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桂對於小兒子楚寒天這一夜沒有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擔心,畢竟這小子夜不歸宿也不是第一次。一早起來去到他屋子裏面沒有見到人的她是當下就想着,要麼他是去賭了一夜還捨不得走,要麼就是還躺在那一個賤貨女人的炕上沒有起來。
退了出來,掩上了門的宋金桂,沒有太當成一回事情,於是應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自己按照常理推斷,要麼再晚一些時日,楚寒天就會着家,要麼就是他把身上的帶去的全部銀子輸了一個精光後,準保一定會回來。
這到了晌午,然後又到了晚上,宋金桂是依舊沒有見到自己兒子的人影,卻沒有往壞處想,而是想着自己明日應該去干一點兒什麼休閒娛樂的事情。直到她上了炕床,又睡過了一夜起來,再去推開小兒子的房門,沒有發現任何被人動過的痕跡,於是心裏面是納悶起來,畢竟楚寒天是沒有連續二日不着家的先例。
還是沒有怎麼發急的宋金桂,習慣性的去干自己的事情。直到快要當晌午的前半個時辰,一名身着衙門差役服裝的漢子,「咚咚咚」的敲開了她家的大門。一見到這身普通裝束來人的宋金桂,很是詫異的問道:「你找誰?」
&應該是楚寒天家吧?你也應該是楚寒天的娘親吧?」漢子兩眼是先看了一下宅子,再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她,顯得絲毫不熱情,卻相當冷淡的問道。
連點了兩下頭的宋金桂,回答完一個「正是」後,漢子是完全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繼續道:「你兒子楚寒天。目前就在五城兵馬司城東區域的大牢裏面。」
聽到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她,萬萬的沒有想到會是這一個樣子,於是立即擔心起自己兒子的安危,急切的連連地追問道:「這一位大哥,不知道你是幹什麼行當的?和我兒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再敢問一句,我兒子到底是犯了什麼王法?」
&我可就不知道了。」向上攤開左手掌的漢子是上上下下地顛簸了一下。意在給了銀錢才肯繼續說。見狀的宋金桂是趕緊掏出一塊散碎銀子是放在了他的手心。
見過了銀子之後的漢子,一面是把手中的銀子揣進懷中,一面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講了出來道:「我只是大牢裏面的一個獄卒,過來是給你送消息的。據說你兒子犯得事情還真不下,要不然五城兵馬司的齊指揮也不會親自來過問和督辦這一件事情。你想要救你兒子出牢獄,那麼就趕快去想辦法吧!這要是晚了,恐怕你兒子的小命兒就保不住了。」說完之後的他,沒有多作逗留,雙手抱拳的拱了一下手。便轉身走了。
急得如同熱鍋上面螞蟻一般的宋金桂,早就失去了冷靜。自己背轉過身就朝內走的同時,大喊大叫道:「女兒啊,女兒,了不得了,你小弟出大事了。」聞訊的楚寒月是趕緊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並且到了母親的面前,問及了原因。一五一十是把整個事情告之了她的宋金桂。回想起那陌生漢子口中的想辦法,無非就是讓自己準備好銀錢去找人打通關節。才好把自己的小兒子是給撈出來。
&到如今,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夠有什麼辦法?」焦急不安的宋金桂,滿臉的愁雲的責罵起不在眼前的楚寒天道:「死孩子,從來就不聽我的話。這一下好了吧!終於是弄出了禍事來。」
&親,你現在罵小弟也無用。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好好地合計一下。如何才能把他給救出來。」沒有跟着她一起亂了的楚寒月,先是對她進行安撫,然後徐徐地分析道:「首先,我們得去親眼確認一下小弟是否是在五城兵馬司的大牢中;其次,還得搞清楚他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嚴重不嚴重;最後,還得母親你親自出面去找小妹,並且求他去給李文軒說。妹夫只要肯搭把手進來,那么小弟也就不會有事了。」
宋金桂緊張的心,這才逐漸的舒緩開來。自己這一着急,竟然把好女婿給忘記了。深感大女兒言之有理的她,馬上進行相關的安排道:「你就留在家中看家,那裏都不要去。我這就去牢裏面看一下。」
&不,我和你老一起去吧?」想到多一個人,能夠多一分主意的楚寒月,提出建議道。
&一個姑娘家,去那種污穢不堪的地方做什麼?你就給為娘留在家中,那裏都不要去。容我搞清楚以後,我們二人再去找寒露商議。」宋金桂是用不容辯駁的口吻,制止她隨同自己一起前去,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