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一個禮拜之後我徹底康復,出院那天有好些護士都跑來送花。
起初我還以為這是這裏的習俗,不料等我們上車之後,雷子卻對我哭喪着個臉道:「我說瘋子,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有女人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我把手裏的花束放到空座上,奇怪道:「你他娘的吃的哪門子飛醋?這些花都是人家祝賀我康復出院的,你小子胡扯什麼?」
一旁的林強聽到這話哈哈一笑道:「瘋哥你可說錯了,那些送花的護士目的可沒那麼單純,話說你見過哪家醫院的護士會在病人出院的時候搶着送花的?」
雷子聞言沮喪道:「就是說啊,我還聽到她們小聲議論你呢,這些娘們說你很特別,很有氣質,林強你評評理,瘋子這傢伙哪裏有氣質了?不就是一直都對那些護士不理不睬的麼?這些女人也真是的,你巴結她們吧她們覺得你煩,你要是不搭理她們吧,她們就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林強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有一首歌叫什麼來着,《女孩的心思你別猜》,我看雷哥你也不要多想了,女人啊永遠都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我聽到他倆的對話不由哭笑不得:「你們別瞎扯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雷子聽我說要辦正事,於是開口道:「咱們先去黃金堂我曾祖父的墳堆瞅瞅,說實話,萬一他老人家真的不在棺材裏面,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林強聞言扭頭看向我,我想了想才開口道:「其實這件事跟我們的關係不是太大,如果你的老祖宗真的不在棺材裏,咱們就打道回府,準備好了之後再來這裏濾坑,幹完這一票咱們就能收山了,沒必要為了這件事糾結。」
強子聽我這麼說,點頭附和道:「嗯,畢竟這件事年代久遠,就算咱們想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
雷子聽我們這麼說沒有開口,看來他默認了我們的說法。
我們開着租來的車沿着山路蜿蜒而行,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我們終於走出了神農架林區,然後又經過兩天多時間的不間斷奔襲,我們才總算是來到了武漢市。
這幾天的行程很是枯燥,進入市區以後雷子提議說大家晚上一起去消遣一下,林強聞言立刻贊同,我見他們兩人興致頗高,也就點頭同意了。
我們在市區轉悠了一會兒,沒多久就找了一間看起來很氣派的酒吧。
雷子把車停好就招呼我跟林強進去喝酒,可還沒等我跟林強下車,他自己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酒吧,我跟林強見狀哭笑不得。
酒吧的保安見雷子行為反常,忍不住走到我們跟前小聲問道:「剛才那人是跟你們一起的麼?他怎麼了這是?」
我見他說話的時候帶着一臉的疑惑,於是小聲道:「這傢伙腦子有點不正常,不過你放心,我們兩個這就進去看住他,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保安見我這麼說,臉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那就多謝了,兩位趕快進去吧,我怕他亂來。」
我跟林強點頭走了進去,路上林強忍不住笑道:「瘋哥,你是不是太損了一點啊?」
我撇了撇嘴道:「難道我說錯了?這傢伙剛才的表現跟個神經病有什麼區別?」
說着話我們已經走到了酒吧的大堂,林強四處掃了一眼,隨即感嘆道:「這裏的裝修還真是豪華啊!」
我聞言呵呵一笑道:「武漢好歹也是大都市,有這種豪華的酒吧也沒什麼。」
我剛說完這話,就聽到了雷子的怒罵聲:「我操!你丫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跟我擺臉色!」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雷子肯定是闖禍了,不由在心裏暗嘆道:這傢伙才進來幾分鐘啊,他闖禍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雷大哥,你能不能給我消停點?
我趕緊招呼林強走了過去,還沒等我們走出三米遠,就聽見噼里啪啦的酒瓶碎裂聲傳了出來,我心說糟糕,雷子肯定是跟人幹上了。
等我們趕到跟前,這才看清楚狀況,只見雷子那傢伙正拿着板凳對着幾個男人猛砸,他的額頭上還流着血,看來他這是被人開瓢了。
我一見雷子受傷,當下也不問對錯了,立馬沖了上去,三下兩下就把那幾個傢伙放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