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聞言,心中感動,暗自思量片刻,心中有了計較,扶着秋菊的雙肩,直視她的雙眼,凝望片刻之後,一吻而下,品嘗甘甜,溫存片刻之後,摟着她的嬌軀,撫摸着她光華的脊背,欣然應允;
「本公子還以為是何等難事,美貌如你,既**於本公子,又有此等衷心美意,本公子自然不會辜負,贖身之事,稍後本公子,自會找那老傢伙談妥,你大可放心!名份之事,卻是得從長計議!」
莫離說完,擁着懷中美人兒,想着家中嬌妻,思及若是白首還不肯見他,有秋菊這等乖巧懂事,貼身體己的美人兒,陪伴在自己身邊,偶爾慰籍一下空虛寂寞,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何樂而不為呢;
午後時分,莫離在秋菊的伺候下,起床穿衣,簡單的吃了一些飯菜之後,便帶着秋菊,找到老鴇,經過一番商討,加上威逼利誘,最終莫離花了兩萬兩黃金的價格,買了秋菊的初夜,並替她贖身;
「來!上車!本公子帶你回家!」
莫離陪着秋菊,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行囊,趁着夜色,雇來一輛馬車,帶着她前往風雅賢居,打算讓她暫居那裏,由於對莫童鬼魂的糾纏,心有餘悸,不敢再回莫府,打算等到天亮,再回去找白首;
再度金屋藏嬌的莫離,將秋菊安頓好以後,情意正濃的兩人,甜蜜的吃過晚飯,再度翻雲覆雨,共赴巫山,待到雲收雨歇之時,精疲力盡,滿身潮紅的二人,相互依偎着溫存了一番,相擁而眠;
「邦邦邦!」
第二天一早,莫離早早起床,安撫好秋菊的情緒,心中敲打着如意算盤,思索着該如何讓白首,接受秋菊的存在,幻想着齊人之福的美好,連早餐都顧不得吃,再次來到白首的房間門口,舉手叩門;
「娘子?你在麼?」
莫離空等半晌,房間內卻無人響應,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揮之不去,鬼使神差的伸手輕推,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房門,憂喜半參的匆忙入內,舉目四望,一覽無遺的結果,卻讓他近乎癲狂;
「娘子?娘子!你在哪裏?」
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人影,熟悉的一切盡皆健在,只是唯獨少了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那個曾跟他海誓山盟,互相許諾,要彼此相守一生的人,一個曾與他極盡纏綿的白衣佳人;
「娘子!白首!」
心慌意亂之中,莫離奪門而出,瘋狂的四處奔走,大聲呼喊,聲音嘶啞,撕心裂肺,直到聲嘶力竭,肝腸寸斷,心若死灰的他,才無奈的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的妻子,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見過白首沒有?她去哪裏了?」
莫離狀若瘋癲的四處奔走,雙眼充血,如同瘋魔一般,逢人便問,將一眾莫府家奴,嚇得心驚膽顫,雖然心中不明所以,萬分疑惑,但是攝於莫離往日的威嚴,一個個噤若寒蟬,唯恐避之不及;
「什麼?不知道?沒見過?一群廢物!都是飯桶!全部都給我滾!滾出去找人去!找不到白首!你們也不用回來了!沒用的東西!快滾!滾啊!娘子啊!你在哪裏啊?為什麼如此狠心,棄我於不顧?」
一眾莫府家奴,瞬間作鳥獸散,匆忙出門,四處尋找打探,甚至報官,出重金懸賞,可惜仍舊杳無音訊,仿佛那神仙般的妖艷,真的是下凡的仙子一般,此刻已經回到了天宮仙闕,舉世難尋其蹤跡了;
直至深夜仍舊苦尋無果,接到稟報的的莫離,逐漸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獨自回到風險雅居,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回憶着與白首熱戀的往昔種種,借酒澆愁,喝得酩酊大醉,含糊不清的夢囈;
「娘子!我的白首!你去哪裏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你!」
秋菊得到丫鬟稟告,匆忙趕來,聽着莫離那悲戚的醉語,心中五味陳雜,不是滋味,有心不管,卻又不忍莫離一人獨醉,看着他淚流不止的醉眼,心中一陣疼痛,長嘆一聲,強顏歡笑的柔聲相問;
「相公這是怎麼了?何事如此傷心?可否告知奴家?讓奴家為相公消煩解憂!」
通過莫離方才的言語,雖然秋菊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在莫離為她贖身,將她帶到此處府邸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將自己,當成了莫離的妾室,此刻所為在她看來,不過是身為妾室,應盡的本分而已;
第一百四十章借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