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是一聊到「錢」字,正在興頭上面就滔滔不絕得陳述出自己的觀點和想法,而和他是背道而馳的林若曦,卻不似他那般有後世的思維方式。即便商人有錢,可以過上紙醉金迷和驕奢淫逸的生活,但是被大眾和官方認可的政治地位和社會地位都不高。特別是在傳統的文人眼中,就是一群散發着滿身銅臭味道,唯利是圖的典型小人。林若曦是深受古人先賢著作和思想的薰陶,使得內心裏面自然有相當大的牴觸情緒。
從外面是引着桃紅進到書房的紫鵑,這一見到林若曦和李文軒,本能得第一反應就是施禮,隨後才說出自己主母秋月不舒服,而她前來這裏的目的便是請老爺是否能夠過去瞧一瞧。表明完畢來意的她,站到一邊是垂手而立的等待回話。若是李文軒要去暖香塢看完主母,自然是極好的。要是他不願意去,那麼自己也無法,便只得從那裏來,回到那裏去復命。再不然,就只得打算從府外請來郎中給秋月看一看,畢竟自己主母是感覺挺難受的樣子。
&然桃紅這丫頭都尋來請你,那麼說明秋月確實身子頗為不適。」林若曦是一面想要把他給打發走,畢竟着實不喜歡和他討論「錢」這一個話題,另一面是極其清楚曾經是自己貼身丫鬟的秋月,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柔弱,但是內心裏面很堅強,非一般情況是決計不會開口求人。她斷定對方不是故意裝病爭寵,而是身子不爽快,出了什麼問題。
兼任自家婦科大夫,兒科大夫,家庭保健醫生等諸多職務功能的李文軒,心裏面是想着老子幸好學得是中醫。或多或少在各個方面都有所涉獵,就算是不精通,也還算是能夠知道,而不似西醫是那麼的分門別類。自己同樣是知道秋月不是蘇媚娘那種使小性子的女子,所以沒有任何理由不去走上一遭,畢竟她也是自己有名有份的女人。而不是普通的丫鬟那樣得了病是沒有資格,輪不上自己給她們醫治,只得出府去找尋郎中看病就醫。
站起身的李文軒,雖說聊「錢」字還有一點兒意猶未盡的感覺,但是分得清楚什麼事情重要,而什麼事情不重要。自己和林若曦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涉及到談天論地方面,自然是最喜歡和她說,畢竟都有差不多的出生和成長環境。也讀過不少書。
即便二人有的時候是談不到一塊兒去,也能彼此知道說得是什麼東西,而不似趙甜兒的那般乖順,發自真心的含笑點頭,連連稱讚「文軒哥,真了不起」,也不像蘇媚娘那樣不管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都會口口聲聲地掛在嘴邊「奴家不懂」,隨後就是撒嬌什麼的。至於秋月和楚家姐妹。李文軒是覺得和她們聊話題,更多時候是深感有一種雞和鴨在講話。他全當三人還小,就不做任何計較了。即便自己有所計較,也是他真無趣了。
走在前頭的李文軒,而桃紅是跟在他身後,林若曦是連站起身來送他的意思都沒有。畢竟自己是一方面不少時候也煩這種虛頭巴腦的禮儀,另一方面她的內心裏面確實生出了持寵而嬌。當下,她且能不清楚,他最愛的女子就是自己。
從不計較這種事情的李文軒,就算見到她有這一個意思站起身來相送。也會制止,畢竟林若曦大着肚子確實有不方便的地方。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懷孕得女人都會被正常的家庭成員是視為第一重要保護對象,擁有平日裏面未曾有過的特權。比如,隨意發脾氣,把丈夫使喚起來如同狗一樣也沒有關係,而即將身為孩子爹的男人,表現出的行動和精神面貌比金牌保姆都還要專業和貼心,還非常樂意自己媳婦兒變着法的使喚他,等等。
當然,懷着孩子的妻子,心裏面也是特別清楚,過了這一個村就難得有下一個店,而自己一輩子也就只有懷胎十月才能重溫,甚至高於初戀時期那種男追女,高高在上的感覺。就算是國家作廢計劃生育,出台隨便生的政策,致使普通城市家庭也不敢那樣做。
實際上,人人都知道一個普通城市家庭的孩子數量一般都是小於和等於一。不是他們不想生,而是都明白生出來容易,養不起才是最要命的。真正超生的群體,永遠都是存在於社會的兩級,一個是相對富有的家庭,畢竟思想上面依舊是繼承和保留有了開枝散葉,多子多福,晚年兒孫繞膝,能力和實力的一種體現,另一個相對貧窮的家庭就是廣大農村,偏遠的老少邊窮的地區,畢竟思想裏面還殘留有養兒防老,而要是不生下一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