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這樣的事,這位警察叔叔應該嚇得不敢動才是,站在那兒等着他們上前,將這個膽敢進入這兒妄圖將犬神大人的侍童帶走的傢伙處決了。
可是沒有,就在他們快要逼近這個警察時,這個警察竟然動了。突然動起的身子,衝上他們隨後朝着那個小孩的方向跑去。處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所想的竟然不是如何逃離這兒,而是想去救那個孩子,這樣的決斷顯然出乎這些小孩的意料。當即微愣,不過愣後很快的,這些孩子又急着回了神。
那個侍童,那個試圖逃離並且還帶着警察進入這兒的侍童,這個侍童已經惹怒了犬神大人,對於這樣的侍童,犬神大人必定要給予懲罰,所以這個侍童絕對不能讓他逃了,因為這個侍童要是逃了,無法發泄心中狂怒的犬神大人必定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他們身上。
犬神大人的憤怒,那樣的憤怒,誰也不想承受。
所以在意識到那個警察竟然想要帶走這個侍童時,四個孩子當即就尖了嗓音,回身喊道:「不能帶走他。」
不能帶走他,這個侍童絕對不能讓這個警察帶走,所以這個警察,還是去死吧。心裏頭對於犬神的恐懼那一刻直接狂溢出來,在那一聲喊叫落後,四個孩子直接回身撲了上去。
搶在這四個孩子的前頭,將那個小孩抱入懷中,只是這四個孩子的速度實在太快,就在那個小孩剛被范禮抱入懷中,那些孩子也沖了上去。撕扯啃咬,四個孩子直接攀附在范禮的身上,不停的扯撕着范禮的衣服啃咬他的皮肉。
痛。
那種皮肉被咬啃的感覺,實在痛,可是范禮知道,自己絕對得咬牙撐着。如果自己不撐着,懷裏的這個孩子肯定會承受同樣的痛苦。
重重的咬下,那是皮肉被扯撕下來的疼,就在范禮覺着自己是不是得被這四個小孩子生扒活吞時,突然間,什麼東西破了空,朝着他這兒射過來。
破空的聲音,不止攪了這詭靜的夜,甚至還帶來一絲說不出的涼意,就在范禮因了這一道破空的聲音漸漸拉回些理智時,隱約間他看到了一道藍光閃過。
藍光從面前划過,隨後身上的啃噬消失了,當身上的痛暫緩不再那樣強烈時,范禮這才定了眸朝着藍光速射而來的方向看去。睜開的那一剎那,范禮看到了一個人,長發散披,貌冷秀俊,手中持了一柄羽弓。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看到了神仙,整顆心也因為這一眼直接陷了下去,只是這美好的邂逅往往就只是那一瞬的事,當這神仙走到跟前時,就一句話,一切的幻想都破滅了。
&有這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不在酒店裏好好呆着跑這兒?活該成這樣。」
明明人長得那麼好看,就不知道為什麼,君以諾在看着這樣的自己竟然還能說出這麼薄情的話。范禮突然覺得對這個世界無愛了,當然了,最大的無愛還是因為面前的這個,竟然是個男人。
那一瞬間,心又一次直接跌落下來,就在范禮無語打算回話時,突然間君以諾壓身上欺,就在范禮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時,君以諾竟已將他撈起,隨後扯帶着他連了懷中的那個小孩,退避到另一處。一切都在瞬間發生,范禮甚至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就看到君以諾旋了身體。身體輕旋,長發揚起,揚帶而起的發從范禮的臉上輕輕擦了過去,輕碰下的瘙癢,直接瘙觸到心底,此時范禮的眼中,幾乎只剩下君以諾。
弓弦再拉,羽箭已是連射,就在剛才君以諾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妖氣朝着他們所在的位置撲了過去。因為這突撲來得極快,君以諾根本沒空時跟范禮解釋,直接上前扯帶,將其拉到一旁。一切皆是瞬間完成,將他扯到安全的地方後,君以諾直接旋身搭弓,羽箭直接朝着他們剛才所處的方向射去。
就在羽箭射出的那一刻,別墅內也傳出一聲轟隆巨響,這一聲巨響直接驚得范禮的心又一下重沉。揚起的塵土和塵煙叫他的眼迷得都睜不開。眯着眼,等着塵土和塵煙散去後,范禮這才朝着剛剛所呆的地方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直接傻了。
只見他們剛才所呆的地方,此時正站着一隻齜咧着張大口的巨犬,就算是四肢落地,這隻巨犬看着也有一米八幾。壯粗的四肢,張着一張血盆大口,舌頭吐露出來,口水一滴滴順着張開的血口滴落。此時這隻巨犬就那樣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