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二狗,雖然沒有把襯衫的鈕扣解開,可是襯衫扎前面扎在褲子裏,後面全部露出來蓋着p股,下面是一雙青色的解放鞋,這叫什麼新潮的打扮啊?
服務員開始還以為這是他們的外號,沒有想到身份證也是這樣寫着,二皮二狗,這樣的名字真是逗。
服務員開好了房,便把房卡給葉英凡。
他們有着三十八個人,吃飯時要開四桌了。葉英凡已經為他們訂好了自助餐,晚上可以直接去小廳里拿房卡就可以吃飯。
「哈哈哈,真是好笑啊,那些人真老土,一看就是鄉下人。」有人在大廳里嘲笑着賴二皮和二狗。
楊萬年他們已經來過省城了,知道一些體面的打扮。
二狗委屈地對賴二皮道:「二皮哥,那些城裏人笑我們。」
真是想不到,那些省里人穿的衣服真好看,搭配起來一看就舒舒服服的,不像他們怎麼看怎麼彆扭。
賴二皮拉風地道:「二狗,剛才我都跟你說了,人要拉風的話,一定要穿皮鞋和襯衫。雖然你穿了襯衫,可你穿着解放鞋,這怎麼行呢?」
二狗苦着臉道:「村長叫我們去參加什麼大會,我怕要打架,所以穿着解放鞋啊。皮鞋跑起來沒有解放鞋好跑呢。」
賴二皮道:「反正你聽我的就沒有錯,剛才人家在笑你呢,都沒有笑我。」
可當賴二皮的話音剛落,那些男人指着賴二皮道:「你們看啊,那個人露身體,這酒店是怎麼回事,讓不讓人過來吃飯啊?這是什麼破酒店。」
那些男人生氣地站起來,把桌上的桌子給踢翻了。
葉英凡吃驚地看着前面對經理道:「經理,你們的保安去泡妞了嗎?怎麼不過去把那些人抓起來狠狠打一頓。」
經理苦着臉低下頭,好像不敢與葉英凡說話。
「怎麼了?你們酒店發生什麼事情了?」葉英凡奇怪了。
經理搖着頭道:「葉先生,我們惹不起那些人,昨天我們的保安才剛要對他們動手,保安就被打了一頓,現在還在醫院裏沒有起來呢。我們老闆也找人問過了,最後都不敢追究這件事情了。」
這時,一個美女從樓上走了下來,賴二皮一看這個美女,口水都流了出來。「二狗,那是美女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二狗狠狠地給了賴二皮一巴掌,一下子把賴二皮的臉打紅了。
「二狗,你為什麼打我?疼死我了。」賴二皮氣憤地罵着二狗。
二狗一付洋洋得意的樣子:「二皮哥,你知道疼的,那就不是作夢了。我娘說過了,如果人在作夢的時候,是不知道疼的。」
那個美女走到葉英凡的身邊,氣憤地罵道:「葉英凡,你與人家有仇,怎麼扯上我們?我們味香園酒店被你害死了。」
這美女正是宋若潔,她生起氣來的時候,昂首挺胸,讓葉英凡感覺到她是一個有料之人。
葉英凡問道:「宋若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害你們酒店。」
賴二皮可惜地對二狗搖着頭:「唉,二狗,本來那個美女喜歡我的,但村長想要,只得給村長了。」
「二皮哥,那是啊,我娘說了,村長是一個好人,以後一定要聽村長的話。你把自己的女人給村長算得了什麼呢?不是有一句話叫天涯何處無女人嗎?省城裏這麼多美女,你隨便找一個就行了。」二狗點着頭同意賴二皮的說法。
宋若潔生氣地看着葉英凡道:「你還好意思說,聽說你得罪了什麼湯家,湯家查到你與我們酒店有關係,你又躲起來不敢惹湯家,人家當然拿我們酒店出氣了。」
「那些人就是湯家派過來的?」葉英凡問道。
他不想招惹敵人,可是湯家都找上門來了,他怎麼也得回復一下呢。
上次村長事件中,慕容家和湯家都有份。
葉英凡轉過頭對賴二皮道:「二皮狗,你們這兩人還是不是男人啊?人家都欺負到你們的頭上來了,怎麼不打他們呢?」
賴二皮聽葉英凡說叫他們動手打人,有點害怕地道:「村長,這不是黑山村,而是省城,我們在這裏打人,會不會出事啊?」
二狗不以為然了:「二皮哥,你怕啥呢?一切有村長擔着呢。我娘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