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白琴歡歡喜喜的上前抱住了矮胖男人的手臂。
誰知任五皺緊了眉頭,「琴子,你是不是受傷了?」
清言心頭一震,這男人好不簡單!
白琴摸摸自己胸口,「沒有啊,我渾身上下,一點都不痛啊~」
「那為何你身上會有血腥氣?」任五的眉頭還是沒有展開。
白琴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禁轉身看向了清言。
清言立馬回答:「昨晚我們一起玩,琴子喝多了,遇到混混鬧事,可能沾染上一點點他人的血。」
說完,清言就絲毫無膽怯的直面任五,目光更加不躲不閃,清澈的眼神里,充滿了坦率誠實。
矮胖男人盯了清言良久,沒有發現端倪,瞧着清言散發的氣勢也無絲毫異常,這才面帶笑容,轉身重新面向白琴。
「昨晚又和袁洪去哪裏做壞事了,一晚上沒回來?」矮胖男人樂呵呵的說,任五,白隆身邊的第二大助力,從小跟在白隆身邊,為人正直,爽朗,講義氣,但是很精明,敏感,尤其縱容白琴,還特別護短。
「才沒有,我是去清言家裏玩啦,」說着,白琴一把將清言拉到任五的面前,開始介紹:「這是我的好姐們,清言,一直沒有帶回來介紹給你們,今天正式認識一下。」
「清言,這是我任哥,排行老五,人稱一聲任五。」
「五哥好。」清言很識相的問好。
「嗯。」任五還是很給面子的應了一聲,隨後和白琴說了聲,才轉身出了門。
清言一抹額頭的冷汗,好險啊,差點被任五發現端倪,還好精神力夠高,可以稍微影響他的腦電波而不被發現,還好昨晚的時候,自己折回去,替白琴解開繃帶,重新用空間裏的濃霧替她治療了傷口,血腥氣可能就是治療的時候不小心染上去的。
「走,我帶你去見我爸爸~」說完,拉着清言的手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道:「清言,你也多穿點啊,手好涼啊,別凍生病了~」
清言有點囧,姑娘,你是不是傻?也不看看這什麼天氣,還凍生病?
「我天生手腳冰涼,不礙事的。」
二人很快來到了大廳,一個年過 40 的中年男人穩穩的端坐在太師椅上,旁邊立了一個 30 歲左右的高大男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眼神如同鷹隼,滿是剛毅,此人正是白隆身邊的第一把手,**。
「爸爸。」看到端坐的男人,白琴像只快樂的小鳥,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裏。
「琴子回來啦?」
「恩恩~」白琴從父親懷裏抬起頭來,看向**,「青哥~」
「哎~」一臉冷漠的男人對着白琴也是一臉的縱容。
白琴可以說是完全被這四個沒輕沒重的男人給寵壞的!
「這位是?」**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刺向了清言,縱使清言異能再高,喪屍的體質足夠堅硬,也抵擋不住他無孔不入的目光。
白琴立即從父親懷裏跳出來,向二人介紹。
「白城主您好~我叫段清言。」清言很是會賣乖。
「既然是琴子的好朋友,就不用客氣了,以後就叫我白叔叔吧。」白隆對待女兒的朋友還是很和藹的。
「白叔叔,我知道今天冒昧前來,可能讓人有所誤會,其實我來是想請您幫個忙。」清言兩眼瞬間溢滿淚水,目光里悲悲戚戚,這不是演的,是發自內心的。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說,看白叔叔能不能幫上忙?」
「對啊,清言你說啊,我爸爸一定會幫助你的!」
清言擦了擦眼淚,忍住梗咽,「我的孩子被一個叫火雲的女人截走了,我找不到她,求求您,幫我找找好不好?我好擔心我的孩子,嗚嗚~」
說到這裏,原本想裝裝可憐,博博同情的清言,真的悲從中來,內心一陣刺痛,手撰得緊緊的,指甲掐進肉里的痛,都抵不上內心裏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