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沐寒風無意中看到過幾次之後,她就很小心了,總是將它藏在很深的地方。也為了怕惹麻煩,並沒有將對柳無影的思念畫出來。
實在想他了,便將一首詩詞寫出來,配上插圖。
她藏得很深,沐寒風怎麼找到的。
帶着一臉問好,卻沒詢問,而是很諂媚的上前噓寒問暖:
「公子,不,夫君。今兒沒同兩位表哥出去啊?想喝點什麼?喝茶還是涼白開?要不喝點米酒?黃酒?天涼了,冷不冷,要不要加加衣服?」
柳無影說過回到府上還得靠他做後盾,所以既然他還沒走就得好好伺候。
所以說出的聲音那叫一個鶯聲燕語,好聽悅耳。
沐寒風正好翻到了那一頁,正是那天她樹枝畫的那副: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下下,斷腸人在天涯。配圖同那天畫的很像,只是更有趣兒更漫畫。
那斷腸人看起來弱不禁風,衣帶漸寬,肝腸寸斷。很應景。
倒是那隻昏鴉差不多頭都撞樹上了,卻呆萌可愛的亮相。
聽到她的聲音,心尖有點顫抖。他合上畫冊。抬起審視般的看了看,就看到精緻可人的笑臉堆積的虛情假意。
還真是會裝。戲演得不錯。他冷冷的說了句:「米酒。」便將幾個手指頭的關節在桌上敲得啪啪直響。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將戲演完。
敲得顏傾顏心裏直打鼓。
難道被看出了她是皮笑肉不笑?
看出她是臉上帶着諂媚討好的笑,心裏其實揮着刀子棍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