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海惡狠狠的臭罵了一頓,等着王海罵舒坦了,杜嬸這才回廚房準備給王海熬一碗他想喝的海鮮湯。後背都成那個樣子,最忌諱的就是腥油,飲食清淡最好。不過王海顯然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這種時候還能鬧着要喝海鮮湯,倒是叫人都懶得可憐他了。
王海的意思,杜嬸也不好逆了,既然海鮮湯是王海自己的意思,她也只能照做。
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着,因為是王海要吃的東西,小孫說什麼也不幫忙,正好杜嬸一直習慣一個人做事,也就樂得清閒。自己一個人呆在廚房裏,給王海熬着他點名要喝的海鮮湯。海鮮湯所有的食材可都是高等貨,光是價格就是她們這種窮苦人家一輩子都不敢想的。
慢慢的燉熬着,熬得越久這齣來的味道才越鮮美。文火慢燉,站在鍋邊一個勁的煮熬,勺子在鍋中慢慢旋攪,當鍋里的湯鮮美的香氣溢出時,杜嬸放在手中的勺子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瓶,瓶子不大,也就小拇指粗細,瓶子裏裝了一些石青色的粉末,也不知用什麼東西打磨成粉然後裝在這瓶子裏,顏色看上去實在奇怪。這些石青色的粉末瞧着所剩不多,也就剩不過那瓶子的十分之一。
當拿出這瓶子時,杜嬸將其舉到眼前隨後盯着瓶中的粉末看了半天,就那樣一直盯着,眼睛直勾勾落在上頭,周圍的一切對於此時的杜嬸來說就好像都不存在。就在杜嬸直盯那個瓶子瞅看時,鍋里的湯也在這個時候沸騰了。煮沸的湯,將杜嬸的意識拉了回來,視線也從那個瓶子移到鍋里,當發現鍋里的湯正在往外溢,杜嬸急忙拿起勺子攪着鍋里的湯。
一面攪動,一面將那個瓶里的石青色粉末倒進去,就在杜嬸將瓶中的粉末全部倒入鍋中,廚房裏突然傳來一聲詢問。
&杜嬸,你這是在熬海鮮湯?剛才加的是什麼?」
廚房一直都只有她一個人,這突然傳來的問詢着實叫杜嬸驚了一跳,身子跟手都抖了起來,那捏在手中的瓶子也差點掉進鍋里。突然的詢問叫杜嬸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抿唇抬頭看着站在廚房明顯對她手上的瓶子很感興趣的陰歌,杜嬸說道。
&剛才給少爺送粥的時候,少爺嫌嘴沒味,不想喝粥想喝點我煮的海鮮湯,所以我就給少爺煮了。剛才只是往裏頭加一點調味料,我們老家那兒自己做的,可以讓海鮮湯煮出來的味道更佳鮮美。」
&來是秘方啊,難怪小心翼翼的藏在小瓶子裏呢。不過話也說回來,昨天早上杜嬸端上來的那一碗海鮮湯的確鮮美,雖然我沒喝過,不過那味道聞着就叫人食慾大開。當時小王先生讓杜嬸給我端過來,要不是身為客人實在不好意思,我還真想嘗嘗。現在這麼聞着味道還是一樣鮮啊,對了杜嬸,你剛才加的是什麼秘方,要是方便的話也跟我說說吧,記下來等我回家也好試試。」
&方嗎?這就是我們窮人家買不起那些調味品,沒錢的時候自己配的一些土方,也就稱得上什麼秘方了。少爺他可能也是吃慣了大魚大肉,所以偶爾喝一次才覺得好喝。」
&嬸這麼說就謙虛了,你這海鮮湯的味道是真的鮮美,怎麼?難道杜嬸不捨得割愛?不過也是,這麼鮮美的湯秘方當然是最重要的,哪有泄露的道理?」
對於剛才加進鍋里的粉末,杜嬸顯然不願意外泄,不過也是,這要是真的是她做湯的秘方,哪有隨便泄露給外人知道的意思。當即陰歌表示理解,只不過她這話說後杜嬸急忙賠笑說道。
&陰小姐這話說的,陰小姐是太太請來的貴賓,陰小姐喜歡我當然是要說的。只不過這個雖然稱得上秘方,不過真的是我們那小地方做出來的東西,也只是我們那小地方特有的,就算跟陰小姐說了,陰小姐住在這種大城市也弄不到這些不上流的東西。本來嘛!陰小姐喜歡,我就應該送一點給陰小姐,不過您看,不巧了,這東西今天正好用完,我身邊也沒現存的,所以就……」
像是擔心陰歌不信自己的話似的,在說那話時候杜嬸不忘將手中的空瓶子舉了起來讓陰歌看個清楚。瓶內空蕩蕩的,那些粉末早就叫杜嬸全部倒進鍋里。
杜嬸這麼較真,倒是叫陰歌有些掛不住臉了,當即直接笑着,陰歌說道:「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杜嬸你怎麼就當真了,你要是真的把那瓶子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