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沐寒風聲音冷下來,沈凝香也不敢再說什麼,卻還是不滿的說:「寒風哥哥你就是偏心,那顏傾顏打了我一個巴掌你都不給我主持公道,寒風哥哥,你是不是已經變心了,現在寒風哥哥的心裏只有那個顏傾顏同小劫,沒有凝香了。」
她說的很悲切,黎媽都有點傷感。
沐寒風頓了頓,才說:「凝香不要多想,寒風哥哥怎麼會偏向她呢。你知道娶你為妻是寒風哥哥少年時的夢想,現在好不容易實現了。再等兩天,就兩天,好了,我先走了,早點休息。」
沐寒風說完話就走出了屋子,黎媽都聽出了迫不及待想離開的敷衍,忙躲在耳房旁。
等到沐寒風走出了香園,她才進了屋子,看到沈凝香雙目含淚,眼神痴迷,心裏一緊,小聲問:「小姐,主公他怎麼說,主人他可以來府上麼?」
沈凝香因為沐寒風的離去心裏正煩惱着,沒好氣的衝着她喊:「問問問,就知道問,問什麼呀。」
、黎媽低頭等了一會兒才說:「小姐,是主人問,主人等着回話呢。」
沈凝香瞪着眼睛看了黎媽一會兒,她還是知道利害的,才說:「寒風哥哥說可以,明兒我就去告訴司馬管家那個老奴才,讓他寫帖子。」
黎媽說:「老身這就去告訴主人。」
還沒出門,忽然聽沈凝香問:黎媽,怡人那個死蹄子呢?
黎媽忙說:「不知道啊,中午好像還看見她了。」
沈凝香想了想:「沒有啊,中午我去鳳至園就沒看見她。你說那個小蹄子該不會是跟着那個野漢子私奔了吧?」
黎媽嚇得忙看了看屋外了,小聲說:「小姐不可瞎猜疑。怡人多少年都沒怎麼出過府門了,偷野漢子也得有時間才行吧,她一定是有事兒,等她回來我們好好問問。」
沈凝香哼了一聲:「等問清楚了看我不剝了她的皮。」
黎媽想了想,說:「小姐,有句話老身想對小姐說說。這怡人好歹跟了小姐這麼多年,以後些小姐能不能看在她伺候了您這麼多年的份上,手下留情。她好歹是個女兒家,留下傷以後不好。」』
沈凝香眼睛一瞪:「黎媽,做好你分內的事兒就好,本夫人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黎媽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一直到她回來點上油燈才看到怡人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沈凝香噌的起身去了屋外站在迴廊上冷眼看着。;
、小心翼翼的走進院子的怡人猛地抬頭,看見沈凝香嚇的一個激靈。忙上前:「奴婢見過小姐,。
沈凝香柳眉一豎:「說,死蹄子,去哪兒了,是不是會野漢子去了?」
怡人臉一紅,心想沈凝香怎麼能說出這樣粗俗的話來,不過還真被她說中了,她就是去會苟孝儒苟先生了。雖然現在還沒名分,不過他可不是什麼野漢子,是她以後要嫁的人。當然這事兒不敢說出來,說出來她可就沒命了,苟孝儒也會被牽連的。
她低着頭蚊子般的說:「回小姐,奴婢是去外面的濟世堂醫病了?」
沈凝香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醫什麼病?好好地又不會死去醫什麼病?」
怡人聲音更小了:「奴婢腰疼肚子疼,大夫說是傷太多,血鬱結造成的,如果不及時醫治會引起內傷。傷及肝臟脾。大夫建議針灸,奴婢害怕傷及肝臟,便等着呢。」』
這些都是苟孝儒告訴她的,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過去。
沈凝香心裏一虛,她不知道這些病。自然也就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了,但是有一點是對的,就是怡人身上傷太多。這可都是她的傑作。
她第一次沒有在這麼生氣的情況下追究,也沒有動手。而是徑直進了屋子。
、黎媽鬆了口氣,小聲囑咐:「快去給小姐倒杯茶。」
怡人知道她的意思是讓她去討好討好。點了點頭跟了進去。很快到了杯茶:「小姐請喝茶。奴婢該死,因為害怕小姐不答應,所以自作主張。」』
沈凝香破天荒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她輕輕嘆了口氣:「今兒的事兒本夫人就不計較了,不過從明兒開始。你的寸步不離的跟着,如有差錯,後果自負。好了你們都去睡吧。不用伺候了。」
黎媽怡人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