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痛苦地嗷嗷大叫着。
誰也沒想到這個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小丫頭竟然出手這麼兇狠,這群傢伙可不比雲強手下的馬幫,一個個是混吃等死的主,一見這架勢,立刻嚇的往後退了好幾米。好幾十手持利刃的老爺們,竟然不敢跟楚天月對峙。
「喲呵?看不出來呀,這小娘們還挺能打?」刀疤男既然能做這二三十號人的首領自然也是有點本事的。
他擼胳膊網袖子就與楚天月拉開了架勢。
「老師,你退後!」楚天月悔不當初,剛才真應該一槍打死他。可如果真的那樣,那她就不是楚天月了,這丫頭雖然是江湖人,但從小到大生活在大城市中,讀的是聖賢書,真要是讓她開槍殺人她是萬萬不敢的。
「天月,你當心呀!」
刀疤男大吼一聲掄圓了拳頭就沖了上來,這漢子太壯了,一使勁兒,渾身的大肌肉塊都漲了起來,他力量十足,一拳頭就砸了下來,楚天月身子一晃躲了過去,然後仗着自己靈活,翻身凌空一躍沒等刀疤男看清呢,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一腳狠狠踢到了他胸口處。
那刀疤男高大威猛,楚天月嬌小,能一腳直接踢到他的胸口處已經是極限了,要是一般人中了楚天月這一腳早就被踢飛出去了,雖不至於致命,可胸口處是人的軟肋,這一腳少說也得讓他歇上數日才能站起來了。
但這刀疤男太壯了,楚天月一腳踢上去就好像踢到鋼板上似的,竟被他健壯的肌肉一下頂開了。
「哈哈……小娘們,咋地?對哥哥我的胸感興趣?不瞞你說,哥哥我也對你的……感興趣呢……來來來!」他淫笑着,張開自己的大手竟然朝着楚天月的胸脯就捏了過去。
「你!你這個流氓!」男女打架就這點不公平,你不管多能打,女人總得顧忌自己的貞潔吧?尤其是像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女。她趕緊下意識雙手護住了自己搖晃不已的胸脯,可雙手這麼一護胸,頓時就好像是失去了抵抗的小羊羔一般,直接被那刀疤男雙臂摟住了。
那刀疤男一身的蠻力,任憑楚天月怎麼掙也掙不開,楚天月高高抬起秀腿,一百八十度反向朝着他的後腦勺就踢了上去,可你身子被人家牢牢捆住,你反應的速度自然也不如剛才快了,刀疤男一側臉躲了過去,然後倒是被人家抓住了腳丫。
「哎喲喲,真香,真香,中原姑娘就是比咱們蒙古女人白淨啊,看看這小腳丫,麼麼……」他竟然脫去了楚天月的鞋襪,照着她白淨的小腳丫親了一口!
「我殺了你!!!!」楚天月何曾受過這般羞辱,頓時暴怒大喊着,可她太瘦小了,太無力了,根本無法掙脫刀疤男的右臂,那右臂就像緊箍一樣牢牢捆着她。
「哥哥我就稀罕你這種性格的,夠辣!哈哈……」說着,他左手竟然探到了楚天月的胸口,解開了她胸口處第一顆扣子,頓時,小姑娘衣襟里那繡着粉色小花的內襯便一覽無餘,這更加激起了他肆無忌憚的****。
「住手!你們這群畜生!放了她!」莫那婁教授沖了上來,撿起一根枯樹枝子使勁兒抽打着刀疤男的身上,可樹枝子都打折了,刀疤男還是毫髮無損。
「咋地?老東西?你也想分一杯羹?好啊,等哥哥玩夠了再給你啊!哈哈……」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告訴你,如果我們倆有絲毫損傷,這東胡古墓里的寶貝你們也取不走!如果你欺負天月被雲強知道了,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老師!不要說了!不能說!」楚天月又羞又惱,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老東西,你說啥?東胡古墓?哈哈……哈哈……哎呀哎呀,你咋不早說呢?我就說嘛,跟在強哥身後總能找到點殘羹剩飯,這次咋樣?兄弟們,咱發達了,東胡古墓呀!那裏邊都是價值連城的明器呀!」原來,這群穿越國境線而來的馬匪一直跟在雲強身後,後來,見雲強的馬幫撤走了,一個小姑娘和老頭孤身上路這才跟了上來。其實他們是想做綁紅票的勾當。
綁紅票是早期東北綠林黑話,紅票是指未婚的大姑娘。當然,如果這大姑娘長的如花似玉,那興許就做了壓寨夫人回不來了。
他趕緊放開楚天月,還假惺惺地幫楚天月打撒打撒衣襟。
「不好意思,我這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