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件事,完全就是靈藥閣和寒家一手策劃出來的。
這種明顯針對江家的惡性事件,江凡自然要殺一儆百。
「為什麼偏偏會到……靈藥閣來?」
那五個少年聞言,均是一愣。
「啊!我想起來了,是他!」
旋即,那個領頭的壯碩少年,陡然恍然過來。
他目光在靈藥閣內掃視,很快,便似是找到了什麼人般,猛地伸手指着靈藥閣內,一個小廝模樣裝扮之人。
「就是他,說靈藥閣靈藥大處理,帶着我們來的。」
被那壯碩少年指着的小廝,臉上頓時滿是驚慌之色。
「你、你少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見道道森冷目光看向他,那小廝頓時結結巴巴道。
那老鼠須孫掌柜,也是在此刻臉色微變,眼中有着驚慌之色。
「堂堂四大世家之一的江家,為了貪圖我這小小靈藥閣的靈藥,竟然指使自家族人,做出這種拙劣的栽贓誣衊手段!」
但旋即,那孫掌柜便是嗤笑一聲,一臉冷笑的看着江凡。
周邊圍觀之人中,原本憤憤不平的一些人,見到這一幕,即便再遲鈍,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難道……靈藥閣真的被寒家拉攏過去了?
當下,便有不少人心中,冒出這麼個念頭。
這次,對於那孫掌柜明顯含着挑撥意義的話,沒有人再出聲附和。
所有人都決定靜觀其變,免得被人利用得罪了江家。
「栽贓誣衊?」
看着那一臉冷笑的孫掌柜,江凡也是冷冷一笑。
鏘!
旋即,江凡手腕一轉,手中鋒利長刀一甩,閃爍着森然寒芒的刀尖,便是抵在一個人的丹田氣旋處。
「你、你想幹什麼?」
被江凡用刀抵住丹田靈力氣旋之人,頓時嚇得身軀顫抖不已,顫聲連連。
這人,正是寒家那個獐頭鼠目的青年。
此時的他,嚇得面無人色,身軀一個勁的往後退去。
「說說吧,你們今天策劃這件事的目的?」
江凡目光冷冷的盯着那個青年,語氣淡淡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個獐頭鼠目的青年,本就慘無人色的臉色,頓時再度一變。
他目光下意識避開江凡冷冷的視線,語氣有些結巴道。
「嚯?不知道嗎?你們先前,不是還在可惜,沒有釣到大魚麼?我這條魚,算不算大呢?」
江凡翹起一抹冰冷邪魅的笑容。
旋即,江凡手臂一伸。
頓時,鋒利刀尖,劃破那獐頭鼠目青年的衣服,一道細細的傷痕,便是在其丹田皮膚處浮現,縷縷血液隨即滲出。
那模樣,只要江凡稍稍一用力,便能絞碎那獐頭鼠目青年的丹田,讓他也成為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
那獐頭鼠目的青年此時,感受到丹田處,皮膚傳來的冰冷觸感,身軀頓時僵硬無比,不敢動彈絲毫,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副都要哭了出來的模樣。
而其他寒家青年,一個個也是臉色狂變。
江凡竟然如此清楚的知道他們的對話內容。
難道有內鬼?
當即,他們相互神色間,均是露出戒備之色。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聽從寒闊大哥的吩咐而已。」
那獐頭鼠目的青年,聲音都是帶上了哭音,顫顫抖抖地回道。
「這傢伙呢?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別又告訴我什麼都不知道!」
江凡看了眼神色呆滯,似乎被靈力氣旋被廢給刺激得傻了的寒闊,便知道從他身上問不出寒家策劃這次事件的目的了。
頓時,江凡話峰一轉,指着那臉色已經是毫無血色,身軀都是顫抖個不停的老鼠須掌柜問道。
「江凡,你這樣用刀逼迫他,無非就是想栽贓陷害我,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麼?」
那獐頭鼠目的青年還未說話,那孫掌柜便是先聲朝江凡厲喝起來。
不過他那副模樣,在周圍圍觀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