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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鍊醉男力氣很大,單手就摟住了妹子。
妹子手無縛雞之力,心中特別害怕,只能乖乖地跟着進了包廂,裏面還坐着三個男人,五個ktv常駐的公主,其中一個公主在唱歌,另外四個都坐在沙發上,幾乎都躺在男人的懷裏。那些男人的手都放在公主們的敏感位置,大腿、胸部,甚至塞入了短褲之中。
「刀哥,我給找了個正點的公主過來,特別清純和水嫩,比起這些都要好太多了。」醉男討好地笑道。
「我不是ktv公主,我是過來找朋友唱歌的。」那音樂學院的妹子看到名叫刀哥的人,肩膀上掛着一隻青色龍頭紋身,頓時嚇得要哭了。
坐在刀哥旁邊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斯文的年輕人,他掃了刀哥一眼,見刀哥很有興致,淡淡笑道:「你不要緊張,坐下來陪我們唱幾首歌,就可以離開。而且唱歌也不是白唱,給你好處費。」
言畢,從隨身攜帶的皮包里,掏出一疊人民幣,看厚度差不多有一萬塊。
那音樂學院妹子此刻膽戰心驚,就是給她再多的錢,也不敢要啊,她搖頭道:「我不要錢,真的只想去找我朋友。」
醉男擰着妹子下巴,恐嚇道:「唱幾首歌而已,你那些朋友都是慫包,你繼續跟我不上道,小心我辣手摧花了啊。」一邊說着,一邊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彈*簧刀,在她柔嫩的粉頰上颳了刮。
斯文年輕人淡淡一笑,走到妹子面前,朝醉男瞪了一眼,沒好氣道:「嚇唬小姑娘幹什麼啊?小姑娘是要用來寵的。」
醉男摸着下巴,嘿嘿傻笑,站到了一邊,道:「還是喬少溫柔,懂得憐香惜玉。」
斯文男人伸手搭在妹子的肩膀上,笑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妹子低着頭,忐忑不安地說道:「夏荷。」
「夏荷,好名字!很有意境啊。陪哥喝一杯怎麼樣?給哥一個面子,以後由我罩着你。」斯文男人從桌上去了一杯裝着啤酒的玻璃杯,「喝完,我就放你離開。」
夏荷接過啤酒,在威逼利誘之下,終於還是一口將啤酒給喝完,「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斯文男人哈哈大笑,對着夏荷比了個大拇指,道:「夠痛快,等刀哥把這首歌唱完之後,就送你出去,如何?」
刀哥點得是一首《鐵窗淚》,聲音沙啞,帶着感情唱,有種特別的味道,夏荷一開始能站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喉嚨有種乾燥的感覺,大腦特別興奮,皮膚深處汗珠,臉頰仿佛被火灼燒,雙腿情不自禁地夾着,一股暗泓滋滋地冒出,讓她心癢難耐。
夏荷反應很快,瞬間意識到自己中招了,剛才遞給自己的那杯啤酒,肯定被下了藥,只可惜她此刻後悔已經遲了。
斯文男人則坐在夏荷身邊,將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妹子,怎麼樣,現在不想走了吧,稍微忍耐片刻,等下找個地方,你陪刀哥聊聊天。」
刀哥的這首歌沒有唱完,將話筒往空中一拋,醉男接住了話筒,繼續接着唱。
刀哥走南闖北,瞧出那妹子中招了,淡淡道:「沒想到你挺陰險的!」
斯文男人嘿嘿笑道:「刀哥你難道不喜歡吃嫩草?」
刀哥也是個直性子,笑道:「喬少,這些公主都太做作,不夠有味道,還是這種嫩草,比較符合我的胃口,玩起來也有味道。」
漢州是一個不算大的城市,所以仇人經常會碰面,斯文男人正是呂詩淼的老公喬波,今天特地宴請名叫刀哥的男人。
喬波上次在酒吧吃了悶虧,一直暗恨於心,只想找機會教訓一下蘇韜。他知道漢州恐怕沒人有膽子得罪毒寡婦,所以從南粵省請來了刀哥。
刀哥在南粵省的名聲,不弱於毒寡婦,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從地下競技場打出了名聲。刀哥殺人如麻,幾乎每個跟他過招的人,非死即殘,所以他也有「刀魔」的稱呼。
這次請刀哥出馬,是在自己酒吧合伙人鍾天寶的牽線搭橋之下,刀哥的出場費達到了五十萬,雖說喬波的經濟實力不錯,但也頗為肉疼,但想起那次蘇韜跟呂詩淼在舞池內擁吻,他就感覺到氣憤難消,一切都是為了消除怨念,錢乃是身外之物,能讓自己感覺特別痛快,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