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遠端瞧着這一派琴瑟和鳴景象的葉二娘,始終沒有靠攏過去,畢竟自己的身份未有得到認可。自己與其跑過去找沒趣,還不如遠遠地,默默望着李文軒,一同分享他成功的快感。葉二娘在這樣久旱逢甘霖的情景下,不免生出那麼一些傷感,畢竟沒有相擁在他身前。
不想讓自己妻妾站在大雨中受冷的李文軒,沒有去等百姓,鄉紳,官吏的前來祝賀,便領着她們回府去了。一回到自家,他立刻就吩咐奴婢們是去燒水,準備洗澡。被淋得一個落湯雞的李文軒,脫掉了身上的「濕皮」,並且由趙甜兒和蘇媚娘的細心擦拭下,去掉了肌膚上的水。暫時換上一身乾淨衣衫的他,心情極為好,畢竟輕易的跨過了這一道前進的門檻。
沒有去到大廳,花廳裏面坐下的李文軒,留在了趙甜兒的屋子裏面。與此同時,林若曦是領着一干貼身丫鬟是分坐在外屋會客的椅子上面。不久之後,趙甜兒,蘇媚娘是隨同在他身後是一起走出了裏屋,來到外屋分別落座。
坐在主位上面的李文軒,嘴巴上面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裏面卻一直在想自己從今以後是要發達,畢竟今rì之事一起,沒有人不會把他當成是活神仙。非常清楚名利是可以雙收的他,情不自禁的「嘿嘿嘿」的自顧自的笑起來。
見到屋子裏面的人眾都是親近之人的蘇媚娘,卻沒有他那麼開心,而是毫不遮掩的問道:「今rì,奴家看見站在遠處的一名熟識的清秀女子,恐怕是和夫君的關係不淺!她暗送秋波,眉目傳情,可讓你受用否?」
知道她眼尖,話中指向葉二娘的李文軒,端起熱茶來是喝了一口,神情是鎮定自若道:「媚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夫怎麼聽不懂呢?」
&裝傻充愣不知道。」笑面如花的蘇媚娘,沒有採取非要一個明確答案的質問方法道:「難道,你非要奴家說出那一個女子的名姓嗎?」
可沒有中她計的李文軒,還真不相信她就知道葉二娘的名字和真實身份。徐徐放下手中茶的他,假裝出一幅人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樣,死活就是不承認道:「今天來觀看我祈雨的人那麼多,我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是說的那一位?再者,你們的相公這麼優秀,自然是萬千少女,俊俏小媳婦的夢中情郎。她們暗中對我有意思,想要嫁入我們家的也不會在少數。」
此話一出,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以及她們各自身後的貼身的奴婢都用手遮住了嘴巴是會心一笑。笑歸笑,但是在場的女孩子都清楚李文軒的這話倒是不假。若是以前的他說出這一番話來,確實不無誇張的成分,但是目前的這一個情形下,他自然就成了不少家庭,家族,姑娘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畢竟人長的不差,又有天大的本事。
臉上掛有笑容過的李文軒,微微的搖晃起腦袋,反問起來道:「為夫這話說錯了?」
發出歡笑聲的眾女是「咯咯咯」異口同聲的回應道:「沒有說錯。「
沒有過多時的工夫,醜丫頭是走進來稟告,洗澡水已經燒好,就等李文軒沐浴。站起了身的李文軒,環顧了一下在場的眾女,臉上不經意的浮現出壞笑的樣子道:「你們倒是有誰願意留下來伺候老爺我洗澡啊?」
&在甜兒妹妹這裏,那麼自然是她伺候你沐浴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的蘇媚娘,兩眼是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趙甜兒,無不有打趣的意思,兩手都伸出食指比劃道:「鴛鴦戲水。」
當着眾人的面,小臉是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的趙甜兒,側過身子就伸出手去一面打她,一面笑罵道:「蘇姐姐,你和文軒哥就是一丘之貉,死壞。」
躲閃開來的蘇媚娘,笑盈盈的看向她,直言道:「你若是不願意,就把你這一個地方暫時借給奴家,好讓我和咱們的夫君來一個鴛鴦戲水,比翼齊飛。」急得突然是站了起來的趙甜兒,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去聽她口中的yín詞**,並且是連連的跺腳。
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當的蘇媚娘,一邊整理起身前的衣服,一邊開懷樂呵道:「讓你去陪夫君洗澡,你不表態,而要你把地方暫時讓給我,你也不表明態度。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說應該如何是好?」
笑得很是爽朗的李文軒,看見她們二人的鬥嘴,有了一種想要推波助瀾的意思道:「你們商量好沒有,到底是誰留下來伺候我沐浴?我這淋了一場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