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必雄,率領着大軍在這裏給將闖軍盯死了!必要的時候作出強渡黃河的假象,吸引闖軍的注意力!」
「是督師大人!」
柯必雄連忙答應道。
袁嘯看看常從義與盧定國,冷笑道:「這一次看你們兩個的了!召集長江水師步兵營,強渡黃河,即便是船渡不可行,那咱們泅渡過去!這裏的黃河水面寬闊,風急浪高,但是數十里之外,在蘭陽方向,哪裏的水面可是沒有這麼寬闊了,而且水流也沒有這麼急,挑選三百精銳,在蘭陽泅渡黃河,夜襲蘭陽的闖軍,將其一舉全殲!如龍,率領長江水師騎兵向着蘭陽快速運動,一旦水師精銳拿下蘭陽渡口,立即組織騎兵渡河,直奔開封北部,將他們的江防給我破了!」
哥三個登時轉過彎來,黃河天塹可以難住別人,但是想要難住長江水師的精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三年的時間,軍精銳幾乎每一個都是泅渡的高手,哪怕是黃河風急浪高,也絕對奈何不了他們!
「師父,」
盧定國沉聲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在開封渡河,我們的船隻本來不多,如果在要是去蘭陽帶走一部分,那運力更加不足,這裏雖然河道寬闊,但是難不住我們,只要我們泅渡過去三五百人,同時向着開封的江防發動進攻,用不了多長時間,可以將開封江防拿下!」
袁嘯皺皺眉頭,問道:「定國,你有把握?」
盧定國堅定的點點頭,一旁的常從義嘿嘿笑道:「師父,你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跟定國大哥了,絕對沒有錯,我這集結兵力去,長江里咱們都能泅渡過去,黃河能算得了什麼?」
夜裏,盧定國與常從義集結了整整五百長江水師的精銳,腰間配着鋼刀,背背着燧發火槍,每一個人都是精神抖擻,督師大人死命的訓練大家的泅渡技能,今天終於是要派大用場了!
「定國,一切都要小心,對面開封江防的闖軍兵力可是不在少數,而且開封城的明軍也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隨時有可能向你們發動進攻……」
袁嘯沉聲道。
盧定國傲然道:「師父放心,只要拿下了江防,我們弟兄可以確保明日下午之前,江防都會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大半天你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們運送過不少的兵力來了,哼哼,李自成這一次插翅難飛!從義,咱們走!」
黃河岸邊,如今已經是過了秋,漸漸進入深秋了,到了晚,河水沁涼,也是軍健兒,一般的人,在水泡兩三個時辰,那也是不得了的。
不過,這幾年河南大旱倒是使得黃河水的水平線降低了許多,河面也沒有以前那樣寬闊了。
一個個的水師將士將火槍以及彈藥全部用油紙裹得嚴嚴實實,以免受潮,縱身跳入了黃河,向着對岸游去!
雖然河道水面變窄,黃河遠沒有長江的江面寬闊,卻也有超過兩公里的距離,加河水冰涼,更加消耗眾人的體力了,兩三公里的里程,水師將士們整整用了兩個時辰,方才泅渡到了黃河南岸!
如今已經是深夜四更時分,雖然闖軍軍紀不錯,這裏是江防要地,闖軍警戒森嚴,但是,到了後半夜,總會有所疏忽的,在茂密的蘆葦盪,一個個水師將士漸漸的聚攏在了一起,稍稍喘口氣,恢復一下體力,開始向着江防方向摸了過來。
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用火槍的,一旦動用火槍,會將整個江防都給驚動,這個時候只能使用鋼刀突襲了。
黃河南岸,江防之,駐紮了闖軍超過一千人,一個步兵大營,再加一個炮兵營,李自成在這裏一口氣部署了十多門火炮,專門用來對付袁嘯的大軍的,有着十多門火炮,想要藉助船隻將大軍運過河,談何容易?
河堤之,一個闖軍的小隊來回的巡視着,監視着遠方的河面,一個人頭大小的東西在河面,自然是看不清楚,但是如果有船隻渡河的話,絕對躲不過闖軍的視線的。
十多個人正在巡視着,突然,從堤壩竄出了十幾個人,每個人手拿着一隻硬弩,扣動了扳機!
噗噗噗……
水師將士都是在這些面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對付這十多個闖軍還不是手到擒來?幾乎都是一擊致命,一隻弩箭深深的釘入了闖軍的咽喉之,死於非命!
僅僅有兩個人幸運的躲開了水師將士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