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今天一天的銷售額看似火爆,其實有一大半是自買自銷的,還要雇托兒的錢,還有一小半是連買帶送的。最終的盤點結果無疑是虧的,但要到了錢就已經達到了兄弟倆的目的了,他們相信憑藉自己的營銷手段想趕超藥氏僅僅是時間問題。
此時遠在上柴縣的柴韶幾人經過傳送到達一個陌生洞穴時還沒站起來就遭遇了幾個手持長矛的壯漢的攔截。
「什麼人?膽敢擅闖我柴族禁地!」為首的一人喝道。
「柴克,是你?你小子不認得我了?」柴韶一抬頭卻是認出了來人,正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柴克,比柴韶稍長几歲,雖然稱不上十分要好,但小時候關係也還不錯,柴韶也知道此人在家族中是有一定地位的,並且為人也還爽快講理。
「你?你是韶弟?你不是去南方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而且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柴克雖然認出了柴韶,但家族經歷的大難使上多了一份謹慎,並沒有立刻放鬆對柴韶幾人的警惕。
「柴克大哥,請看這個!這是老族長臨終交給我的。」柴韶拿出了老族長的族長令,並且大致敘述了來到柴嶺村後遇到的事情和老族長的臨終託付,但並沒有將羊皮地圖的事說出來,畢竟這個太過重要,在絕對信任前還是不要輕易說出的好。
「韶弟,我不敢輕易懷疑你的話,但你知道現在是非常時間,家族剛經歷大難,我也不能輕易相信你的話,所以請你在此稍後,我請四老長老和父親前來,讓他們決定是否可以放你們進來。」
柴克的警惕倒讓柴韶心中有了幾分欣賞,畢竟現在確實是非常時期。不一會兒,兩位年紀稍長的老者被請了過來,這兩人柴韶也都認識,正是四老長柴焦和柴克的父親柴爽。兩人已經大致聽說了柴韶的事情,過來之後直接了當的問道:「柴韶,此時非彼時,要取得族人的信任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們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自然是老族長指點的,如果你們認為那族長令是我搶奪來的,那麼以老族長的性格,如果我用威脅的手段讓他告訴我你們的所在,你們覺得他會答應嗎?我想沒有任何人比你們更清楚老族長的為人吧」柴韶隱隱覺得還是不能將羊皮圖的事情說出來,於是含糊的說道。
不過兩人聽了這個理由後卻也不再追究,將柴韶幾人迎了進去,柴韶也將之前在其它洞穴里的情況說了一下。經過簡單分析,眾人都意識到被抓走並脅迫製毒的必然也是柴家的族人,有許多也是此地眾族人的親人,他們要想盡一切辦法去營救。
此時天梯鼠已經回到了戒指中,柴韶和他背着的火舞被安排進了一間較為寬敞舒適的窯洞房間中。他剛想喚出大鼠,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不是別人,正是柴克的父親柴爽。「打擾少族長休息了,不過在下仍有一事想相問,老族長臨終前是否交給了你一份羊皮地圖?」
聽到羊皮地圖四個字,柴韶立刻警惕了起來,他這才意識到之前之所以感覺有股不安全感,好像也是與這個有關,當下就更加懷疑起柴爽的動機來:「沒有,老族長只是給了我一顆傳送到此地的符咒,而且只能一次性使用,並沒有看到什麼羊皮地圖。」
其實什麼傳送的符咒完全是他瞎編的,不過印象中家族中確實有這類東西存在,所以應該還能糊弄過去。果然,聽了柴韶的話後柴爽不再有疑問,卻突然大笑道:「哈哈,這老不死的終於死翹翹了。既然你沒有地圖,你也沒有什麼價值了,給我消失吧。」
說着,只見他不知道按了一個什麼按鈕,突然從頭底下掉下一個鐵籠,將柴韶死死地罩了起來。隨後邊上的牆體突然也傳來一陣抖動,緊接着一個黑洞呈現了出來,那鐵籠也像是上面有滑輪一般滾向了黑洞。待完全被黑洞吞噬後,先前破開的牆體又瞬間合攏了起來,仿佛從來沒有打開過一般。
柴爽哈哈大笑地離開了房間。不過外面的動靜柴韶在黑洞裏卻是聽見並看得清清楚楚。此時他也不急着讓天梯鼠出來帶他們出去,而是想看看這柴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悄悄地展開了他的精神探查。
果然那柴爽一回到自己的穴洞就撥打起了電話:「金總,有個叫柴韶的小子過來了,還背着一個女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說是那老不死的給了個一次性的傳送符,並沒有羊皮地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