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魂鎖之印,雲翳面對鬼巫瞬間感覺就不一樣了。
「即便是利用這樣的手段幹掉你又如何,我來這裏的目的只是為了以最少的消耗,走到下面的幾關而已,至於丟人不丟人,跟我沒有什麼關係。」雲翳一邊說着,口中的咒語也越來越強烈。
光芒越來越耀眼,李天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爆炸聲夾雜着尖叫的聲音,讓整個鐘乳石洞裏面,全都是各種奇怪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慘叫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着光芒慢慢的消失掉,剩下來的只是一地的屍體,以及看起來很虛弱的雲翳。
至於鬼巫,已經被消滅掉了。
「怎麼樣?」雲翳轉過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雲鶴,他此時身體已經變成了黑色,看起來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樣,基本上沒有多少拯救的可能性了。
「已經沒有多少辦法了,在這種地方,屍毒滋生的很快,沒有辦法了。」雲鶴很無奈的看着面前雲翳,抬手抓着面前的雲翳,小聲說道:「我將我身體裏面的仙力全都注入到你的身體裏面,接下來就要靠着你帶着他們拿到那個寶物了,我已經不可能走下去了。」
「只怕是這一次我們想要走下去已經沒有那麼容易了,這才剛剛過了一個關隘,就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甚至不敢想像接下來我們會遇到什麼樣的敵人了。」雲翳看着面前的雲鶴,嘆了一口氣,不過並沒有拒絕雲鶴的要求,在這一次戰鬥之後,看起來他好像是戰勝了鬼巫。
但是雲鶴和雲寂都知道,現在的雲翳已經非常虛弱了。
魂鎖之印對付鬼巫一族的確是有着奇異的效果,但是同樣也有着非常大的弊端,對他們來說這種也有着非常大的消耗,甚至在很多時候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程度的消耗。
就比如雲翳,在這種消耗下,想要繼續走下去可就有些艱難了。
在這邊他們體內的仙力是不斷地衰減的,恢復也是相當慢的,因此想要以巔峰的狀態應付之後的戰鬥,就必須要保證自己在這個過程之中一直不能參與這種非常消耗仙力的戰鬥,這個鬼巫直接暴走,導致雲翳也根本不能按照之前的狀態繼續戰鬥下去了,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利用魂鎖之印。
這樣一來的話,他的身體狀態已經變得很虛弱了。
有了雲鶴緩緩注入進來的先例,此時雲翳也慢慢的好轉了很多。
這個時候,他站起身來,看着身後的李天:「玄寧,之前你想要去什麼地方呢?」
李天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雲翳,沒有說話。
雲翳看着他,慢慢的皺着眉頭:「之前我就覺得很奇怪,戒律堂的弟子雖然經常可以去到外面去,但是從來沒有聽到過誰會有你那樣的招數,你倒是讓我小小的意外了一些,身為我們戒律堂的弟子,我之前可是從來不知道你會這樣的招數,之前也沒有想過什麼,但是這一次你竟然想要一個人離開,這我就有些不太理解了,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求生本能。」李天淡然的說道。
「真的只是求生本能嗎?但是你怎麼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可以活下去呢?在你旁邊的通道有很多,但是你偏偏選擇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顯然是對那個地方有些了解,如果不是看到我手中的魂鎖之印,我想你現在已經離開了吧?」雲翳眯着眼睛,眼神之中的凶光越來越盛。
「雲翳,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你們都說我們在很早之前就控制了這邊的防守,應該不會有人潛伏進來,我當然也是這個樣子想得,但是這個小子明顯要比我們想像當中的還要更加不同。」雲翳看着面前的李天,對着雲鶴說道。
「所以呢?」
「我想這個小子大概是混進來的間諜吧,之前我就覺得玄寧有些不對勁,現在看來是真的。」雲翳冷笑着,隨後看着李天:「現出你的真身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間諜。」李天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不是間諜的話,你來告訴我之前在水月宗發生的事情,只要你能夠說得上來,我便可以接受你不是間諜的這件事情。」雲鶴此時也很虛弱的看着李天,他是玄寧的師父,即便是平時看這個徒弟很不順眼,但是對於這個徒弟的一些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