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葉英凡等人開始分成兩路出發,只留下地窖里的關強看家。
葉英凡知道,現如今可不是自己躲起來避難的時候,自己要是躲起來,倒是能落得個清靜,可其他人就有危險了。
而這般行動,其實也是為了摸清楚局勢在朝哪個方向發展,如果對了,那就靜靜觀望,如果不對,也要想辦法及時撥亂反正。
說到底,掌握最新的消息是十分有必要的。
一路疾行趕到巢港之後,葉英凡離得老遠便停止下來,接着召喚出戰甲,披風展開的同時,身後三女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四個人加上一隻兔子,就這麼以違反常理的現象,直直的朝着高空飛去。
在半空中向下俯瞰,四人盡都明顯的感覺出來,下方院落當中,一種壓抑的氛圍始終籠罩場中。
人人都是面目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機械傀儡,在按照設定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執行任務,不敢有絲毫的逾越舉止。
這種安靜的氛圍,讓葉英凡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麼都不做,這顯然不是關元洲的性格啊。
還是說,其實關元洲壓根就沒有回到這裏?
正想着,一聲悽厲到令人渾身寒毛炸立的慘叫聲,自下方遠遠傳來,讓高空觀望的四人都是嚇了一跳。
沒過多久,一個朗朗鏘鏘,面白如紙的人,走到了院子裏。
葉英凡瞳孔驟然收縮,這個人他認識,正是關強的那位副手,徐文康。
此時的徐文康,兩隻袖口空空蕩蕩,隨着風來回飛舞,鮮血沿着衣衫滴落在地上,讓院子裏守夜的人同時感覺到駭然。
「康哥?!」一人走到他身邊將其扶住,但抓住的卻並非胳膊,而是空無一物的衣袖,這讓他嚇得退後兩步,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徐文康悽厲的一笑,仿佛將內心的怨恨不甘和憤怒,盡都包含在這一笑當中,緊接着他突然間雙腿跪在地上,仰面朝天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我壞事做盡,這也算是應得的報應,可我不服,明明這件事與我無關,到頭來為什麼遷怒於我?!」
院子裏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有心想要去攔住他,以免他說出更加聳人聽聞的話,但看着那空蕩的衣袖,卻是始終沒有人敢上前半步,生怕也落得一個同樣的下場。
下一刻,一個沉悶如雷霆的聲音,出現在院落當中「不服是吧?你不服又能怎麼樣呢?別說砍掉的只是你的雙臂,就算砍的是你的腦袋,你難道還有什麼抵抗的能力嗎?」
這句話直接如重錘一樣轟擊在徐文康的心頭,他再也堅持不住,「哇」的一聲,一大口血從口中吐出,直接趴在地上,身形不住的抽搐。
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被浪花拍在海岸上的魚,在烈日之下做着垂死的掙扎。
這一幕,讓院子裏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驚恐,所謂兔死狐悲,看着徐文康的慘狀,每個人都是忍不住開始去想自己會不會落得一樣的下場?
而高空之上方欣等三女,在目睹過這樣的場景之後,儘管多多少少,心中有所觸動,但情緒上卻也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於大起大落。
這不是冷血,也跟成長無關,只是在了解過關強所做的事情之後,對這些幫凶們生不起絲毫的憐憫。
然而就在此時,葉英凡的眉毛突然一挑,目光朝着一個方向看過去,只見那邊正有一隊十幾個修煉者,在朝着巢港組織的窩點靠近。
從高空往下看,就像是十幾隻螞蟻,但那種獨屬於通玄境高手的氣勢,組合在一起之後,卻是讓人無論如何也不敢忽視。
「那些人應該是潘家的人吧?」趙曉楠眉頭一皺,開口發問道。
「不離十吧,能選擇這個時候出手的,除了潘家以外,好像也沒有別人了。」黃思雨回道「而且,十幾個通玄境高手,能這麼大手筆的,除了潘家,海江市也沒有別的勢力拿的出來。」
話音剛落,就聽下方開始騷亂起來,那十幾個通玄境高手,已經衝進了巢港組織的窩點當中,瞬間便將院中的人格殺勿論,就連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徐文康,也沒有得到倖免。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關元洲破牆而出,朝着其中一人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那人見此立刻飛速撤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