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如同靈芝一般的光影,被漆黑的丹氣包裹着,凌空飄飛而起,加入了黑色藥魂身後,宛若星辰一般的光影長流中,隨着黑色藥魂飄然遠去;
「這特麼的什麼情況?」
甲申降下身形,一臉茫然加驚恐的沉聲呢喃;
「完了!完了!這下回去怎麼向大長老交代!」
丁酉一臉頹然的喃喃低語,看着突如其來的驚變,瞬間心若死灰;
「不可能!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作祟!」
驚慌過後,甲申一臉狐疑的舉目四望;
「對!對!一定是這樣!甲申,趕緊用邪神之眼看看!」
丁酉聞言勉強回過神來,快步走到甲申的身邊,焦急的開口催促;
「嗯!也對!」
甲申聞言沉聲應和,面對如此驚變,他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連忙雙手齊動依言而行,手中掐着古怪的法訣,口中念念有詞,右腳隨着咒語的節奏,時不時的踏着地面;
「邪神聖尊!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信徒懇求!賜下神眼!破除虛妄!明見本相!神術一出,原形畢露!神光所至!鬼怪難藏!咄!」
甲申的雙手呈劍指狀合在一起,催動法力凝結出一枚邪異的符文法印,迅速在自己的眉心,從上到下輕輕一划,將邪異的符文法印入眉心之中;
「嗡!」
隨着甲申施展邪法,眉心邪異的符文法印一閃即逝,一團暗紅色的邪光突然乍現,宛若邪神眉心的豎眼一般,釋放着邪異的力量,甲申藉此再度舉目四望;
「哎?奇怪!怎麼會這樣?」
可惜黑色藥魂早已遠去,所以甲申沒有絲毫髮現,周圍除了參天巨樹,就是藤蔓花草,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殘酷的現實讓甲申再度陷入了迷茫之中,頹然無比的收起了邪法,皺着眉頭喃喃自語;
「甲申!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丁酉眼見於此,連忙語氣焦灼的開口追問;
「沒有!什麼發現也沒有,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
甲申一臉不甘的沉聲回應,頹然的語氣中,夾雜着毫不掩飾的掙扎和無奈,雙眼中儘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咱們怎麼辦?」
丁酉聞言沉聲追問;
「怎麼辦?」
甲申憤怒的沉聲回應若有所思的沉聲開口;
「你怎麼辦!就算是扒下幾塊樹皮,也要帶回去給大長老他們,不定大長老他們,就能通過這些,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丁酉聞言贊同的了頭,沉聲開口自我安慰;
「還好我們之前運氣好,摘到了幾顆千年黑紋靈芝,到時候交給大長老,即便算不上將功補過,想來也能少受一些責罰,唉!」
甲申聞言頗為不耐煩的開口督促;
「別特麼的廢話了,趕緊動手摘幾顆乾枯的煉血果,我去掰幾塊枯死的樹皮,咱們早些回去向大長老復命,沒聽到黑龍大人剛才,大長老已經發怒了麼?」
丁酉聞言渾身一顫,連忙跟在甲申的身後,兩人縱身而起,快速飛躍到血色老樹跟前,默不作聲的齊齊動手,一番動作之後,甲申一手拿着幾塊乾枯的樹皮,一手解下腰間的布袋子,招呼丁酉幫忙;
「過來搭把手,把袋子解開!」
丁酉聞言抱着十幾顆乾癟的煉血果,快速來到甲申跟前,甲申將手中的樹皮放到丁酉的懷裏,騰出手來解開了布袋子,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瞬間難以置信的怒目圓凳,驚愕不已的沉聲開口喝罵;
「特麼的!怎麼會這樣?老子的靈芝怎麼也變得乾枯了!」
丁酉聞言渾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驚恐不已的顫聲開口詢問;
「甲申!你什麼?你可別嚇唬我啊,這個時候,你可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
甲申聽聞此言,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股無名之火瞬間從心底燒到腦門上,當場衝着丁酉怒目而視,歇斯底里的高聲怒罵;
「誰特麼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你特麼瞪大你的狗眼自己看看!」
甲申一邊氣呼呼的罵着,一邊將手伸進布袋子裏,從中掏出幾顆黑乎乎的東西,跟曬乾了的蘑菇似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