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給我說官話啊!」
誰知回頭又是一道撕裂了大氣的刀芒。
眉頭微皺,卻不是因為這道仿佛將天空遮蔽的刀芒。
而是因為剛剛自己抓住的這人自殺的時候噴了點血在自己身上。
真髒...
為了報復,夜謹言隨手把這個不知名的矮個子瀛洲人向着刀芒扔了過去。
「雅蠛蝶——」
那個自山頭衝下的瀛洲人又是一聲巨吼,就是沒有某些片子裏的瀛洲人說的那麼有情趣。
超過數倍音速的快刀與被人用超過音速扔來的身體相互碰撞是個什麼結果?
就像現在這樣
『撕拉』
刀芒乾脆利落的閃過
還沒死透的風間名野就這麼看着自己的老爹用自家最強的招式將自己的身體乾脆利落的剁成了兩段,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楚,連被肋差捅爛的腹部都好像不是那麼痛了。
哦,對。
剛剛被截斷身子之後好像就沒有腹部這個位置了。
夜謹言就這麼一臉淡然的看着自山頭飛來的刀芒將剛剛那個矮個子瀛洲人自胸口分成了兩段,天空上好像下起了血雨,各種紅的綠的刺啦啦的灑了一地。
風間五十郎落到地上刀都沒來得及回鞘整個人就崩潰了,五十歲的人,突然無後,而且唯一的兒子還是被自己弄死的,養了幾十年的心境一下崩潰成渣,半截身子進了土的大老爺們趴在地上哇哇的哭啊,哭的那叫一個涕泗橫流。
「嘖嘖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作為始作俑者的夜謹言卻依然一臉感嘆的站在一旁不停得瑟,只是這濃郁的血腥味讓他有點皺眉頭。
看了看車廂,老爺子教他的那種手法應該是沒問題的。
沉睡着的蘇緣久好像動了一下。
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瀛洲人聽到這聲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瞪着一雙牛眼猛地就站了起來,那嘴張得跟要吃人似的,手上的刀握得緊緊的,整條右手都直冒青筋,手臂上的肌肉堅硬仿佛鋼鐵。
刀尖直指身前一臉得瑟的夜謹言,全身真元都爆發了起來。
夜謹言皺了皺眉頭,
這個大叔其實也就是個本罡後期的境界罷了,即使是拼命他也完全不怕,站着讓他打都沒問題,只是這傢伙爆發的這股生命真元......
血腥味太大了。
這可有點糟糕...
「沒事,大不了打完立刻帶着久兒換個地方就行了,這身衣服也得扔掉,剛剛大意了。」
一邊這麼自我安慰着,一邊看了眼面前的瀛洲大叔。
夜謹言此時也顧不得什麼活口不活口的了,生太極猛然綻放
【生太極·九重樓】
『噗呲噗呲』
周圍一連串帶着腥氣的爆炸聲響,那些本來想當作俘虜的瀛洲人都被壓成了一團肉泥,連面前的這個瀛洲人也被壓得矮了一矮。
不過那瀛洲人許是為子報仇心切,也可能是專門受過類似的抗壓訓練,身體只是強烈的佝僂着,卻沒有完全倒下。
夜謹言的眉頭鎖得有點緊
『真麻煩。』
「嘶——」
瀛洲大叔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回不止是頭頂,全身上下都仿佛煮透了的大蝦一般赤紅赤紅的,眼中閃爍着瘋狂的顏色。
全身肌肉瞬間膨脹了起來,明明只有六尺上下,現在看上去卻好像一堵巨大的牆壁,肌肉冒着淡淡的煙氣。
血色的煙氣。
他的身體溫度幾乎接近血液沸點,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無形的真元猛然聚集,靈氣漩渦在他頭頂形成,這股靈氣的量甚至連夜謹言都有些皺眉。
過於巨大了。
在這一擊沒發出來之前他就會死的。
那瀛洲的大叔好像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喪子之仇怎能不報,道念攜着真元直接從外部將身體固定,即使身體內部幾乎被極速湧入的靈氣碾碎成了一團肉醬他也完全不在乎,形體只能勉強保持着。
『吼——』
那聲音好似野獸的嘶吼
「風間一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