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劫終於玩累了,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掛着滿足的笑,雙手吊在沐寒風脖子上睡着了。從他會聽懂話開始,第一次沒有在纏着聽顏傾顏講故事中睡去。
沐寒風就讓兒子保持這樣的姿勢父子兩一起側躺在床上,然後將他小小的軟軟的小身體緊緊地圈在自己懷中,騰出一隻手輕輕拍着他的後背,待他睡踏實了才抽出枕在他頭下的一條胳膊,很耐心的一點一點的幫他脫去小衣服小褲子,只留一件她跟着綠翹學做的繡着青蛙的小肚兜。
緊張生氣又被折騰了那麼久,顏傾顏也是累了,感動過後眼前父子之情爆滿得場面讓她覺得刺眼。索性不再去看,躺在小劫的身邊閉上眼睛。
沐寒風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他盯着兒子肚兜上毫無形象的青蛙,看着大小不一的針腳抽象扭曲的圖案,嘴角扯起一絲笑隔着小劫輕輕碰了碰她:「夫人,小劫身上的肚兜是你的傑作吧。手藝見長了啊。這青蛙嘴巴有個性,長斜了。那隻腳也太長了太細了吧,伸直了都能上天了。」
說起這隻肚兜,顏傾顏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這是兒子兩歲生日時她第一次跟着學刺繡,針腳把握不來。本來青蛙的樣子是將一張紙剪出來的樣紙貼在布料上面的,她只要按照形狀用絲線繡出來就好,可是她這雙手拿起繡花針就像拿起了?頭,活生生的將一個精細的活兒做成了粗活兒,一針下去青蛙的嘴就斜了。而青蛙的細長腿更玄幻,比整隻青蛙還長得那條腿她只用了兩針。細細的中間打了個彎,看起來便是又細又長,關鍵是下了針之後她還懶的拆了重做,就這樣給小劫換上了。這件有着娘親親自製作標籤的肚兜讓綠翹取笑了好多天。但是兒子永遠是站在她這邊的,出於同情也為了安慰她,快一年時間就穿着它,換洗才脫下來幾天,然後又要穿。簡直是不離身。綠翹做得那麼精緻的都不穿。這讓綠翹很羨慕讓她有了錯覺,覺的很有創還與眾不同,。。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沐寒風這是在取笑她。,
兒子都不嫌棄有做爹的什麼事兒。是兒子穿又不是他穿,
顏傾顏佯裝睡着了,還發出很均勻的呼吸。但是隔着小劫的小身體,沐寒風很明顯的看到那排濃密神秘的睫毛狠狠地抖了抖。
嘴角扯了扯,輕手輕腳的將小劫翻過自己的身體,將他翻過身去放在床邊,用一隻枕頭堵在一側。
顏傾顏身體一僵,條件反射的往邊上挪了挪。
沐寒風輕輕伸出一條胳膊將她箍進懷中,呼吸急促起來,輕薄柔軟的嘴唇輕輕咬着她的耳垂。顏傾顏身體一陣戰慄,痒痒的麻酥酥的電流傳遍全身。
一顆心便緊緊地揪起。身體空了起來。一股她都沒想到的渴求在體內蔓延。
怎麼會這樣,她分明是全身心的在牴觸,在抗拒,怎麼會有這樣感覺。
顏傾顏不敢作聲,也不敢發出很大的響動,只能是微弱的搖了搖頭,想將沐寒風的嘴巴甩開。那種被電擊中的速度轉低得實在太快,腳趾頭都有麻酥酥的。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腦子裏很快閃過柳無影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狹長眼睛,高貴痴情專一。她下意識的再搖了搖頭,雖然開放,還真的不能接受兩個男子的愛。
沐寒風的嘴卻像粘在她她耳朵上似的,哪裏甩得掉。
就在這時,他的牙齒輕輕一用力,鑽心的麻酥。她不由輕吟一聲。嚇得她猛地睜開哦眼睛眼睛掃過沐寒風高大結實的身體看向小劫。
只見他小小的身體被一隻枕頭固定,睡姿甜美嘴角還掛着似有似無的笑。
小劫看起來很高興,睡着了都帶着笑。顏傾顏不由感慨父親的作用,果真無人替代父子天成。
&寒風似乎真的在吃豬耳朵,一點一點的用牙齒輕咬着她厚實的耳垂。電流一波接着一波,擊的她外焦里嫩的。身體也不聽腦子指揮,緊緊的貼向沐寒風,嘴裏卻呵斥一句:「不要咬我的耳朵>
沐寒風啞然一笑,鬆開嘴唇,將她輕輕扳轉過來,碰了碰鼻頭:「那就不咬耳朵,咬別的。」話音未落,熾熱的嘴唇覆上了睫毛眼睛鼻子落在了嘴唇上。
這一切做的很柔很細膩,同以前的迫不及粗暴曠野天壤之別。
他的身體結實緊緻,散發着一股青草的清香,帶着一股純天然的乾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