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道晚上絕對不能走。.。 。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無雙說道。
「呵呵……怎麼?雙哥也有害怕的時候呀?」那咻笑了笑,二人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緩解那些屍體造成的視覺衝擊。
「你少拿哥開涮,我又不是神仙,是個人膽量就有限,我不是說怕,而是覺得過於殘忍,看的多了就覺得瘮的慌。所以說呀,封建『迷』信要不得!」
無雙又說「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是一種少數民族文化,被釘死在樹上的少『女』們也許死的那一刻是自豪的,因為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能獻給河神,至少她們是族人的驕傲。」
「好吧,也許雙哥說的對,每個民族都有每個民族的傳統,咱們外人永遠無法理解。不過雙哥,好像……你與我……現在是同一個民族了?對吧?昨兒我可聽彩蝶姐姐說了,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鑲藍旗後裔呀?我們都是『女』真後人。」
無雙說得得得,咱哥倆關係好歸關係好,對於我自己的這個身份我一直不覺得哪裏值得驕傲。說起殘忍來,咱們滿人比任何人都殘忍,嘉定三屠,揚州十日,比起小日本的南京大屠殺是毫不遜『色』。以前我還總說滿人是韃子狗呢,真是天大的笑話,到頭來我自己竟然也是滿人的後代。哎!造化『弄』人!
「那有什麼?至少你與我現在是同一個民族,你與我家貝勒爺之間也少了許多隔閡呀?我們兩家走動起來也就更方便了;. 」那咻還是個半大孩子,想的未免有點簡單了。
無雙搖了搖頭,既然聊到了這個話題就得好好囑咐囑咐那咻。「那咻,你要是還把哥當好兄弟就千萬不要再對旁人提起,尤其是你媳『婦』兒和納蘭鴻,你知道我是鑲藍旗誰家的後人嗎?我是舒爾哈齊的後代,而你們葉赫納蘭乃是鑲黃旗正統,真正的皇親國戚,愛新覺羅氏的擁護者,我們呢?我們是反賊!我們家早在額敏貝勒那一代就被奪去了爵位。」
二人不免越聊越遠了,這樣也好,最起碼不用把心思全放在這一具具死相可怖的『女』屍上了。
突然,這時小黑貓一下從那咻肩膀上蹦下來了,一對小耳朵來回擺動着,好像聽到了什麼異響。
「有人來了,大約十多個,怎麼辦?是殺還是……」那咻歲數不大而且算是個善良的孩子,但如若讓他出手殺人,他比誰都狠辣。
「先躲起來看看情況。」無雙向後退了兩步,剛好背後有一棵十來米高的老槐樹,他背靠着老槐樹,用雙手背過去反抱着樹幹,蹭蹭蹭幾下子就爬了上去,這叫壁虎倒爬牆,乃是盜『門』絕學。
那咻的輕功沒的說,一道銀絲『射』出,纏住上邊的一根粗樹枝,然後身子往上一『盪』,就跟電影裏的蜘蛛人似的飛了上去。小黑貓回頭一看主人上樹了,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
二人用老槐樹茂密的枝葉遮住身子,警覺地向腳步聲的源頭方向看去。起初最早映入眼帘的是是兩個敲銅鑼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身強體壯,都穿着少數民族傳統的清不背心,裏邊是白襯衫,腦袋頂上帶着黑白相間的一個小帽,這帽子的形狀看着很像回民頭上戴的那種,不過細細看去,又稍微有點不同,更像是某種喜慶日子戴的禮帽。
二人走在最前邊,一邊走一邊有節奏地敲打着手中銅鑼,把這林中飛鳥嚇的四散逃去。
無雙歪着腦袋仔細打量着他們的傳說,越看越眼熟,他說「這些人應該是電視裏曾經報道過的,幾千年來一直生活在甘肅黃河流域的保安族人。可今天又不是什麼大日子,怎麼穿的這麼喜慶呀?」
「這還不簡單?喜慶日子要麼是節日,要麼就是紅事;」那咻眼睛比無雙快,已經看到了跟在兩個敲鑼人身後的一頂紅『色』大『花』轎。
「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我肚子裏正叫喚呢,彩蝶給我帶的餑餑都不夠咱倆吃的,這下好,蹭頓喜酒再走?」無雙拍了拍肚皮笑道。
「哈哈……雙哥真會說笑,咱們可是從那邊過來的,這前邊除了屍體就是黃河,那你說這送新娘子的『花』轎是要去哪?我看咱這喜酒可沒法喝。不過雙哥說對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也許咱們能救那新娘子一命!」那咻以前行走江湖也是仗着自己的一身本領經常愛打抱不平。
剛才他眼看着那些無辜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