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竹屋當中,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而在這個竹屋之外,一切全都是靜悄悄的,連一點異響,也不愧是後山禁地,在這裏就恍若隔世一般,就連門外幽兒的聲音,此時也是聽不到一丁點的。
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下,難免會叫人開始胡思亂想。
李天此時看着面前的慕容子清,腦海之中也是有着各種各樣的想法,不知道這個女人將自己請到這邊來的目的是什麼,是想要讓自己保守秘密,還是另外一些原因?
「你現在應該很疑惑,我這一次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吧。」
「差不多可以猜測到一些,無非也就是那麼幾件事情而已,之前你利用我做的事情我可不會輕易忘掉,全都記在腦子裏呢。」李天一邊帶着搞笑的語氣,一邊說;「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記仇了,有些事情我可以記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掉呢。」
「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習慣,如果有些事情記得太清楚了,反而會讓自己心情很不好的。」慕容子清自然也會知道李天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只是這個女人的城府是非常之深的,輕易很難看出來她內心的想法是如何的,即便是李天這般說了,她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在她的臉上,除了非常和善的笑容,便沒有其它的東西可以看得出來了。
這就是城府,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給你一種極其神秘的感覺,很難真正地摸索清楚,她的內心,究竟是如何的。
房間內一度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這也是因為李天再面對慕容子清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感覺到了一些壓力,自己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完完全全不知道她的內心究竟在想什麼,但是慕容子清對於李天心中的想法,可謂是一清二楚的,這個年輕人想什麼,想做什麼,完完全全都能猜測得到。
這就算是在整件事情的主動權上,都直接落後了一個檔次,李天很難猜測到慕容子清心中的想法,但是慕容子清對他卻了解得透透徹徹,甚至就連他自己此時都不敢確定,面前這跟人對自己的了解有多少,自己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也猜測不到的?
「你現在心裏面一定很難受吧,很想要從我這邊抓到一點什麼弱點,但是卻偏偏很難做到,但是自己的弱點卻被我知曉的一清二楚,再加上你現在的實力也不是我的對手,因此在這個時候最煩躁的,就是在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弱點。」慕容子清噙着笑容,看着面前表情古怪的李天,說。
「你想要告訴我們什麼的話,就儘管說吧,何必這樣跟我拖延時間呢?」
「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想必你自己在心裏面也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了。」慕容子清坐下來,在他的面前倒了一杯水,然後緩緩說道:「戒律堂現在的確是離開了水月宗,但是各方面勢力都在尋找他們在什麼地方。」
「這我當然知道,戒律堂活着一天,對於你們來說就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事情,萬一這些傢伙將真實情況……」
「知道真正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全都已經死掉了,除了你和少數的幾個人,已經沒有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了。」慕容子清眯着眼睛,看着李天說道:「這一次叫你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戒律堂的人現在還沒有徹底清理乾淨,他們是不知道玄陰殿裏面發生什麼事情的。」
李天剛剛端起手中的茶杯,接着好像就像到了什麼事情一樣,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然後傻乎乎的看着面前的慕容子清,似乎猜測到了什麼一樣。
氣氛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怪兮兮的,李天的表情也跟着變很怪異了。
「你猜測得沒有錯。」
「這麼說來,這一次十城大會看來我是要有大麻煩了,這些人肯定以為我知道寶藏在什麼地方,或者說是知道寶藏是什麼東西,想要從我這邊得到消息,然後告訴神帝,這樣他們戒律堂的這些人又都可以活下來了?」李天臉上的表情很無奈,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噩耗。
自己的麻煩已經足夠多了,現在又多了這些戒律堂的這些人,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
「我想你現在也很清楚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了,和你想像當中的沒有任何的區別,將下來你要面對的可能還有這些戒律堂的長老,他們肯定會認為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