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鷗走進室內之後,房間裏就多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在握手的時候,蘇韜發現她的手心多汗,再看她脖子位置的膚色,就已經知道了蔣夢鷗有腳臭的毛病。因為腳臭之人比起常人,膚色會泛黃,且枯槁。
腳臭不算什麼大問題,因為腳上的汗腺比較發達,正常人如果穿不透氣的鞋子,捂上一天,都會產生異味。但蔣夢鷗的腳臭顯然已經達到了一種很誇張的級別,否則也不會在夏季穿着一雙笨重的皮鞋,儘管如此,她還是擔心腳臭的味道蔓延,所以還噴了不少香水。
正常人噴香水,會噴在頭髮的位置,但蔣夢鷗的香水,集中在下身。
從古自今,有腳臭的人不計其數,絕大部分是先天性遺傳,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天生汗腺就會比常人發達,還有一種是後天導致,因為不注意個人衛生,感染了真菌,惹上了腳臭的毛病。
一般來說,後天導致的腳臭,通過治療可以迅速得到緩解,效果比較明顯,但先天性的腳臭,就比較難治療。
與腳臭類似的還有狐臭,狐臭是因為腋下汗腺比較發達導致,根治狐臭的辦法,可以直接切除腋下的汗腺,但腳臭就不一樣了,你總不能切除腳掌上的汗腺吧?
蔣夢鷗深受腳臭的困擾,一方面因為她的身份不同,不僅是個女性,而且還是白鷗集團的創始人,如果被外界知道她有腳臭,這豈不是成為天大的笑話,所以她一直都比較低調地治療,另一方面,她之前更多接受的是西醫治療腳臭的辦法,屬於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雖然一段時間異味消失,但不久之後又會復發,所以她對香水就特別依賴。
診脈之後,蘇韜更加確定,輕聲道:「不會錯了!蔣姨的病是在腳上,主要原因是脾胃濕困,濕熱下注,經脈不暢,如果要治療的話,當以清熱利濕為治。」
覃媚媚見蔣夢鷗凝眉不語,以為她聽不懂蘇韜的意思,皺眉問道:「能不能說點我們聽得懂的!」
蘇韜擺了擺手,笑道:「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蔣姨,你也應該聽懂了吧?」
蔣夢鷗知道蘇韜是在替自己掩飾,輕輕地吐了口氣,苦笑道:「小蘇說得沒錯,我的病的確在腳上。其實也沒有那麼玄乎,就是腳臭。」
蔣夢鷗剛說完此話,覃媚媚和呂詩淼都微微張嘴,顯然被這個結果給震驚到了。
蘇韜搖頭嘆氣道:「腳臭有許多原因,有些人是不愛衛生導致,有些人是受到感染導致,而蔣姨是先天的。老天爺是公平,也是不公平的,總有些人註定出生就會有些問題。你腳上的病,很快可以調理好,但內心的病,需要你慢慢恢復。」
蔣夢鷗嘴角泛着苦笑,蘇韜所言,她聽懂了一些,「沒想到你的眼力這麼厲害!」
蘇韜沉聲繼續道:「蔣姨,你年輕時候應該受過情傷,這也是為何你的腳臭不僅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的根本原因。」
蔣夢鷗面色微微一僵,複雜地嘆氣道:「為什麼這麼說?」
「天為陽,地為陰;男為陽,女為陰。其實你如果有陰陽調和之法,腳臭不用吃什麼湯藥,也可以慢慢緩解。至于越來越嚴重,是因為你沒有找到陰陽平衡的辦法。」蘇韜頓了頓,沒有說得很明白。
覃媚媚拉了一把蘇韜,笑道:「說人話啊!」
「說得直白一點,你如果享受男歡女愛的話,腳臭就可以不治而愈了。」蘇韜原本也不想說的,畢竟涉及到男女之事,正常人都會覺得尷尬。
蔣夢鷗臉上紅白了一陣,她倒是不至於羞惱,畢竟閱歷豐富,此刻唯有感嘆蘇韜的醫術之神奇。
蘇韜給蔣夢鷗搭脈之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蔣夢鷗雖然五十多歲,至今還保持着處女之身,而且心氣鬱結,似乎鎖着一個心結,所以蘇韜才能推論蔣夢鷗曾經受過情傷,至今還一蹶不振。
想要治好腳臭,除了服用湯藥之外,通過男女之事也可以辦到,這類似於一些青春痘重症患者,結婚之後,有了宣洩的渠道,青春痘就消失不見,箇中原理有異曲同工之妙。
覃媚媚很機敏,聽到蘇韜轉到這個話題上來,笑道:「姨娘,蘇韜的意思很明顯,他是讓你趕緊找個伴兒結婚呢。」
蔣夢鷗悠悠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