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動屁股是緊靠趙甜兒的李文軒,一手握着她的左手,另一手是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側臉,微笑道:「我也沒有和你鬧着玩兒。我們還是趕快睡了吧!明日一大早起來,我還得去上朝。」
聽出了弦外之音的趙甜兒,瞬間就顯得有那麼一些怏怏不樂。不過,無可奈何的她,也感覺到當下的時候不早,而他倒不是隨意找出一個藉口來搪塞自己,畢竟他確實要天不見亮就得起身上早朝。深愛自己這一個男人的趙甜兒,倒是能夠將心比心的探知他內心深處所想,也知曉他的辛苦,可不單單只是為了他自己一人,而是為了整個家。至於李文軒的勤勞付出,全是為了她們一干人等能夠過得更好。
閉口不再多言的趙甜兒,完全聽從了他的話,和他一起是重新平躺了下來。這一次,閉合上了兩眼的李文軒,腦子裏面可是沒有接着去想,於是沒有好久,就睡熟了過去。依偎在他懷抱當中的趙甜兒,可是完全睡不着。身子倒是一動沒動的她,一會兒睜着雙眼,一會兒又閉上兩眼,周而復始的完全不清楚像這般重複了多少遍。
一夜過去,再一次睜開兩眼的趙甜兒,發現身邊的李文軒是早已經不見蹤跡,而窗外的陽光是早已經從窗戶外面照射了進來。滿地的太陽光亮是在提醒她,當下的時辰距離中午是不遠了。隨即,自己趕緊坐了起來,張開檀口是隨意呼喚了一聲,便見到凝香是領着夏草,秋菊二個丫鬟是邁動起腳下的小碎步,來到了床前。
沒有去問她們,爺幾時走的趙甜兒。那裏能不清楚李文軒是去上朝。這時候,她的內心裏面是責怪起自己怎麼就睡過了頭?親自伺候她是起身,下床的凝香,滿臉含笑,反倒先開了口,實事求是的算是傳話。還有帶有恭喜的口吻道:「爺起來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我們不要喚醒你。說你累了一宿,應該好好地休息。」站在不遠處的夏草,秋菊,相互看了一眼,表現出一副心照不宣。嘴角含笑的她們,神情當中也是透露出一抹羞答答的樣子。
聽着這話,看着她們神情的趙甜兒,心裏面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想必她們三人都認為昨夜自己和李文軒是翻雲覆雨了。其實,最為清楚她,心中自知他們夫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倒是理解她們會錯意思的趙甜兒,也沒有打算說明和糾正,畢竟身為家主的她,自當無需向奴婢解釋。自己當然明白,這事兒說重要也重要,而說不重要。倒也不重要。
說其重要之處,便是多沾得李文軒的雨露。那麼開枝散葉的機會就越大。自己為李家誕下的子嗣是越多,那麼毫無質疑,功勞自然就越大,也就越能表現出她是一位完全能夠生養的能幹女子。根深蒂固多子多福觀念的趙甜兒,更是明白當下社會對一名婦人是否賢惠的道德評定標準,可是要看這一條的。同時。府中的下人們,這見風使舵的標杆,自然也是會以家主去那一個院子過夜的次數來衡量。
說其不重要,就是自己的位置是已經固定,那便是妻的法律地位。即便唯一的威脅就是來自林若曦。也只能改變她在府中的主導地位,奪取到李文軒是對其更多的愛,而無法改變早已經成為的客官事實。
凝香是一邊伺候趙甜兒穿衣服,一邊樂呵呵道:「說不定一,二個月之後,夫人你的肚子又會有動靜了。那時,接着過上八,九個月,再誕下一個哥兒,也好讓大公子和大小姐能夠有一個弟弟做伴。」
淡淡一笑的趙甜兒,倒是不太在意這一個,畢竟兒女數量之福是早就被送子觀音所定下。早就有了一雙兒女的她,也就不急了。自己要是能夠為李家再生下一個兒子,那便是錦上添花。即便是再多出一個女兒,也能是在李家的功勞簿上增添一筆。
&日,你們都怎麼了?好端端地說起這一個事情。以前,我怎麼不見你們這般樣子?感覺好似我已經被爺冷落許久,而昨夜就如同枯木逢春一般嗎?」露齒一笑的趙甜兒,不妨也開起了一個不傷大雅的玩笑道。
隨着她是一起笑了起來的凝香,和盤托出道:「夫人,你是沒有見到今兒爺的樣子。奴婢可是頭一遭見到爺把一件事情是說上了三遍。他反反覆覆地盯住我們別驚擾了你的好夢呢!」這一下子是釋然的趙甜兒,抿嘴笑得很是幸福,畢竟李文軒的心尖上可是有自己這麼一個人在。於是乎,她的心情是格外的好。
很快,夏草和秋菊是笑臉依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