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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夜晚。
半山的一幢別墅里,一對男女在超級豪華的大床上翻滾,激情的呻吟之聲,幾乎讓空氣也變得凝滯,白花花的肉體,以誇張的姿勢和頻率扭動,顫動,釋放着人類原始的欲、望,衝動。
好一會兒,屋裏面才恢復平靜。
燈亮了,女人起身去衛生間洗澡,出來的時候,身上披着一件性感的睡衣,若隱若現的豐腴肉體,充滿無數誘惑。
男人則是在床頭,點燃雪茄,閉上眼睛,逍遙自在地吐着煙霧。
「剛哥,上次我們失敗了,我一直不敢行動。現在我看到報道,說那個女人回來香江,還是以游泳運動員的身份,或許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一定不要錯過了。」女子慵懶說道,挽着男人的胳膊,想從男人這裏得到幫助。
男子睜開眼睛,看向身邊的女子,微微皺眉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何甜甜?上次的刺殺,幾乎驚動了好幾個國家,如果不是我抹掉了痕跡,說不定就查到我們了。在香江,我可以保護你,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子聽到男人的話,默默不語。
她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可是想到那個女人活得精彩,活得好,她只能頂着一張整容臉活着,永遠不能坦露自己的身份,她就非常痛苦。
只要何甜甜死,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就因為她,我才迫不得已來到香江,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女子說道,想到逃亡的路上,乞討不到吃的,只能在垃圾桶里撿吃的。
那樣日子,已經成為她一輩子的噩夢。
即使現在偶爾也會做夢,夢中因為沒有吃的,餓得難受,只能撿那些噁心的,餿了的東西吃。
中年男人聽了這話,用力摟着女子的後背,說道:「不用擔心,都過去了,現在我們不是過得好好的。趙家的那個死鬼已經死了,咱們的兒子就是趙家的合法繼承人,你和孩子有這麼大的產業,我手裏有勢力,在香江沒有人會欺負你。」
「是啊,現在過得簡直不敢相信的好日子。」女子感慨說道,「這樣吧,這一次如果有機會,再刺殺一次吧。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抹掉痕跡線索也很容易。」
「非得動手嗎?」趙剛反問道,「我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機會,可你又怎麼能肯定那個女子敢明目張胆過來不是已經做好準備,等着我們自投羅呢?」
趙剛是混黑道的,弄死幾個人並不是難事,殺人滅口,也很容易。
可是那何甜甜不是普通人啊,那是大陸高官的家屬,同時本身還是國寶級的運動員。
如果在香江出事,那整個香江都不得安寧。
他只是混黑道的,黑白兩道有人脈,但如果查到是他動手,以他的能力,必然不能抵擋住大陸的怒火。
所以趙剛並不想動手。
「可是我想她死。」女子冷聲道,「她一日不死,我一日寢食難安。」
「死,對一個人的懲罰並不是最痛苦的懲罰,而是生不如死。」趙剛說道,「咱們來日方長,可以好好想想,怎麼報復她,讓她痛不欲生。」
趙剛並不想給女子報仇,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報仇的代價太大了。
如此說,只不過是想敷衍女子而已。
要不是看在這個女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而且還偷梁換柱成為趙家的繼承人,他才不會要這個老女人。
畢竟有鮮嫩的女子上,誰還泡半老徐娘啊!
女子雖然也知道趙剛的話有幾分敷衍,但同時也覺得趙剛的話有幾分道理。
何甜甜死了,固然痛快,如果能夠看到何甜甜痛不欲生,讓她也嘗嘗當年的滋味,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那剛哥,你說得對。」女子說道,「現在的日子過得非常奢華安逸,如果因為報仇讓我現在的生活陷入雜亂,的確得不償失,畢竟現在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剛哥,還有兒子孝正,不能因為那個賤人,破壞我現在的生活。」
趙剛聽了,微微鬆口氣,總算不再張口閉口要弄死何甜甜了。
「這件事情不急於一時,可以循序漸進啊。」趙剛說道,「大陸那邊,那邊的政策非常緊,我們暫時不能有大動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