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還沒這麼差吧?顏傾顏儘可能的將臉上的笑容調整的更可信一點。往前湊了湊:「好,那為妻就陪着夫君喝點米酒。」
不過他還真喝呀!只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說。她以為他同夏辰宇蒙不謙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呢。不喝了。
只好又對着外面喊了聲:「綠翹,去拿米酒。配幾個小菜。記得將公子最愛吃的醋泡花生米拿來。」
綠翹很響亮的答應一聲。
她又很狗腿的陪着笑臉問了聲:「公子,夫君,要不要吃點夜宵?」
古代人民吃飯早,一般下午四點多就是晚飯。豪門大院時興吃夜宵,一般都在七八點鐘,現在換算成北京時間應該就是七八點鐘。
沐寒風以前不怎麼吃的,問一問客氣一下,表示關心體貼,想他要喝酒應該不會吃吧。
沒想到沐寒風又是點了點頭:「來點桂圓蓮子粥,配幾樣小點心吧。酥皮水晶餅就行。」
今兒怎麼這麼不客氣呢。
顏傾顏只好繼續陪着笑臉,喊了聲:「桂圓蓮子粥,幾樣小點心。」
外面本來在屋裏伺候,被沐寒風趕出去的雲煙忙答應着遠去。
顏傾顏這才繼續陪着狗腿般的笑臉,帶着很明顯的討好,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這樣很刻意的樣子,讓木寒風覺得很不舒服。卻有有點受用。
以前他就討厭這個女人一見他就躲,人躲眼神躲,仿佛他是鬼。看他一眼就是中邪。被他看見就會丟魂。現在她不躲了,卻又表裏不一的。但是總比躲着好,見他就躲,讓他覺得他很討人嫌、
不過這個討厭的女人現在在他面前表情實在是太豐富,以前不是一副風輕雲淡沒心沒肺,就是欲擒故縱般地躲避,現在好了,滿臉不自然的刻意討好。
雖然受用她對自己哪怕是強裝出來的討好樣子,不過演過了,總是不舒服。
他的臉沉了下來,眼裏閃過一寒光。
在對上她看過來的小心翼翼的眼神之後,泛起了一絲玩味。
他不知道這個討厭的女人這樣明顯的討好他有何企圖,但是很明顯她有求於他。
既然這樣不妨、
他從來在她面前冷漠的眼神帶上一層魅惑,沙啞着聲音也向前湊了湊:「夫人,無事獻殷勤,說吧,什麼事兒?是不是需要為夫澆灌澆灌啊?」
說完眼神挑逗的閃了閃。
同他一貫的作風很不相稱、
這是赤果果的調戲麼?是情調還是?顏傾顏有點懵。
隨即嚇得心驚肉跳。這個該死的沒品男難道也同她一樣,改變了方式方法?她改變方式方法是有求於他,。他改變,難不成要變本加厲?原本已經無法承受,再灌溉。她已經被澆的快淹死了好吧。還澆灌。天吶,還要不要人活了。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隨即變成了尷尬、嘴裏喃喃道:「夫君說的,為妻這不是關心體貼你麼。奶奶說我們的夫妻恩愛,至於灌溉,灌溉麼,就不必了。夫君夫君已經給為妻倍施雨露了。澆太多,會淹死的。」
她一向伶牙俐齒,嘴上不吃虧,前世又愛百~萬\小!說,說話自然是不顯山露還帶着極大的藝術性。卻讓沐寒風身體馬上起了劇烈的反應。
他才嘗到身體爆發的美妙滋味,正樂此不疲的享受。其中的奧妙自然不言而喻,被顏傾顏這樣用挑逗的語言裏撩撥。
雙眼泛紅,呼吸急促,他起身上前站在她面前,伸手拉起她往懷中一攬,低頭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怎麼會澆死呢?夫人吸收力那麼強。」
說完將頭完全的埋在了顏傾顏的頸上。
又來了!怎麼這麼多嘴,顏傾顏此時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好好的撩撥他做什麼?不撩撥都快承受不了了。
沐寒風的柔軟的嘴唇經過耳垂,到了額頭睫毛,臉頰最後到了嘴唇。
他的氣息很濃烈,熱乎乎的,帶着一股子迫切。
顏傾顏被他折在懷中,很不舒服。緊閉着嘴唇,使勁地推。
雖然真的需要保護,但是想到那殘忍的無休止的索求,不知疲倦的身體爆發的力量。就打心眼裏害怕。,
沐寒風見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