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着出了,掃了一眼佐恩拿走的那些東西,安德魯說道:「這些東西肯定不是用正道買的,所以你們,偷了?」
能如此快速的將東西拿回來,並且陰歌一副自己從沒幹過這種丟人事的神情,也怨不得安德魯會這樣猜。安德魯的猜測,合乎常理,只是這番猜測的話落下直接換來臨的咂舌輕笑,微偏着頭看着安德魯,臨說道。
&你覺得依照我的能力,需要偷嗎?」
&以是……」
&呵,只有存在於別人意識里的東西,我們不經別人的同意拿過來,那才叫偷。如果那個人本身就不記得自己有這一樣東西,我這行為就該稱之為撿,而不能是那麼粗俗的偷。」
一臉的正兒八經,就算隔着那萬年都不曾掀開的斗篷,安德魯也能猜出臨此時是個怎樣得意的模樣。他就知道,這些東西來路肯定不正當,打從臨招呼着陰歌一道出去,他那心裏頭多少就有些譜了。
臨的鬼靈,那可是能抹殺一切存在的東西,拿回來的那些本身的存在就已遭了抹殺,自己的主人都不記得曾經擁有過它們。既然主人都不記得了,無主之物拿回來自然算不得偷。用了這種法子,卻還能厚顏無恥的說出這些話,對於安德魯而言,臨總能刷新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三觀。
說真的,就臨用的這些法子,實在有夠缺德的。只是安德魯從來都不是個正義心澎湃的人,眼下這些東西都是急需,如果那些市民願意賣,固然是好的,可既然他們都不願意幫忙,那麼就怨不得他們採用非常手段。臨取物的方法,安德魯知道,卻也沒對她的做法有任何評價,只是看了一眼臨,隨後朝着邊上的一間屋子看去,安德魯說道。
&然那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妥當,那麼現在,就麻煩你幫忙扎一下紙人吧。」
紙人,可是肖毅的代替品,對於這一次的事情來說,這個紙人可是一切的關鍵。紙人,既然是本尊的替代,當然是越神似越好。現在置身於這個小村莊裏,想要找個人幫他們扎一個跟肖毅一模一樣的紙人,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在場的這些人都不是幹這一行的營生,自然都派不上用場,最後自然只能將這一個任務交付給安德魯。
扎紙人?安德魯當然不會,不過他知道臨那兒必然有法子。等着臨和陰歌將那些所需的東西搬回來後,安德魯這才領着兩人進了邊上的屋子。
紙人,是肖毅的紙人,一早安德魯就讓肖毅在這屋裏候着。
紙人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只是白事上才會出現,自古就跟喪事掛在一起的紙人,得知必須扎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紙人後,肖毅着心裏頭是不舒服的。只是這心裏頭在如何的不舒坦又能怎樣?如今事關可是他能否逃過這一劫,就算在如何的覺着不舒服,也只有忍下。
在屋裏頭已經等了許久,時間越長,肖毅這心裏頭越覺着不安生。如今這種時候一個人呆着,只會讓他忍不住胡思亂想,就在肖毅因為恐思整個人開始顯了急躁時,這屋的門終於開了。
打開的門安德魯和陰歌從外頭走了進來,瞧着兩人進屋後,肖毅忙着上前隨後說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慢?」
這請別人幫忙的人,性子上倒是不知定一下,也是因了肖毅這略帶質詢的話,陰歌看着他說道:「自然是為了準備,所以來慢了,怎麼?難不成你希望我們草草了事,就為了趕時間?」
&然不是。」
陰歌這話落下,肖毅急忙連擺着手。
開什麼玩笑,這事情關乎的可是他啊,他巴不得事情越謹慎越好,怎麼可能希望草草了事。也是從陰歌的口吻中聽出了一絲不悅,曉得這兩個人才是解除這次麻煩的根源所在,肖毅也不敢在動平時的氣性,忙着擺手道歉。只是這歉是道了,不過心裏頭的疑還是忍不住問出。小心看着陰歌,微頓了半晌,肖毅開口問道。
&們現在進來,是打算幫我扎紙人吧?這扎紙人的工具,怎麼沒看到?」
這兩人的手上都是空蕩蕩的,什麼都瞧不見?兩人真打算幫自己扎紙人。說真的,在看着這兩人空蕩的手,肖毅的確懷疑,只是這懷疑的話剛剛落下,陰歌那兒還沒開口,肖毅就聽見屋中傳來女孩輕笑的聲音。
&真看不出來,這警惕心挺強的,不該留神的事倒是處處留神呢。說真的,這習慣可不是一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