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在polo車內,蔡妍見蘇韜保持沉默,與剛才判若兩人,五味雜陳:「剛才你很勇敢,見到那些膀大腰圓的流氓,我腿都嚇軟了。」
蘇韜目光從車窗外繁華的夜景收回,落在蔡妍精緻的臉龐,她頭髮高高挽起,露出瑩白的耳廓與小巧的耳垂,依稀可見青色的細血管。
蔡妍外表輕柔的一面,很容易引起男人內心的欲望,刀疤對她言語調戲,正是這個理。
蔡妍今天穿的裙子略長,但也只是擋住膝蓋而已,她右腳踩剎車和油門的時候,雙腿必須得分開,打開寸許長的空檔,圓潤的大腿內側偶露一角,恰如小荷尖尖,讓人難免有些意亂,幻想着會不會有其他畫面跑出來。
方志誠輕咳一聲,平視前方,道:「我真的不打算打架,只是法規對他們沒用,相對而言,拳頭更有效果。」
「原來你早就打算動手?」蔡妍一陣無語,終於知道為何蘇韜之前說儘量不動手,當時她心裏還覺得蘇韜過於托大。
「麻煩才剛剛開始。」蘇韜豁達地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蘇韜漂泊多年,經歷太多事,因此養氣功夫很好,但骨子裏是個血性男兒,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
他看上去性格溫和,但內心藏着年輕人的血性,守護三味堂是他的職責,若是有人想傷害它,他不管對方有什麼驚人背景,絕對要十倍的償還。
蔡妍暗嘆,蘇韜一開始就打算用拳頭告訴開發商自己不是好惹的。
不過,聽說這個開發商很有實力,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拆遷,下一次蘇韜還能全身而退嗎?
蘇韜見蔡妍突然不說話,主動打開話匣,道:「你幾乎每天都到三味堂去看病,其實大可不必,按照我第一次給你開的處方藥,每天注意吃藥,最多兩個月就能調理好了。」
蔡妍眨了眨眼,笑道:「怎麼?覺得我麻煩了?」
蘇韜搖了搖頭,解釋道:「你的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根治很難,只能穩定病情,主要還是在心理,所以我每天給你講兩個笑話,那是讓你心情保持愉悅。」
蔡妍道:「你為什麼之前沒跟我說過?」
蘇韜暗忖若是什麼都告訴你,那不是醫生,而是蠢貨了,笑道:「醫生診病,有時候也得騙着,因為病人很脆弱,往往也敏感,如果直接將病情告知,反而會起到不好的效果。」
蔡妍怔了怔,追問道:「那你現在為何又告訴我病情了?」
蘇韜掃了一眼蔡妍眸光四溢的眼睛,道:「因為我們是熟人了。」
剛才蔡妍面對刀疤等人,挺身而出,替自己說話的場景,讓蘇韜有點感激。
蔡妍笑了笑,似是自嘲地說道:「原來你之前是把我當成陌生人。」
「之前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蘇韜道:「並肩戰鬥過,那就是戰友。」
蔡妍目光落在前方道路上,心裏甜滋滋的,將蘇韜送到藥房,然後才離開。
蘇韜回到臥室,找出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年份的行醫箱,打開之後,最上方擺放着一本封面略顯破爛陳舊的簿子,這是蘇廣勝的行醫筆記,上面記錄着蘇廣勝多年以來的行醫心得。
蘇韜翻到了最後數頁,皺眉沉思許久,然後將簿子重新收歸行醫箱。不出意外的話,兩天甚至一天,開發商老闆聶偉霆一定會再度派人而來。
……
第二天,蘇韜帶着行醫箱,給薇拉進行針灸治療。在治療的過程中,出於保護病人的私隱,只有蘇韜和薇拉兩人。
薇拉正準備解開病服,雪白的胸脯已露半片,蘇韜掃了一眼,連忙阻止,笑道:「今天用針,不需要脫衣服。」
薇拉原以為今天也得裸身治療,所以只套外衫,內衣未穿,高聳的胸部頂成了錐狀,峰前兩粒粉扣,只蒙了層輕紗,朦朦朧朧。
蘇韜雖然看過全裸版,但薇拉穿了衣服,比沒穿衣服,多了一種神秘的味道,更有幻想的空間。
薇拉望着蘇韜清澈不含雜質的眼神,笑道:「怎麼不早說?」
蘇韜無奈一笑,暗嘆你脫衣服太快,哪來得及提醒?
因為有針灸作為媒介,蘇韜就沒有昨日那麼辛苦,針灸治療完畢之後,蘇韜將早上熬好的中藥,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