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下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所以鋼叉雖然並不尖銳,卻依然插進了張天的皮肉裏面,他頓時痛苦地慘嚎起來,鮮血直接順着張天的手背流到了桌子上面,這一刻,我冷冷一笑,目光掃視着大排檔,發現他們看張天的眼神已經變成同情,而看我的眼神則變成了懼怕,我很滿意,因為我的狠厲終於起到了預想的效果。
大排檔的老闆見到這一幕,似乎怕我會影響到他們家的生意,就想阻止我,而見到我充滿殺意的眼神之後,他頓時又不敢說話,也不願意報警,因為一旦報警,他就得被帶到派出所問話,搞不好還會暫時查封大排檔,他做不了生意了,不等於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又直接當成了沒看見。
我微微一笑,世界上有兩種人最人覺得懼怕,一是一心想死的人,二是足夠強大的人,後者顯然基本不存在,而我雖然不能說一心想死,卻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準備,所以我應該屬於後者。
下一刻,林若涵見到我竟然動手傷人,立刻就有點抽泣起來,生怕我把自己也卷進去,而我卻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只是張天卻暴怒到了極點,嘴裏怒吼了一聲:「小子,你他麼找死!」旋即就讓他的小弟攔下我,我真只覺得他不知死活,旋即右手猛然用力,鐵叉立馬又插深了幾分,他立刻又痛的大叫起來。
我冷笑地說了句:「張天,你可以繼續說話,但我保證你手上的窟窿會越來越大。」鋼叉上粗下細,要是這麼插下去,張天的手一定會直接變成一個窟窿,我的心情很煩躁,覺得本來很好的一頓燒烤全被面前這些王八蛋搞砸了,直接對着張天的那些小弟怒吼了起來:「不想死的,都他麼給我滾。」
那些小弟聽了,頓時來了火氣,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我索性直接拔出鐵叉,鐵叉上面還沾着張天的血,直接指着最前面的一個小弟,冷冷說道:「怎麼,你也想多了窟窿。」那個小弟立馬一怔,然而張天卻突然怒吼道:「給我乾死這個小子,別聽他廢話。」那個小弟剛一愣神,我直接又把拔出來的鋼叉,插回了張天的窟窿里,他頓時又慘嚎起來。
我知道這痛苦,可比剛才疼多了,就好比你不怕別人打,但很怕在一個地方打。
這一刻,他們的眼裏終於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覺得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而張天更是嘴上有些求饒地說了句:「顧風,今天我們也不惹你了,你放我走吧,這事就權當揭過去了。」他的手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一動就會感到鑽心的疼。
「揭過去?」我頓時冷冷一笑,這群人現在想着揭過去,我一想到他們剛才羞辱林若涵的話,就頓時怒火中燒,就好比你身為一個男人,別人卻當着你的面動你的女人,最後還說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這一刻,我終於沒能控制住自己,第一次在林若涵的面前,極端暴怒起來……
「我去你媽的,回家揭你媽去吧。」我怒吼着大罵了一句,旋即猛然將張天的頭按在了桌子上,用力地錘了起來,那些小弟跟看一個瘋子一樣看着我,連連後退了幾步,這個時候大排檔終於開始騷亂起來,我這架勢就好像要殺了張天一樣,林若涵也狠狠拉了我幾下,讓我不要那麼衝動,她生怕我會因此坐牢。
然而,下一刻,就在我快要完全失理理智的時候,一道響亮的嬌喝聲卻猛然響了起來,旋即一道白色的倩影,突然衝過來拉住了我的手。
看到這一倩影,我和林若涵頓時一愣,而大排檔里的諸多學生包括張天的那些小弟幾乎立刻站的筆直,旋即恭敬地叫了句:「雪姐好。」
沒錯,她就是夏雪兒。
只見夏雪兒目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了句:「先鬆手好不好」。我想了想畢竟夏雪是高三一姐,我和林若涵對她印象也不錯,這才緩緩平復下怒火,旋即隨手拔掉了鐵叉,隨手把張天甩到了一旁。
拔掉鐵叉,張天立馬痛的破口大罵,然而下一刻,當他看到面前的夏雪兒時,卻猶如貓見了老虎一般猛然閉上了嘴,由於桌子的材質比較軟,所以雖然我錘了張天這麼久,但他的卻沒受什麼傷,充其量就是手上多了個窟窿和臉上有幾道劃痕,這時那些小弟立馬衝過來,慌忙用紙巾包住張天的手。
我很驚訝,夏雪兒果然名不虛傳,僅僅是露個面就引起了這麼大的動靜。
只見夏雪兒很不耐煩地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