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翠自己也只是淺嘗了些就照顧良子吃了起來,看着良子吃的眼睛都亮亮的,說實話,內心裏像吃了蜜一樣滿足,看着旁邊面癱的李鐵樹,真是奇了怪了,她居然感覺他吃的也很開心,也不曉得從哪觀察出來的,苗小翠只能歸結於自己眼睛抽筋了。
看着大家吃的差不多,速度也慢下來了,苗小翠慢慢開始向人們介紹起了各道菜以及獨到之處。
&掌柜,我猜您對我做的魚也是很滿意的,不知這合作是否……」苗小翠頓了頓示意道,話說這可是存在商業主動權的問題,她也不能說太急太滿,容易喪失主動地位。
陳昇心裏暗罵了句小狐狸,才開口說道「李娘子的廚藝確實非凡,不知這幾道菜的菜譜陳某出200兩怎樣,要知道能給出這價錢的大概也只有我們醉香樓了,不過事先咱們可要說好,這一出手就不能在賣給其他酒樓了」雖說他家主子幾乎壟斷了古蘭的大部分酒樓行業,但難免會有一些地方酒樓。
苗小翠冷笑了幾聲,彰顯自己的不滿。
&呵,想不到陳掌柜還真是性情中人啊,二百兩銀子就想打發我,這可不像陳掌柜你剛才吃的時候那樣有誠意了」
聽見眼前的小婦人這樣明目張胆地打趣嘲諷他,饒是陳昇這樣的壯漢也不禁紅了臉皮,確實這幾道菜是小,關鍵是魚去腥之後的商機和暴利是難以想像的。
要知道他也是以為這小娘子雖大膽了些,可在銀子面前還是好掌控的,如今看來也是低估了她,未免弄巧成拙,得不償失,陳昇趕緊擠出了些平時不易的和藹的微笑,不過也被不吃這套的苗小翠給打斷了。
&呦,陳掌柜,您能別笑了不,笑不出來沒事就像我家李木頭面癱也挺好的,起碼沒那麼嚇人,您這一笑,哎呀,真是嚇壞我的良寶貝了怎麼辦,不知道童年的心理陰影會伴隨一生麼」苗小翠撇了撇嘴道。
這廝毒舌的很,這番話出來,李鐵樹是皺了皺眉頭暗自惱怒着小女人給自己起的「愛稱」,陳昇則是將那絲尷尬的笑容定格在了那張不知如何是好的臉上。
而良子聽見苗小翠的話後則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娘親,面癱是什麼,好吃嗎?」良子好奇地問道。這句話直接讓喝着水的苗小翠噴了,還直接噴了旁邊的李鐵樹一臉,而李鐵樹的表情則,更面癱了。
&個面癱啊,很難吃的,良寶貝,以後千萬不要吃,面癱是病,估計很難治好了」苗小翠虛心地沒看自顧擦臉的李鐵樹,然後對着良子耳邊小聲地說了句「良寶貝啊,嘿嘿,噓,告訴你個秘密啊,面癱呢就是,你看你爹爹的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這娘倆在這小聲地嘀咕着,而那邊臉更黑的更癱的李鐵樹則在一旁無奈地接受着陳掌柜「看你好可憐」的眼電波,一接觸陳掌柜的眼神,李鐵樹忽然冒出一種詭異的想法,就是狠狠揍一頓那囂張的小女人的屁股。後來的後來,每當;良子想起翠花這時給他講解面癱的過程,總會露出一絲無奈而又懷念的笑容,感謝她被他爹給揍傻了。
陳掌柜經這一遭也算是了解這小娘子的大脾氣了,只好道「李娘子見諒,不知道李娘子有什麼想法,有話不妨直說,一切都是好商量的」
苗小翠也不想過分地難為這個壯漢子,想了想說道「我可以交給你們處理魚的法子和各種魚的做法,但有一點,我也不是個貪心的人,我只要這溫水嶺你家所有酒樓賣魚所得的一成」
陳昇一聽這句話心裏自是一愣的,這句話說的有多大膽,但仔細一想想,若得了做魚的法子,自是一筆天大的財富,李娘子的這點要求相比之下也不算過分,但從沒想過這李娘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陳昇思索了一會道「李娘子,這個事情太大我還要請示我家少主子,還請你等上一段時日,當然李娘子就不要去其他酒樓了」
苗小翠這時才露出一絲笑容「自然,那陳掌柜我們這次來拿的魚就勞煩您給算一算,當然我自己醃的那壇酸菜就送給您了。嘿嘿」
聽到這小娘子不生氣時又恢復了「您」的尊稱,陳掌柜也有些無語了,「那我可有口福了,我已經讓二子去準備了店裏一些招牌菜,一會回去拿回去給良子吃」
聽到陳掌柜有這份心,苗小翠的笑容又真誠了些,拿了賣魚的一兩銀子,提上食盒,沐浴着二子感恩的目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