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了?」火舞一臉茫然,無力地向冰舞問道。
「對世間的事我本就一無所知,妹妹,你怎麼還問我呢,難道你自己真的不明白嗎?」冰舞有些若有所思的說道。「要不,我們先幫把脫去身上的髒衣服先擦拭一下血跡吧。」
「嗯。」說着,火舞默默地替柴韶解起了衣扣,雙手卻是有些發抖,臉色也因為之前連續兩次使用屬性力量而顯得有些蒼白,心中仍在默默祈禱着:「韶哥哥,你千萬不要有事啊,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拋下我啊。」
很快,一具標準身材肌肉健美的裸男身體便呈現在了姐妹倆人面前,火舞的臉色在蒼白中不禁升起一絲緋紅,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口氣把一個男人給扒光了,腦中不禁浮出當時在沙漠中的畫面。不過隨即就收回那些一閃而過的羞人場面,開始認真地幫柴韶擦拭起來,冰舞則為她打下手搓毛巾。
實際上這也是火舞第一次這麼零距離地欣賞柴韶的身體,也是第一次這麼零距離地欣賞一個男人的身體,在心中的緊張陣陣褪去之後那種莫名的悸動也漸漸地爬上了手頭,一旁的冰舞更是痴痴在望着那幾近完美的身軀,冰冷了十幾年的芳心不禁有些萌動,實際上柴韶也是她見過的除了父親火離地以外的第一個人男人,難免有些遐想。
「姐姐,我會一點把脈,要不我替柴哥哥把下脈吧?」冰舞突然說道。
「啊?你真的會?那趕緊試一下。」火舞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些驚喜的,不過很快就在心中喃喃道,父親怎麼沒有教給我呢,而且不是說醫術乃是族中除行醫長老的傳人外一律不得傳授的麼?
也許是看出了火舞心中的疑惑,冰舞邊搭過柴韶的手臂,邊緩緩地說道:「小時候父親怕我屬性不好無法在族中立足,便偷偷命行醫長老教給我把脈和一些醫術知識,希望我能在外面能有個活路。」
「原來是這樣.那韶哥哥怎麼樣了?」火舞顯然此時更關心柴韶的事,而且有些東西冰舞能學她卻未必學得會。
冰舞這才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在抓到柴韶手碗的那一刻心中的漣漪,開始聽診起脈搏。畢竟那是她生平第一次抓住男人的手,若不是因為真心有些擔憂,她才不會主動要去把脈了。
過了足足有四五分鐘,冰舞扔是一動不動地保持着把脈的姿勢,眉頭輕皺,卻扔是一言不語,火舞都有些着急了,剛想開口,卻見冰舞終於收回了自己有玉手,有些無奈和疑惑地說道:
「沒想到韶哥哥竟然是五行全屬性擁有者,可是他現在的火屬性和水屬性力量相當微弱,好像馬上就要消失的樣子,但我感受了幾分鐘卻也並沒有消失,只是不斷趨於微弱,我也不敢說會不會下一秒就真的徹底消失了。」
「那我們還不給他灌輸我們的屬性之力?你還在猶豫什麼,如果受傷的是你,韶哥哥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全部的能量灌輸給你的。好姐姐,算是姐姐欠你的好嗎,幫我一起救醒他吧!」火舞着急地說着,便已經將柴韶整個人抱了起來準備給他灌輸力量。
「啊!等下,不行!」冰舞見火舞就要給他灌輸屬性之力,連忙上去將倆人分開:「妹妹,你不可以這樣!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先讓我把話說完。」
「好,你說吧,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去做,如果姐姐你實在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的。只求姐姐一件事,萬一我輸出完能量後一直昏迷不醒,請不要告訴他真相,並且替我照顧他可以嗎?這也是姐姐唯一的心愿了。」火舞認真地說道。
「唉,姐姐,你真的誤會了。」冰舞也有些無語起來,難道女孩子痴迷起一個男人來就會是這個樣子的麼,真是可怕啊。但還是接着說道:「姐姐,你別忘了,我們擁有的都是極致屬性,你的極致火,我的極致冰,都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冰舞說着,便又陷入了回憶:「當時父親也找來倆個水屬性的傷者,他們體內的屬性力量都快要枯竭,父親希望我將自己多餘的屬性力量灌輸給他們,一則可以為那些人療傷,二則也想讓我輸出一部分力量之後可以讓自己變得正常。
可是姐姐你知道結果嗎?結果是那兩人直接就被冰凍住血脈而死。後來父親還不死心,又找來倆個正值壯年,屬性力量處於巔峰的水屬性者,可承受了我的力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