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靜茹和王羽凡兩人匆匆離開的時候,JW萬豪國際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豪華包間裏面,一個年月二十七八歲、一臉戾氣的年輕男子看着電視屏幕上的畫面突然變成漆黑一片,一把將手中的遙控器摔在地上,冷聲對身後恭恭敬敬站着的一個黑衣男子質問道:「你不是說毫無破綻、萬無一失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衣男子想到那個美女總裁身旁十分低調的年輕人,在掐斷客廳電視電源線之前那銳利的足以穿透人心的目光,忍不住就是悚然一驚,對着面前一臉戾氣的年輕男子躬了躬身子,皺着眉頭說道:「秦少,那個男人不簡單,我會立刻查清楚他的身份的。」
被黑衣男子叫做秦少的年輕男子不滿的說道:「廢話,簡單的話我還讓你過來幹什麼?」接着又煩躁的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儘快把事情給我查清楚,你先出去吧!」黑衣人雖然身份低微,但是他爺爺畢竟是自己家老爺子當年的警衛隊長,現在又剛從那個神秘的部門退出來,倒也不能太過苛責他,否則只能引起適得其反的後果。
黑衣男子就不再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看到秦少已經把身子斜斜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甫一走出總統套房的房門,原本弓着的身子陡然挺得筆直,雙嚴重陡然射出兩道寒光,龍行虎步的離開了酒店。
王羽凡跟着蕭靜茹來到和JW萬豪國際酒店僅有一街之隔的里茲·卡爾頓國際酒店,用他的身份證開了兩間套房,上樓之後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對臉色蒼白的蕭靜茹說道:「這裏沒什麼問題。」
蕭靜茹點了點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略顯疲憊的坐到柔軟的床上,這才對王羽凡說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了。」想起來她仍然覺得心有餘悸,不知道當初自己答應參加這次所謂的洽談會到底是對還是錯。
在路上的時候王羽凡就已經察覺出來蕭靜茹有事情瞞着自己,這個時候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倒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只是她的司機兼保鏢而已,就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準備離開。
然而王羽凡的目光剛轉移到蕭靜茹的身上,就再也難以挪開,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靜茹西裝裏面的白色鑲邊襯衣扣子開了一顆,露出整個粉嫩粉嫩的脖頸,順着香頸往下就是一片誘人的雪白,那突然而來的高聳和起伏頓時讓他口乾舌燥起來,尤其是蕭靜茹坐在彈性十足的柔軟的床上,身子上下起伏輕輕地抖動,帶動着胸前的雙峰胡亂顫抖,儘管有緊身的胸衣束縛,卻更給人一種隨時會爆裂開來的致命誘惑。
而且蕭靜茹在坐下的時候,雙腿無意中岔開一條拳頭大小的縫隙,那原本很合身的裙子就緊緊地包裹着她那緊緻而修長的大腿,在腿彎上方少許的位置勒出一道清晰的溝壑,黑色的長筒絲襪仿佛和裙子合二為一,蔓延着伸到更裏面的地方,他站在蕭靜茹的面前看不真切,恰恰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姿勢,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蕭靜茹猛然間發現王羽凡神色異常,頓時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捂住上衣的扣子,同時緊緊地併攏起來雙腿,羞紅着臉對王羽凡說道。
王羽凡猛然間回過神來,頓時尷尬無比,急忙胡亂答應一聲,拖着自己的行李箱逃也似的離開了蕭靜茹的房間,那樣子倒好像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樣。
蕭靜茹看到王羽凡那色色的目光時候,本來是又羞又惱的,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他慌不擇路離開時候的狼狽背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說本以為從那個部隊裏面出來的男人都是不解風情的木頭人,沒想到這傢伙也是個正常男人嘛,倒是很可愛。
一想到那個神秘的部隊,和那個名義上是自己的未婚夫、實際上卻連手都沒有牽過的男人,蕭靜茹的心理面就是一陣黯然,人生中第一次對家人安排自己的婚姻和未來產生了抗拒的心思,第一次和王羽凡見面時候的情形頓時又浮現在眼前,這個長相帥氣、稜角分明的男人一直在強調的兩個字仿佛在敲打着她內心最堅強也是最柔軟的地方——自由。
難道自己真的要浪費這大好的青春年華,守着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兌現的承諾,等待一個並沒有給自己帶來戀愛般感覺的男人,憧憬一個不可預知的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