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小龍女的路並不坎坷,好像她身上綜合了三個娘子的各種特徵,只是待人開發出來罷了。//無彈窗更新快//
二人一道研究兩派功夫與當年王重陽刻下的《九陰真經》,潛心鑽研,悶頭苦幹……不覺已是幾年過去,當然這是遊戲時間。
待差不多的時候,方閒曾厚顏無恥地表白過。
小龍女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這讓方閒很是費解——婚啊,婚啊,應該是婚了就完滿了。
一定是還有什麼未竟的事業,比如……滅全真。
五年後,某日,全真教門口。
楊過已經是大好青年,身高一米八開外,口中叼着一朵狗尾巴草,很是陽光。
再看小龍女,雖是沒成婚,卻一路小娘子的樣子挽着楊過,節操那是沒有下限的。古墓派最imba的地方就是無視一切禮法,在規矩森嚴的朝代獨樹一幟。誰說沒結婚談戀愛就是耍流氓的?誰說男女朋友不能手拉手的,玩蛋去。
節操?早已長出蘑菇被小姑娘采走了。
「命中注定啊……」方閒望着小龍女微微嘆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將世俗的枷鎖碾碎吧。」
二人手挽着手,甜甜蜜蜜地步入全真。
院中,一胖胖的大鬍子道士見一對神仙情侶突然刷新,很是驚嘆,一時間竟是呆住了,口吐白沫,七竅噴血。
「鹿師兄,別來無恙,假鼻子比原來的好看。」方閒很是陽光淡然的一笑。
鹿清篤一口血噴了出來:「這……這就是高帥富的威壓麼……」
話罷,拼了命地往回跑去:「不不不不不好了……師師師師師師父!!!!」
「何事如此聒噪!」一小鬍子道長出來,微微惱怒,「我們修道之人,應……不不不不……不好了!!師師師師師師父!!」
小鬍子也朝內奔去。
「何事如此聒噪!」一黑髮老道踏了出來,「我們修道之人,應……」
丘處機也想跑,但馬鈺已在四年前歸天。他沒人能指望了。
過了五年,丘處機終是老了幾分,臉上皺紋深了些。他眯着眼睛顫聲道:「楊……楊過?」
方閒見他的樣子略有憐憫,倒是有些不忍心了,便拱手笑道:「楊過攜夫人參見丘道長。」
「夫……夫人?」丘處機又是一顫。
「對,夫人。」方閒摟着小龍女的蠻腰很是愜意。
小龍女低頭臉紅狀。只敲了敲他。
「你……你……你你……」丘處機心中經歷了極其漫長的情感糾結,最終還是遵循了自己的一向的傳統——驟然變臉,「豈有此理!你還敢回來!!!」
「嗯。」方閒從懷中掏出一打字喜帖,「七月初七,我與夫人在古墓大婚。還望全真教出席。」
丘處機怒得很快:「滑天下之大稽!你叛逃師門後馬師兄念在兩派的淵源,便沒有再去追你,你還有臉回全真,還有臉成婚?還是與師父成婚,此乃亂倫!論亂啊!!!我全真若是出席,豈不是認同了這亂倫的醜事!」
「亂個卵。」方閒聽得很怒,小龍女不過比楊過大四歲罷了,哪裏卵了?再者說。楊過的身子裏裝的可是大叔的心。「我與龍兒情投意合,有情人終成眷屬。不然如何?像王重陽一樣耽誤我林師祖一輩子麼?你們這幫基佬懂個卵。」
「逆子……逆子啊!!!」丘處機各種悲天憫人,只一抽長劍,眉色一凜,一如既往地殺將過來。
方閒還未動,只見小龍女袖子一甩。兩道銀鈴索揮出,飄飄綿綿地卷了過去。
丘處機剛踏出一步。只還沒看清小龍女的招式,手中長劍本能一擋。便被這一索詭異而又妖艷地卷飛。
一招之內,立分高下,小龍女展示的武功本就是專門克制全真的,加上這許多年來與田宗師的埋頭苦幹,此時無論是在功法上還是招式上,丘處機都已無一絲反抗之力。
丘處機步子呆呆地停住,望着空空的雙手,驚得說不出話來。
方閒笑道:「娘子你又調皮了,好一招貂蟬拜月,道長不解風情,看不懂的。」
丘處機被來這麼一下子,心下也涼了下來,終是搞清了雙方的差距。
多年前,楊過僅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