重新演一遍昨晚發生的事好嗎?」此時的蘇軒也徹底醒了過來,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並簡單穿好衣服的美女,身下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跡象。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醉酒美女警惕的說道,雙手護在胸前。
「不用護了,大姐你的d罩杯是護不住的!」蘇軒色眯眯的眼神加劇了陳思思的警惕性。
「至於我是誰,昨晚不是你找我來服務的嗎?我就是這裏的金牌——鴨!」蘇軒貌似得意洋洋的說道:「在這片,我的功夫是最好的,我說第二,那就根本沒有第一!昨晚是不是很舒服?嘿嘿……」
陳思思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昨晚在酒吧……
「誰叫了鴨子了,昨晚是你從酒吧里把我帶回來的吧?還說自己是鴨子,有你這麼無恥的鴨子嗎?」陳思思此時回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雖然是在醉酒狀態下發生的,但是一絲絲的記憶還是有的。
陳思思嫵媚的看着露出肌肉,下身穿着一個緊身的內褲,強壯的身體和發達的肌肉充滿着爆發力,一看就是具有很強的侵略型男人。
想到和這樣的男人發生一夜情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憑什麼男人就能出去找小三而且理直氣壯?女人就不能一夜情?
陳思思撇了一眼蘇軒下面,輕輕的舔了舔嘴唇。緊身的內褲似乎根本包裹不住這個男人的雄壯。昨晚喝那麼多,都沒有好好的享受這個「大」男人,既然大家都有需要,為什麼此時不再快樂的享受一次呢?
「還功夫最好?老娘怎麼不知道你的功夫最好?別跟老娘提昨晚,昨晚老娘睡得那麼沉,你怎麼說都是了!」陳思思不屑道:「老娘叫陳思思,你可以叫我陳貴妃,小子你叫什麼?總不能睡了老娘,連名字都不告訴老娘吧!」
「呵,瞧不起我可以,但是你不能瞧不起我兄弟!」蘇軒怒了,這女人竟然懷疑自己的能力,雖然夜御十女有點誇張,但是五女六女自己卻是實踐過的,男人什麼都可以忍,就是不能被女人在床上看不起!
「大爺我姓蘇,單名一個軒,記住了思思娘們,以後少在老子面前稱娘,你還不夠格!不服咱倆試試,今兒誰在床上慫了,誰丫是孫子!」
「哈哈,還冒充京味兒,老娘縱橫京城幾十年,也從來沒聽過你這麼一號,不過倒是聽說南方的青山女王有一個小白臉似乎叫什麼蘇什麼軒!不會是……」陳思思懷疑的望着蘇軒!
「先不說那麼多,今天不把你征服,大爺有什麼臉面去見我的老婆們,來來來,先大戰三百回合再說!」蘇軒色眯眯的看着已經躺在床上玉體橫陳的陳思思說道。
蘇軒強有力的手臂突然充滿了力量,一把抓住陳思思的手,下一瞬間,蘇軒稍稍一用力,一個翻身,騎在陳思思的身上,另一隻手卻在陳思思的身上游離,迅速解開了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
此時此刻的陳思思,已經不復剛才的嫵媚誘惑與挑釁,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心裏想的那麼開放,那麼的放蕩,但是真到了緊要關頭,作為女人,還是有點放不開。
蘇軒壓在陳思思的身上,鼻子用力一吸,淡淡的體香傳來,對,就是體香,那種帶着淡淡的百合味兒的體香,和他身上蓋着的被褥上的香味一樣,少了昨晚的酒精味兒,現在的香味更加的純,更加的真實。
昨晚一切發生的太過匆忙,蘇軒都沒有來得及仔細觀察身下的美女,此時借着清晨的陽光,把陳思思的身體整個看了一遍。
穿着低胸衣的陳思思,在這樣的姿勢下,本來就更寬鬆的領口,再加上一手不能掌握的d罩杯,讓蘇軒徹底的大飽一番眼福。
頓時,兩大片雪白晃瞎了蘇軒的二十四k純金狗眼。
「臥槽,預估錯誤,不是d罩杯,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