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途中接了一通電話,而且還是一通明顯叫人很不舒服的電話,明明隔着門瞥看着客廳那處的小珠,她的情緒挺激動的。哪曾想等着電話掛斷之後人回了餐廳,情緒倒是恢復了,拿着酒杯繼續和昔日不見的老同學吹瓶狂飲。
大中午的就這麼開始喝,好在這些人都是已經在職場上練過,要不然就他們大學時那個酒量,這樣折騰下來早就醉了。吃過飯鬧了一下,在上別墅自帶的練歌房唱上許久,眾人聚在一起說說話,講講現狀,聊聊未來,順帶的回憶了一下大學時光,幾個小時一晃也就過去了。
因為今天鬧了一整天,加之前來路上多少有些疲倦,所以晚上也沒有鬧太久,琢磨着時間差不多後,阿金先一個開口提議,眾人今晚先好好的休息,明天開始在好好的聚聚。中午開始就一直沒離過酒,說真的,一直豪飲的某些人這會子也顯了幾分醉意,阿金的話剛剛落下,有人立即應合着贊成。
瞧着有人不中用的醉了,既然多數人都覺着今晚該早點休息,其他人自然也就服了數,彼此之間寒暄了幾句後,便離了一層的練歌房隨後上了二三四層,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安德魯和陰歌因為是較晚到的,他們的房間被安排在二樓最末端的兩個房間。進屋前到了安,安德魯這才推門回了房,待他推屋進門開燈的同時,臨已在屋中現了身。此時的她正落在窗邊,撩起窗簾側身看着外頭。
入了秋的夜,已經開始透了涼意,加之這兒又處在幽僻的山林里,這深夜下的林中,更涼了。推開窗戶坐在窗沿上,側身看着外頭寂靜的夜,臨看上去非常認真。
罕着看到臨如此安靜的模樣,坐在那兒,因為那一身斗篷的緣故,忽然這樣看去,到叫人險些以為外頭的暗滲了進來,正順着窗沿一點一點蔓入屋中,不出一會兒的功夫,這整個屋子就可能叫外頭深夜下的暗吞噬。暗,此時的臨,粗粗一看的確同深夜的暗融為一體,也是瞧着臨如此靜的看着屋外,安德魯微的一頓,而後上前說道。
「看什麼?」
「槐樹。」
「還在看那幾棵槐樹?」
「是啊!」
白天的時候對於那幾棵槐樹,臨就已經展露了不一樣的興趣,如今天都已經暗了,她竟然還坐在這兒看着那幾棵槐樹。過分的專注,顯然也勾起安德魯的興趣,往前幾步走至窗沿,安德魯朝着外頭看去。
山林的夜,暗得出奇,縱使今夜無雲,月光直接籠射下來,外頭瞧着也是一片漆黑。黑漆漆的一片,白天看上去蔥蔥鬱郁的樹,如今也融入這黑氣的暗中,如此的暗下,別說是分辨出樹的品種,就算是看出樹的輪廓,也是不易。
走到邊上,靜靜朝着外頭看去,約莫瞧了半晌,安德魯這才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發現嗎?目前沒有,只不過覺得今晚的林,有點靜!」
「靜嗎?既然覺得靜,就早點睡吧。」
靜?
如果只是單純的靜,於安德魯而言可勾不起他的興趣,雖然臨的這一番靜明顯隱了他意,不過安德魯卻沒有詢問,而是回了那麼一句,隨後進了屋。進屋之後一番洗漱,不一會兒屋中的燈暗了。
燈,別墅內各個房間的燈接二連三暗下,等着所有的燈都熄滅後,這棟別墅直接陷入一片靜逸。
靜,今晚的夜是挺靜的,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棟別墅處在山林的緣故,周遭沒有其他的住家,更加沒有城市裏的車水馬龍,所以這樣的夜晚才顯得更加的幽靜。幽幽靜下的夜,連着外頭的蟲鳴聲都顯得那樣清晰。
對於人來說,夜晚是需要入眠的時候,不過對於鬼魂而言,夜晚則是最為活躍之時。雖然自打安德魯和臨搬進洋樓,慢慢被他們同化的小鬼也逐漸養成了活人的作息時間,晚上安靜白天蹦躂。可就算作息如何跟他們一塊同步,也改不了他已經是個鬼的本質。
鬼,本來就是夜間才行動的存在,對於鬼而言,甚至都沒有睡覺這種說法。所以今晚的這個夜,雖然整棟別墅已經安靜下來,安德魯和臨也沒了聲息,小鬼倒是因為興奮過度直接睡不着。
夜。
這樣的夜。
而且還是這種遠離人煙陰氣沉沉的夜。
他有多久沒感受到這大自然下天生
第二二七章二女之口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