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可不想天天跟你凝香妹妹打太極。你知道我跟她勢不兩立。如果被我查出了她就是游靈的幕後主使,是殺害我妹妹,將我逼下懸崖的真正兇手。我一定要讓她償命哪怕賠上性命。所以打死都不跟她合作,不跟她同流合污,更不要說跟她爭風吃醋天天爭寵搶你。你去那邊陪她吧,我絕對不會生氣不會攔着,可以當儘量減少存在感。」
「還有,我不管烏金礦,造紙坊,繡坊的,也不管府上的大事小事。既然你非要逼着我回來,我就要養尊處優,我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出門前呼後擁,進門眾星捧月。」
沐寒風真的很無恥的邊做邊說,顏傾顏也更無恥的竟然再次死去活來的上天入地了一番。
可是等他說完,她才現他絕對是挖了個坑讓她往下跳。坑挖的還很大。他讓她繼續掌管府上的一切事宜,還要親手管理烏金礦造紙坊繡坊的財務賬目,要將烏金礦從開業到現在的收支做個明確的計算。計算每年的純利潤是多少。造紙坊繡坊從什麼時候開始盈利,有沒有必要擴大規模。需不需要再開幾家連鎖店。
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沐寒風竟然要她同沈凝香和平共處,必要的時候可以分給她一點不傷筋動骨的小事兒管管。,比如府廚房,洗衣房的事兒。還要做一個愛吃醋想要獨佔他的河東獅吼。
這些自然地堅決反對。她可不想天天活成宅斗的女豬腳。再說了,她現在可是有孩子的人了,她的將全部精力用在兒子的教育問題上。
沐寒風見她說的激動,堅決反對。也不着急。更不知羞恥的喊來閉月羞花伺候更衣沐浴整理,聞着屋子裏瀰漫的味道,光溜溜的身體,顏傾顏慌忙尋找輕薄的蠶絲被,卻不知道被踢去哪裏。看閉月羞花走了進來,她羞得頭也不敢抬,索性就將頭埋在枕頭間,感覺身子被沐寒風輕輕抱起,也不知道怎麼一轉就到了隔壁的浴室。
「好了公子我自己來,」被輕拿輕放進了浴池,看他又要親力親為,顏傾顏忙拿過一條毛巾遮住身體。
沐寒風也不說話,自己也進了浴池。
顏傾顏驚得眼睛睜得老大,兩人雖然才剛剛抵死糾纏,也做了好幾年夫妻,卻從來沒有一起洗過澡。更不要說現在正是中午,一天中最美的時光。
這傢伙不去忙正事,卻同她泡在浴池裏,有沒有不務正業荒淫奢侈,
她默默地泡在水裏,一雙眼睛便時不時的看一眼門,很擔心閉月羞花什麼時候突然進來伺候,她沒有被人伺候洗澡的習慣。
卻見沐寒風似乎不是來洗澡的,也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將頭顱揚起靠在浴池邊上,眼睛微微閉起,一張精美的臉安靜柔和,一頭如墨的頭瀑布般的垂下去,即使光着身子,也難掩高貴。
這廝該不會是今兒休假吧,如果他一天都在家裏,是不是很無聊。顏傾顏自己很快地洗着,不敢怎麼動。這浴池不是很大,沐寒風個子高身體壯,很佔地方。顏傾顏只能稍稍佔着一個角。她很快地洗乾淨擦乾,就要出去。
她可不想同沐寒風單獨在這裏,他的精力實在是太好了,吃不消。
再者,如果他今兒真的不出門的話,她的找個事兒做做,不能一直同他在一起,有點壓抑。
悄悄地起身,輕輕抬腿,想要跨出浴池。突然腳底似乎被什麼一拽,一滑,身子一歪,就進了沐寒風寬厚結實的胸口。
她哎呀一聲,雙手菜撐着他的胸口想起身,卻被沐寒風健壯的胳膊緊緊地箍着,哪裏還起得來。
故意的,她不明白沐寒風要做什麼?這不剛剛才泄完那個什麼,難不成又要來了。她想離他的胸口遠一點,卻怎麼也動不了,只要敢瞪着眼睛:「幹什麼?我都洗好了要出去。」
沐寒風用一條胳膊固定她,一條長長的腿壓在她的腿上,一隻手壓着她的頭,讓她乖乖的趴在胸口上。
不管她怎樣掙扎,怎樣扭動,也無濟於事。
她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見他還是剛在的姿勢閉着眼睛很安詳的。想了想,索性就這麼趴在他的胸口。
這樣安靜的聽着他劇烈的心跳,顏傾顏也慢慢平靜下來,慢慢感受他的心跳,打鼓似的,想有着這樣強健心魄的人,一定是充滿潮氣有着很大野心的人。不過沐寒風從小沒有什麼朝氣,總是沉默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