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天霸欺人太甚,以前我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好,雙,這事暫且放下,放心,我肯定不會再讓他來找你麻煩。」老朴說的到做的到,他家祖上跟無雙一樣,都與盜門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盜門中,別管是走山客,還是采水人,其實都是鬍子,就算過了半個多世紀他們已經過上了平靜日子,可也沒聽說過誰敢欺負鬍子的。
這次無雙可傷的不輕,連去上廁所都得人背着去,否則就算下地都費事。折磨他的並不完全是催天霸手下的拳腳,而是昨夜那個變化成小金花模樣的怪物,那怪物吸取了他體內百分之七十的精氣,要不是金花趕來的及時,一旦精氣全被吸光無雙現在就是個只有呼吸的植物人,後果不堪設想。
「小白,今天晚上你可千萬照顧好你主人啊,萬一有什麼事你就喊知道嘛?」臨睡前金花囑咐着白毛黃皮子就好像它能聽懂人話似的,不過話說,它好像真能與人交流,坐在那裏兩隻賊溜溜的小綠豆眼直轉,聽金花說完,竟然主動伸出小爪給主人蓋好了被子。
「乖,現在就只有你能保護主人了,你不能膽小。」金花摸了摸小白腦門上的絨毛,翻身關上了門。
今兒晚上無雙可是不敢睡了,昨晚的那一幕依舊讓他心有餘悸,若是那傢伙又來了恐怕自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會是什麼呢?能讓黃仙懼怕的生靈都有什麼呢?他思索着。
漸漸地,他的腦袋裏開始混沌起來,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眯着眼睛看了看關嚴的門窗,這才合上了眼睛進入夢鄉。
孤寂而又漫長的夜開始了,夜色籠罩在小漁村中,四周淨的可怕,家家戶戶的狗兒就老老實實地盤在狗窩裏不敢吠叫,仿佛它們的克星即將到來。
吱呀……不知從哪刮來一股邪風,慢慢悠悠地吹開了無雙的房門。
白毛黃皮子突然蹦了起來渾身毛髮倒豎,兩隻小眼睛瞪的老大死死地盯着門外。
「哼哼……哼哼……」外邊傳來一聲虛無縹緲的陰笑,那甜美的笑聲很熟悉,跟主人的妹妹金花很像,不過這笑聲中卻包含着地獄般的陰冷之氣,絕不是出自金花之口。
「嘶……」白毛黃皮子張開嘴,喉嚨里發出嘶嘶的鳴叫,這種聲音很特殊,它的聲音很細微,人類很難用耳朵聽到,完全是一種聲吶震動,只有動物間才會用這種形式來表達特殊情感。
稍微有點智商的動物都會從小白這一聲嘶叫中判斷出屋裏有隻欲將成仙的靈獸看守,甚至可以說,沒有幾百年道行的妖精根本不敢靠近這詭異的黃仙。那浩瀚的大興安嶺林海中隱匿的怪物多吧?可小白依舊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生存了一百年之久,誰也傷不得它分毫。
但這次不同了,來的這個傢伙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黃皮子的克星,它還沒等進門呢,小白就已經嗅到了它身體上散發出的一股怪味。這股味道就好像是最後一道警戒線一般提醒着小白。而那傢伙顯然也知道小白是靈獸,只要小白不阻攔,它也不願與小白為難。
果然,小白知道遇到了自己的克星,不自覺地下意識蹦到了頭頂的房樑上躲了起來。它並不是不關心主人背叛無雙,而是完全出於一種生物本能,就像再大的耗子見到了貓也得逃跑一樣。
金花怕無雙出事,所以臨走前故意沒有關燈,但一股妖風吹了進來,隨後屋裏的燈竟然自己無聲無息的滅了,一道悠悠倩影飄飄忽忽走了進來……
無雙沉沉地睡着,夢境中他正在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海中與一個少女相互追逐玩耍着,那女孩很美,樣子跟金花很像,這是比金花大幾歲,腦後留着一條烏黑的大辮子。
「咯咯……來追我呀……來追我呀……」一對小情侶狂奔着,享受着來者不宜的歡快時光。
這時,天上的太陽突然被烏雲遮住了,那少女也不再奔跑了,而是靠在一棵老樹前曖昧地沖無雙笑着,並用手指勾着挑逗他。
「哥,你來呀?你來呀?」她褪去了她的長裙,露出了玲瓏剔透的酮體。
無雙的****重生,被她挑逗的口乾舌燥,如同一隻猛虎般撲了上去在那純潔的軀體上貪婪的耕作着……
她的身體很滑,很軟,很涼,就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繞着無雙應和着無雙,鼓勵着他迸發出體內所有能量。
第三十三回白皮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