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攤上的這一樁婚事,可非區區紙人就能搞定,所以其他所需的東西自然得周媽多費心了。
其他所需的東西,並不稀奇,就算是這樣的小村莊也都是能備齊。只是這個小村莊也不知怎的,對於肖毅家裏的人顯然異常的牴觸,周媽上了村裏頭轉了一圈想要購買安德魯所說的那些東西,可別說是東西了,還遭了不少村里人的白眼。
肖家在這個村子也算是名門望族,祖輩上倒也沒做過什麼害人的事,在這村里也算說得來話。一直以來肖家在這村里也還稱得上名流,只是打從肖毅的老爸有了出息後,一切就都變了。
肖毅的老爸的確有經商的腦子,只是這經商的腦子不止動在外頭,連着老家的那點根基也動了。頭幾年剛剛離開村的時候,就不見這肖毅的老爸回來過,後來難得回來了一次,竟然是帶了開發商回來,想要開發他們這個村。
開發,固然能賺大錢,只是祖上可是有過規矩的,這老村子的一切都不能變,如果變了的話,村裏的人可是要倒大霉的。就是因為這村裏的人都不同意開發村子,以至於同肖毅的老爸鬧翻了,所以對於肖毅這一家。
也是沒了好感。
肖毅的老爸為了口袋裏的錢,連着老祖宗的東西都能打主意,村民們不喜歡他們這一家子也是在理。只是按理而言,這老一輩的結怨,理應和小一輩沒什麼干係。只可惜這肖毅,雖然不像他老子那麼精明,卻也是個不討喜的傢伙,一事無成整日就知道胡吃海吃,對於這樣的人,大多數的人都本能的不喜。
不喜,自也是有的,而這肖毅,不只是叫人覺着不喜,這一次他回來後,更是讓村民們覺着恐驚。也說不上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就是覺着看到肖毅,隱隱總感覺他的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跟着。
那個東西具體是什麼,沒人說得上來,只是所有人的都覺着,那個東西讓他們感到害怕。
肖毅這一次回來,竟然帶回了什麼東西,這肖家本來就一直幹着壞了祖宗規矩的事,如今肖毅回來,更是叫所有的人都警了惕。肖毅瞧着詭異,就連他們那老肖家的宅子,就算是白天靠近也透着絲絲說不出的陰涼,以至於所有人對於肖家的人,更是警惕和恐驚。
肖毅這一次回來,村里不知多少老人都在私下暗道「老肖家可能要完了」,既然那老肖家快完了,這村裏的人自然也更不敢同他們家往來。
往來,別說是賣東西給周媽,就算是見了個面,也得遠遠的避着,免得這老肖家的霉氣傳到他們那處。小村子裏的人最信這一些,只要有些風吹草動,都提吊起心。雖然他們的這一份提吊叫一行人感到很是無語,卻也不得不說。
這村子裏的人。
直覺還挺準的。
對於那個世界的東西,直覺准,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過分的准以及過分的警覺,警惕到連着東西都不肯賣給他們。
這下可就麻煩了。
沒有安德魯所要的那些東西,事情處理起來可是存在着諸多紕漏,當即也叫他們頭疼。別人不肯賣,總不能用搶吧?加之庚帖上的成親之日馬上就要到了,就算特地離開村子上外頭的城鎮去買。
也來不及了。
就在眾人因為村民們的不肯配合愁眉不展時,倒是臨有了主意。其他人都沒叫,偏偏招呼着陰歌隨她一塊出去。這不,也不知道她用了怎樣的法子,不過才半個小時的功夫,安德魯所要的一切陰歌都備齊了。當陰歌拎着那些東西回來時,她那嘴角明顯還抽搐着。
誰都沒有法子,結果陰歌一個人出去半個小時回來就成了,對於陰歌究竟用了怎樣的法子,就算是曦妃,這心裏頭也是奇的。詢問的話自是開了口,只是曦妃的這一番問詢,陰歌實在答不上來,尷尬的「呵呵」了兩聲,倒是避而不談了。
沒人看得到臨,自然所有的人都好奇着陰歌如何將這些東西拿回的,也只有安德魯,在瞧見陰歌那不住抽搐的嘴角時,心裏已有個大概的底。當佐恩將那些東西全部搬下時,安德魯這才走到陰歌和臨身邊,問道。
&們幹了什麼?」
這話問後陰歌又是連着抽了幾下嘴角,而後回道:「這件事你還是去問臨大人吧。」
&以你到底幹了什麼?」陰歌的話剛剛落下,安德魯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