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不樂意跟他們指路,雖然尋起來也是麻煩,可只要人住在這個村里,不管多麻煩,總有找到的時候。明知這個村子的人對於肖毅的家有着說不出緣由的牴觸,他們也就不再詢了,而是憑着感覺在村里摸索。
這一摸尋,還別說,竟真找到了肖毅的家。
看着面前這一座古樸的建築,曦妃和夜梓忍不住倒吸口涼氣。一開始還以為找錯了地方,可在重新掃看了肖毅留下的那一張紙條,並且對照着跟前這棟建築的門牌號,她們總算可以肯定找對地了。
推了推眼鏡看着面前這種散發着濃濃土財主之氣的大宅子,曦妃說道:「你們還說,這肖毅家以前是不是土財主周扒皮?」
這話落下陰歌接口應道:「就這宅子的風格看來,地主無疑了,不過周扒皮嗎?雖然歷史久遠不好考究,不過從剛才村民那牴觸的模樣看來,就算不是周扒皮,這家子跟村裏的人,關係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前看來,關係是肯定不好。」
&說,本來對你們這位昔日的老同學沒什麼興趣的,可這一路下來,興趣倒是越來越濃了。喂,你們的這位老同學,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樣嘛?」面對着陰歌的詢問,這一時半會還真不好回答,雖然是昔日的高中同學,可是她們跟肖毅甚少有交集,三年高中下來話都不見得說幾句。這一時半會兒要說出個大概,還真為難她了。
就在曦妃皺着眉心糾結着肖毅是個怎樣的人時,一旁的佐恩倒是開口說道:「肖毅嗎?那個男生我記得還挺清楚的,飯量很大,身材也很魁梧,就是個典型的東北壯漢大胖子。家境嘛!記得好像不錯,家裏挺有錢的,現在看來從老祖宗那一代起就很爭氣,看看這家業,這宅子,土財主無疑了。」
肖毅是曦妃的老同學,對於肖毅的事情,曦妃想不起來,反倒是佐恩記得清楚。也是聽着佐恩的話,陰歌忍不住問道:「你和他們也是高中同學?」
&然不是,我可是我們家幾個小可愛的法定繼承人。」
&嗎?看着也不像,如果真是的話,那你得多着急啊。不過說真的,既然不是,她們班裏的同學怎麼反倒你比她們還清楚?難不成她們讀書的時候,你這傢伙不會是個跟蹤狂吧。」
變態已經夠噁心了,如果還是個跟蹤狂,簡直叫人雞皮疙瘩再掉一地。關於這事,陰歌已克制不住覺着惡寒,倒是佐恩,在聽了她的話後直接反駁說道。
&蹤狂,什麼跟蹤狂,我又不是變態,我只不過是對我家的三個小可愛比較上心而已。」
他這才不是變態,這樣的話從一個變態的嘴裏說出來,本身就沖滿了濃濃的變態之感。對於佐恩的辯解,眾人皆是鄙夷的,尤其是他辯解的話竟然是對三人比較上心,就算是曦妃都覺着惡寒了。推了眼鏡看着佐恩,曦妃說道。
&心,你當初到底對我們三有多上心?」
&有什麼啊,怎麼說我也是你們法律上的監護人,既然是監護人,對於你們的一切當然要上心。當然了,我可不是變態,也沒做什麼變態的事情,就是你們上課的時候偶爾去學校逛逛,看看學校的環境,瞧瞧老師的教學質量,順便把你們好好的審瞧審瞧同班同學好不好相處,有沒有隱藏的變態。我真的只是單純的關心你們,別用那種看變態的眼神瞅着我行不,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高中的那個英語老師每次上課都墊胸,挺虛偽的。」
說什麼關心她們,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她們審核審核學校的環境,事實上就只是單純的想要滿足他那變態的私慾。對於同班同學的詳細情況很是了解,這一點尚且還可以忍,可為什麼他連高中英語老師的****是內墊的事都知道?
佐恩這人到底變態到怎樣的程度,倒是真該重新審量了。
那看着佐恩的眼神,因為他剛才的那一句話,又鍍了不少嫌棄。跟這個傢伙說話說久了,如果沒有一顆強韌的心,肯定會心肌梗塞的。當即也懶得再搭理佐恩,而是用一種看待變態的眼神鄙夷的掃了一眼,幾人這才躍過佐恩,徑直朝着宅子的正門走去。
抬了手敲了敲宅子的大門,因為曦妃早一天就已經和肖毅說了今天會抵達,所以她們一直覺着這門只要敲上幾下,應該就有人上前開門才是。誰知都已連着敲了三四分鐘,裏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