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愣了愣。
相愛!
那是什麼樣的意思什麼樣的感覺呢?是不是他同凝香妹妹那樣的感覺?
可是他怎麼就品味不出來什麼特別的呢。
顏傾顏說完,見他沒有平時那樣的寒冷。
想來他是被自己說的話感動了。說不定還有門。
又加了句:「妾身說的都是真的。如果公子不相信,妾身可以白紙黑字寫下來。」
她說的很認真,一雙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盯着沐寒風。
宛如不堪世事的小女孩。
可是說的如此的這麼嚴肅認真,應該是早就想好了。
沐寒風忽然就生氣起來。
他堂堂少國公,儀表堂堂卓爾不凡。不知道有多少王侯將相家的千金排隊等着,就算只做個偏房侍妾都高興的前赴後繼的。這個討厭的身份卑賤的女人就這樣做了少夫人,還不滿足。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
伸手托起顏傾顏的下巴,邪魅的眼神盯着她的。臉貼近她:「寫下來?好啊。不過寫之前我們先得商量商量你爹,你哥你妹妹,你娘你弟弟的墓地應該買在哪裏?應該是在你的周圍吧。」
買墓地?什麼意思?那不成將她休了,親人都得陪葬麼。
她斜着眼睛瞪着他:「憑什麼?」
沐寒風更加邪魅的笑了起來:「憑你生是沐家的人死是沐家的鬼啊。你說你離開了沐家那就是鬼了。你做了鬼,你家人不得都陪着?」
這麼惡毒!
這麼討厭還得硬耗着,什麼心理。變態啊。
沐寒風手上的力道加重。
又來了。
下巴又得脫臼。顏傾顏暗叫一聲不好,身子慌忙後退,緊接着身子後仰,仰面躺在了床上。身子很快的倦縮起來。她想原地一滾從床側翻下去躲開。
沐寒風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他跟着顏傾顏的身體欺身上前,伏下身子,一張邪魅的臉就貼在了顏傾顏的臉上。
&麼?這麼急迫的想入睡啊?不是剛才說天還早麼?」
剛才分明很生氣,可是如此近距離。眼前女人香膩溫軟的呼吸撲在臉上,蝶翼般的睫毛拂在臉上痒痒的。剛才散去的熱血重新湧上頭頂。
體內熱流火速流竄,一股不可抑制的燥熱傳遍全身。着火了般的難受。
他覺得如果不及時降溫滅火便會被燒的灰飛煙滅。
他的粗厚的呼吸噴在了顏傾顏的臉上。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加重的呼吸,粗厚的喘息,顏傾顏暗暗叫了聲。不好!該死的,又要來了。
身體慌忙更緊的一縮,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小貓般的圈了起來。想要找機會翻下床去。
哪裏還有機會。
沐寒風的身子緊緊的貼着她的,兩隻手支撐在她的兩側。一點機會都沒有。
顏傾顏暗自感嘆一聲:又要被吃干抹淨了,真的是太悲哀了。這個時候她知道所有的掙扎只能是加快速度,自取其辱,還會讓他更瘋狂。
她倍感屈辱的閉上眼睛。睫毛亂顫。
沐寒風邪魅的一笑。也不去看她牴觸的小臉。尋找到肥厚的耳垂,咬了上去。
口感真好。
心裏瞬間大好。
其實今兒前來不管之前什麼鋪墊,高興還是生氣,似乎就在預謀這樣的結果。
他很快的嘴巴雙手齊上,不一會兒的工夫。顏傾顏美的不可直視的身體就呈現在了眼前。
這些天勞心勞力心情很鬱悶至極,正好需要好好疏通疏通。
他早已得出了結論,最好的排憂解愁放鬆小心情的方法就是在這具美妙無比的田地里自由馳騁。
顏傾顏雖然是身體被壓制着不能動,也知道無法抗拒還閉上了眼睛,似乎認命了。卻是心裏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覺得很窩囊,簡直是窩囊到了一種境界。便用指甲狠狠地掐着沐寒風的後背。她的指甲很尖很長,她狠狠的刺向他的皮肉。
卻是那後背摸起來有血有肉的,就是掐不透。還折了指甲。
還是人的皮肉麼?她有點吃驚。
沐寒風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依舊是樂此不疲的品嘗着身下女人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