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主人()!」兩個人在拿到了那紫褐sè的盒子之後低着頭說。
那古怪的低矮女人忽然咯咯的笑了。
「歐陽龍巖,酒徒,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如若這次再失手的話,你們的命將會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低着頭兩大絕世高手,此刻宛如一條狗似的,彎着腰在那默默的點了點頭。
實在難以想像,像他們這樣的決定高手為什麼會害怕一個如此普通平庸的女人?
「好了,該說的話,我已經全部的說了、」
「勾魂使,帶着你的人退下吧()。」只聽那低矮女人忽然道說,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連瞅都沒有再瞅眼前的歐陽龍巖還有那酒徒,身子一轉,便向着黑暗中慢慢的走去,很快低矮古怪的身影便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在眼前的古怪女人退下去之後,歐陽龍巖還有那酒徒,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
冷漠的歐陽龍巖臉上帶着一股不甘,憤恨,手上的青筋都暴漲了起來,可是仍舊是最後臣服了。
那酒徒呢?卻是抬着那張滿是醉意的臉眸望着眼前的黑暗忽然苦澀的笑了一聲,接着什麼話也沒有說,猛然抓起自己腰間的碩大酒葫蘆,咕嚕咕嚕的向着嘴裏猛然灌了兩口。
卻說那一直站在一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勾魂使者呢?在那個古怪低矮的女人離開之後,他才慢慢的從前面的地方走了過來。
然後眼睛掃了一眼身邊的歐陽龍巖以及酒徒。
「解藥你們已經拿到一半了……怎麼還是這麼個愁眉苦臉的表情?」
聽着那勾魂使者的話語,酒徒忽然縱聲狂笑了起來,聲音雖然在大笑,但卻是比哭還要難聽。
「解藥?」
「我們真的有解藥麼?」他一邊說一邊抓起手裏的酒葫蘆咕嚕咕嚕的又開始喝了起來。
那歐陽龍巖手裏緊緊的握着那個紫褐sè的藥盒,充滿勁氣的一隻手好似要將整個藥盒給捏碎似的()。
「我不想再這麼活着了!」冷冷的話語忽然怒嘯着從歐陽龍巖的嘴裏說了出來。
「你想幹嘛?」那勾魂使者在聽到歐陽龍巖這麼一說,忽然聲音冷冷的瞅着他說。
歐陽龍巖身上兇悍的殺氣,慢慢的流露了出來。
他的眼睛之中帶着無盡的恨,與怒火。
「兄弟,聽我一句話……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要不然咱們的下場都會死。」那勾魂使忽然伸出一隻冰冷的手搭在那歐陽龍巖的肩膀上微微道說。
歐陽龍巖沒有做聲,但可以看得出來他身上那股剛才瀰漫的恐怖殺氣忽然開始逐漸的消散了。
「勾魂使,我想問一句不該問的。」那邊的酒徒忽然嘴裏噴着酒氣在那眯着眼睛望着蒙面的勾魂使說。
「你說!」勾魂使慢慢的轉過了頭。
「我想知道,咱們的主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話語慢慢的從酒徒的嘴中說了出來。
天哪,難道說連酒徒都不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掌控着地獄門?
是的,酒徒還有歐陽龍巖確實不知道。
剛才的那個黑暗中傳話的女人,只不過是主人身邊的一個奴婢,一個僕人。
這麼多年每次地獄門中的暗殺活動,都是剛才的那個低矮女人傳話的,雖然歐陽龍巖還有酒徒都身在地獄門之中,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主人,甚至連地獄門中有多少跟他們一樣的高手,他們都不知道()。
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地獄門中像他們這種被用毒控制的高手絕對是很多很多,而且各個都是絕頂之極的高手,只不過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話說回來,在聽到酒徒忽然這麼問之後,那勾魂使者的眼眸一下子變得森寒而可怕。
「酒徒,這話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問了!」
「你要知道,隨意打聽主人的事情後果是什麼?」
「是死!」
冷冷的言語一下子從那勾魂使者的嘴裏說了出來。
酒徒嘴巴張着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他最後嘴巴只是動了動,卻沒有勇氣把話給說出來,一把抓住自己的酒葫蘆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