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喪屍王霸之氣還沒啟動。
「對啊,我好可憐,好委屈啊,不過我不怕,因為。。。」清言嘴上說着可憐,可是眼神里卻全部是挑釁的意味,說着,更是把委屈的目光投向了白琴身後的段清俞。
白琴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身後的,段清俞!?這可不得了!難道她們有一腿!?
白琴一生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擰住了段清俞的耳朵。
段清俞一進門就和袁洪跟兩隻鬥雞似得,進行着眼神的角逐,直到清言將目光投到他身上,白琴怒氣沖沖的衝上來一把揪住他耳朵,他才哀嚎道:「哎哎呀,你幹嘛呀?別啊,別擰我耳朵。」
「說!你是不是和這個賤女人有一腿!?」白琴的臉上是充滿了被背叛的憤怒,猙獰。
段清俞不禁順着她的方向看去,「姐?」他眼睛瞬間一亮。
「姐!?她是你姐姐?」白琴也驚訝了。
「對啊」,說着,掙開了被白琴擰住的耳朵,「她叫段清言,我叫段清俞,她是我姐」,一邊往清言的方向走,一邊和白琴解釋。
「姐,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話雖說得客氣,卻站在清言身旁沒有動,好像沒有看到清言身上厚重的繩索一般。
「我大難不死,好不容易逃到基地,卻得罪了這位大小姐,估計離死不遠了。」說着假裝唉聲嘆氣。
「額,你怎麼得罪她了?」
還沒有等清言再次說話,白琴就盯着段清俞的眼睛,接過話:「你沒必要求情,她得罪我得罪的很嚴重,我是不會看在,她是你姐姐的情分上就饒了她,你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若你執意要求情,就和她一起受罰。」
白琴所說的受罰不是一般人能受的,比滿清十大酷刑還酷刑,受下來,半條命都沒了。
一直巴着白琴的段清俞當然了解,他立即解釋說:「琴寶貝,你誤會了,我怎麼會為她求情呢?她雖是我親姐姐,可是從小不疼我,更加不孝敬父母,和我們的感情生疏的緊,她要是得罪了寶貝你,我是舉雙手贊成你出一口惡氣的,又怎麼會為他求情呢?」段清俞腆着一副討好的嘴臉,吃着女人的軟飯,看得令人噁心,一旁的袁洪更是不屑的朝地上唾了一口唾沫。
段清俞的表現和清言料想的差不多,原主可憐的緊啊,累死累活為一個家操勞,結果人家還和你生疏的緊,嘖嘖嘖,可憐,可悲,可嘆啊。
雖然明眼人都覺得段清俞很噁心,但是白琴偏偏就愛死了他這副說着情話,甜言蜜語,處處為你着想的面孔。
「真乖,回去獎勵你~」對着段清俞一副矯揉造作的小女兒樣,轉身瞪着清言兇悍的仿佛一隻母老虎:「哼,賤女人,落在我手上,不死也要讓你脫層皮!來人,給她嘗嘗烙鐵的滋味。」
說完,一人就從地上的炭盆里,用鐵鉗夾出了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舉在半空中,獰笑着朝着清言的臉,慢慢的靠近。
而段清俞就冷眼看着這一切:「姐,你別怪我見死不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燒紅的滾燙的冒着煙的烙鐵離清言的臉還有5公分的距離,白琴很是興奮的期待着女人的慘叫。
清言原本低着的頭,緩緩的抬起,紅色的眼眸捲起無數罡風裂暴,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冷笑。
「不好!」
密切注視着清言的袁洪大叫一聲,就要去扯白琴着往後退!
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啊——」
舉着烙鐵的男人被一隻無形的巨掌狠狠的丟出去,撞擊在牆上,一口鮮血噴出來,好似血霧一般,被慣性撞出的烙鐵正中此人的左眼!
男人痛苦的發出劇烈的哀嚎,捂着左眼的手指縫裏,無數的鮮血飈飛而出。
同一時間,清言站起身,不費吹灰之力,掙斷了身上厚重的繩索,隨即整個人消失不見,徒留一道殘影,重新出現後,就是卡住了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