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的是昏天黑地,喝的是百轉千回,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醉醺醺的了。//無彈窗更新快//其它人還好,就是月如喝的太實誠了,已經無法直立行走。
方閒馱着月如,挽着靈兒,站在晚風之中,意亂又情迷,情迷又氣爽。
米娜拍着老弟的肩膀笑道:「你送倆姑娘回家吧,我自己走。」
「你行麼,不怕晚上殺出來一個流氓麼?」方閒這話是顯然是成心的。
只見米娜點上一支煙,猛一抬腿,來了個漂亮的推踢,貌似她也很饑渴難耐。
有時真的分不清楚她是學了個姐還是學了個哥。
「你們先打車吧,我不急。」米娜在夜色中抽煙的姿勢甚是颯爽。
「不用,我們就住隔壁希爾頓。」
「……們?」
「啊,是啊。」
「雙飛愉快拜拜。」米娜邪惡一笑,便自顧自的溜走。
靈兒眨着大眼睛:「閒哥哥,雙飛是啥啊?」
「這個,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可以了。」方閒咳了一聲,看了眼醉醉的林月如,莫非……今晚……真的……可以……
這次回到酒店,服務生什麼的再次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他們。
太過分了,誘拐少女外加**少女?
要不是方閒這幾天經常出入,恐怕這些人就要報警了。
回到房間,方閒把林月如往床上一扔,林月如立馬抱着被子進入熟睡狀態。
借着着昏暗的燈光,借着這朦朦朧朧的酒勁,方閒這次是真的……饑渴難耐了。
「娘子,你看,我們已經整整一天半沒……」方閒的語氣中充滿挑逗。
靈兒自己是無所謂,可看了看癱在床上睡相不雅的林月如,開口糾結道:「可姐姐……」
「別管她,咱們來咱們的。」
「那……咱們可得輕點……別吵到姐姐……」
「當然,我的輕重緩急娘子最懂了。」
「你討厭……」
正抱着靈兒開啃的時候,卻聽見了床上林月如的夢話。
「你……你爭氣……要不……我爹……才不認你……」
「我爹說了……要領走我……就得……比他還厲害……」
「別急……成親了……再……」
「討厭……等成親了……」
這些話很掃人性,但說的也在理,處於下半身控制中的方閒好像被這些話激了一下,正琢磨着,林月如突然怒醒了。
「我說了等成親的!」林月如突然蹦躂起來,滿臉通紅地怒視方閒。
「……」
「……」
「娘子你做的這是春夢麼?」方閒抱着靈兒問,手還在不斷地摸索。
「你……還不是你無恥。」林月如看着方閒與趙靈兒親熱,背過身去,滿臉委屈,「你們……你們到外面沙發上做去……關好門。」
「哦,那我去了。」方閒抱着靈兒向外踱步。
「去!」林月如咬着牙。
咣,門關了。
林月如一行淺淺的淚水滑出來,女人終究是有醋的。
突然,一雙大臂從身後抱住她,猝不及防。
方閒湊在月如耳邊,聲音輕柔。
「說好了的,等我混出個樣子,我答應學姐要雙飛的。」
林月如是個剛烈的女性,但這次被溫柔融化了,頭一次,方閒抱她,她沒反抗,反而很享受這種狀態,默默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在男人懷中的感覺,享受着這種有所依靠的感覺,此時她只是個小女人。
「閒哥哥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靈兒撅着嘴罵道,「你……逗人家半天又不……你討厭!」
「哈哈。」方閒揉了揉靈兒的腦袋:「我是最憋屈的好麼,現在先放下兒女私情,抓緊時間早些完成遊戲,我也好快點兒展開大計!」
「什麼大計?」二女齊問。
「……說服我家牧兄蘭兒支持我辭職創業!!!父母之命不可為!!」
「…………」
仙劍世界,三人回到了京城郊外,暈暈乎乎地前行。
林月如依然有些醉意,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得讓靈兒扶着才能走直線。
「閒兒,我看這地怎麼發紅……」
方閒晃了晃腦袋:「喝多了吧,話說我也看着發紅。」
靈兒:「這樣看來,我也喝多了……」
三人就這樣晃晃悠悠地闖進京城。
「我就說吧,得先吃再喝。」方閒搖搖頭,「你看靈兒,喝的也不少,但人家吃的更多,這樣才科學,月如你下次喝酒慢些。」
「英雄相識必當豪飲,怎麼能慢,閒兒你又小家子氣了。」月如醉笑着擺手。
「時代不一樣,你們這會兒是低度酒,那邊是高度酒,拿白酒當啤酒喝不是找死麼。再說了,咱們今天喝的是紅酒,是用來慢慢品的,並不怎麼嗆人,但後勁大,所以你就這樣了……」
「不管。」林月如貌似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倒是看見了眼前的那個人影,「雲姨?!」
對面一個美婦坐在船上,聽見這聲音趕緊回過頭來。
「珠圓玉潤,果然是姨!」方閒讚嘆。
「去,別占我姨媽便宜。」
「這也叫佔便宜?」
雲姨起身看清是林月如後,連忙回到岸上,月如也東倒西歪的小跑過去,方閒怕她暈勁兒一上頭掉河裏,也只能趕緊跟上。
「雲姨!」月如終於展現了女孩子的一面,一下子就撲在雲姨懷裏。
雲姨被這一下撞得不輕,不過還是滿面笑容,像見了親閨女似地:「不聽話!又偷酒喝了!」
月如嘻嘻一笑:「剛才見了位女英雄,一高興多喝了兩口。」
雲姨見這醉狀也只是一笑,月如有什么小伎倆,她簡直比南瓜還清楚。
「這兩位是?」雲姨疑惑地看着方閒靈兒。
「哦,我相公……不,我朋友,還有我妹妹。」月如趕緊紅着臉岔開話題,「走走走,咱們好久沒見了,先去家裏待會兒吧。」
雲姨望了望方閒,只是掩面一笑,蘇州的事情南瓜早就送信給她了,果然,不出幾日,小兩口就溜到自己這裏避難了。
「張少俠,這位姑娘,請。」雲姨很是客氣。
方閒與靈兒也客客氣氣的,上了她家的船。
小船飄着,月如一直在雲姨懷裏說些小時候的事情,雲姨卻只是附和兩句,大多數時間都壞咪咪地盯着方閒。
靈兒心裏一揪:「閒哥哥,這位阿姨,不會是對你感興趣吧……」
方閒心裏早就揪了:「不
083京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