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顏看沐寒風重新垂下眼皮,才說:「夫君,剛才你也看到了。不是為妻找她的麻煩,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夫君,你有沒有覺得你很偏心。」
她說的聲音很充滿了委屈。
還真會裝。分明是將凝香妹妹氣的掉眼淚,她還委屈了。
沐寒風嘴角扯起一絲冷笑:「我怎麼偏心了?至始至終我可沒怎麼說話吧?」
聽語氣不是要懲罰她的意思說,那就大膽的說。
顏傾顏提着酒壺,幫自己也斟滿一杯,端起來一飲而盡。似乎在壯膽。
然後狠了狠心:「夫君,你真的很偏心。其實你很清楚,為妻從來沒去找過你的凝香妹妹,是她三番五次的來挑釁。作為夫君明媒正娶的夫人,沐府的當家主母,如果每次聽之任之,豈不是很沒面子,很無能。以後那劉美媛蔣溫馨什麼的還不都見樣學樣。為妻雖然進府沒多久,卻發現夫君桃花不是一般的旺。府上的三個稱得上小姐的都對夫君虎視眈眈。還有那什麼雨煙雲煙的。夫君,都說妻以夫為榮,打狗還得看主人,就算你同你的凝香妹妹以前怎麼情深深意蒙蒙的,都是以前。現在我才是你夫人,她這樣沒完沒了的,如果我不還擊,也太窩囊了,夫君啊。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不給為妻討說法主持公道,竟然說你的凝香妹妹受委屈了。我很失望啊,以後,你也不要碰我!我被你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就差被你揉碎吃了,我憑什麼呀?哦,讓你快活的是我,偏心的是別人。我就這麼賤那。我不幹了。」
說完自己又滿了一杯,仰頭喝下。一雙眼睛醉意朦朧地透着堅決。。
她沒多少酒量,但是這點也不至於醉。
只不過她想起了那句借酒撒風,也就是借着酒勁將想說的話說出來,如果事後追問一概不知。
這是在吃醋?還爭寵威脅。有意思。
沐寒風斜着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着顏傾顏:看來他的夫人還沒了解透徹他的脾氣,他是最不怕威脅的。
他端起酒杯把玩着,眼睛紅紅的看着顏傾顏。
見她噘着嘴巴,自己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想起她那句死去活來,揉碎了吃下。還別說,很形象,現在他真的有這個打算。
他的身體瞬間被點燃。忽然很想嘗嘗那張吧嗒吧嗒的小嘴喝過酒的味道。然後揉碎吃下。
扯起嘴角邪魅的一笑,伸出長臂將顏傾顏撈了過去放在腿上。低頭看着她的眼睛。
神秘的迷幻的睫毛微微抖動,煽動他的心一收一緊。小腹緊縮,某物爆發性的飛彈而出。
他重重的壓下去。
又來了,顏傾顏可沒讓他得逞,腦袋很快一偏,身體上頃。
嘴巴就碰到了他的耳朵。
張口輕輕含住:「又想好事兒!不行。不給個說法不許碰我!」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看來一點沒錯。一心想維護小三,卻想在她身上找發泄、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得逞。
聲音在耳邊蕩漾,痒痒的麻酥酥的,耳朵被輕輕咬着,一股電流傳遍沐寒風的全身。
他覺得很難受,身體着火了般的。
也不去管她的牴觸,起身將她抱起來扔在床上。
隨即傾身而上。
「不行,你不給我個說法,不堅決地站在我這邊,就不許碰我。去找你凝香妹妹。」
顏傾顏見他欺身上來,。伸手就摟着他的脖子,一雙腿纏着他的腰身。粘糕一樣的黏着他。
沐寒風很着急,心中那一團火越燒越旺。身體的膨脹讓他手忙腳亂。可是顏傾顏不配合,他干着急。
「好好的,鬆手。」
他將顏傾顏重重的壓在床上,騰出手來,想要強制。
卻發現顏傾顏死死的纏着他。
心裏一柔。
從來都是他主動,現在顏傾顏就這麼掛在他身上,如此親密無間的貼着。
除了身體的燃燒灼熱還有一種從沒有用過的溫暖。
仿佛很很久以前那種暖暖的軟軟的記憶。那種屬於娘親的溫暖。
她的身上有那個他當作娘親的女人的味道,那麼熟悉,那麼令人痴迷。
他再次想起了十年前奶娘死去之後的無數
二百七十四章 久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