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大錘帶着一股勁風嗡地一聲從無雙頭頂就掄了下來,無雙緊緊閉着眼睛咬着牙關等待着那一幕,只聽得咕嘰一聲,然後一股溫熱的黏糊糊液體濺滿了他的全身。他再睜開眼睛一瞅,原來是咬住自己褲腳子的那人腦袋被她一錘子砸稀碎。
「咯咯咯咯……哼哼……」她陰笑着,放下手中鐵錘,伸出潔白的小手撫摸着無雙的健壯的胸膛。
「你們怎麼都有這種愛好啊?古人還是挺開放的嘛……」他心裏邊嘟囔着。
胡女漸漸的環住了無雙的腰身,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他貪婪地呼吸着他的陽氣,這個男人與眾不同,他的氣場無比強大,正是自己的兩千年來苦苦等待的獵物。
突然,無雙後背處射出兩道寒芒,寒芒乍現,猛地炸開了,嚇的那赤身胡女趕緊躲開,驚恐地看着無雙。
她剛才不小心觸碰到了無雙身後插在刀鞘中的雙刃,赤血冰刃和寒血寶刃那是上古寶器,萬邪不侵!
「殺魁星?你是殺魁星轉世?」胡女好像對這對上古寶刃十分忌憚,她多在那煮屍巨鼎後問無雙。
無雙想說什麼,但卻無法開口,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任憑發落。
雖然殺魁星與上古四帝的傳說早已被世人所淡忘,不過,兩千年前的故事可是對這段歷史銘記於心,殺魁星降入凡間的故事在一代代君王口中傳唱着,他算是個反面教材了,典型的愛美人不愛江山。先王教育儲君都會以「莫忘魁星之懦!」為由來教育自己兒子,千萬不要像他一樣,被美色所誘惑,若是當年殺魁星依附於安圖美的力量從而一統天下,到時候,安圖美自然而然的是皇后,而他會成為一統天下的君主。
上古雙刃便是殺魁星的象徵,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眼看着那冰寒刺骨的雙刀就在無雙腰間,這胡女又怎能不認得?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哼哼哼……」她陰笑着,一步步後退,然後慢慢消失在了黑暗的墓道盡頭處。
「啊!!!!」無雙一聲大叫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衣服濕透了,一身的冷汗,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回憶着夢境中的可怖。
「你怎麼了?你也會做惡夢呀?我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也難怪,你我都是血肉之軀,無論是摸金還是搬山做的也是損陰德的勾當,哎!」楚天月就坐在他身邊守着他。
「你……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呀?」無雙詫異地望着楚天月,自己的衣服已經換下來了,現在是一身乾爽的新衣服,難道……
「你真以為你的花蝴蝶會伺候你換下來那身滿是泥水的衣服呀?哼!還不是我?都給你洗乾淨了,在外邊晾着呢,你再睡會兒吧,我聽老師說了,昨晚你也累壞了吧?」楚天月比藍彩蝶更溫柔,不過這種溫柔卻有點假,以前怎麼沒覺得?好像專門是為了襯托藍彩蝶的那股潑辣的。
說着,楚天月微笑着轉身就要走,楚天月的笑並沒有藍彩蝶那麼魅,也沒有馬丫的純,但卻是由心而發的,看的人渾身暖暖的。
「別走!」無雙伸手拽住了楚天月的手腕,他沒輕沒重的,楚天月淬不及防,一下就把他拽進了懷裏,羞的滿臉通紅趕緊就想掙脫。
「喂!東家,別……不行!別這樣!」
無雙趕緊鬆開她,這要是讓藍彩蝶知道了那還有完?又得鬧的天翻地覆了,這姑奶奶的醋酸着呢。
「我可不是你的彩蝶,你若再亂來我真喊了啊!」楚天月嬌怒道。
「我是有話想問你。」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問,跟我什麼時候還學會吞吞吐吐的了?」楚天月咬着嘴唇扭過了頭。
「天月,你有事瞞着我吧?」
「嗯?」楚天月眨巴着大眼睛,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看着無雙,不像是玩笑,看來不管如何對他,他畢竟也是摸金校尉,始終沒把她當自己人,處處防着她呢。
「你昨天下午到底去哪了?現在我這兒沒人,如果這事讓彩蝶知道了又要為難你了,如果有什麼話就趁現在說。我不希望我的手下背着我做其他勾當。」無雙的臉很陰沉。
「你懷疑我?」楚天月看着無雙,並為躲閃他銳利的眼神。自己跟他比起來確實嫩了點。
「我從沒有懷疑過你,要不然也不會讓你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