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認同冬香這一說話的蘇媚娘,相當了解趙甜兒一般是不會打罵下人的xìng格。不用多做分析的她,憑自己和芍藥同樣是女人的直覺,又比對方經歷的事情更多,便能輕易推斷出這一個丫鬟是不安分,想要當府中主母的迫切心理。
藏在內心隱秘深處有所盤算的蘇媚娘,決計是不會讓芍藥出頭。且不論她不是自己的近身丫鬟,即便她是,也不會抬舉她,讓其和自己平起平坐。何況她還是趙甜兒身邊的人。自從知道李文軒是會進京面聖的蘇媚娘,料定這一個家的未來是前途不可限量。
她會跟着李文軒是步步等高,而自己的身價也會水漲船高,當上官家夫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說是妾,但也得是李文軒唯一的妾。已經是把林若曦看成是他平妻的蘇媚娘,內心裏面明白自己難以有扶正那一rì,於是也就接受了這一個既定的事實。
半rì過去,李文軒要去京師面聖,還有舉家遷移的消息,通過口口相傳「我們是兄弟,才告訴你這一個大秘密,而你切勿不要往外講」的方式是四散開去。收到了這一個消息的葉二娘,當即就坐不住。若是李文軒就這樣和自己不告而別,她要想再看見他就得去京城>
京城可不比貴溪縣城,只要捨得花功夫和時間就能找到自己想要見的人。再加上,要是他就此成為了皇帝身邊的御用道人,恐怕想要見上一面都會非常的困難。抱有一種想要嫁給他當妾侍的葉二娘,不顧形象的邁開兩條腿就朝李府跑去。
在書房見到李文軒的她,來不及擦拭自己的滿頭大汗,要他給自己一個親口承認,於是直接問道:「你真要去京城以後,就此不打算回來了?」
沒有想到消息會傳得這樣快的李文軒,徐徐地放下了左手上面握有的《道德經》,沒有任何好隱瞞的承認道:「確實有這樣一個打算。」
顧不得面子的葉二娘,朝向他的桌案是走了上去。雙手是壓在了案台上的她,身子前傾,雙眼死死地盯住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你好狠的心,連拋棄我也不知會一聲。」
明白她話中意思的李文軒,雖不後悔自己和她做過的一夜露水夫妻,但是心裏面多多少少依舊不太爽快她給自己酒內下得那一個套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那晚的事情,你做了什麼,應該是最為清楚的。既然是你自覺自愿的,那麼我就不算是佔了你的便宜還得非要負責!若是我睡過的女子都像你那樣,我還活不活了?」
確實覺得他說得也沒錯的葉二娘,自覺自愿的投懷送抱,甚至是有一種自己把他給睡了。顯得有一點兒詞窮的她,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讓自己心儀的對象,自然是不肯就此輕易的放過道:「不管怎麼說,奴家的第一次是給了你。那麼,你就得給奴家一個交代。」
這一下是充分意識到了什麼叫做女人床好上而難下道理的李文軒,背靠在了椅子上面,一臉苦笑道:「說說看,你打算要我怎麼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
沒有不好意思的葉二娘,似乎看到了希望,臉上也是禁不住一笑,直截了當道:「奴家要你娶我過門,成為你名正言順的妾侍。」
要是換做其他男人,定然是會一口答應下來,畢竟能夠就此抱得美人兒歸,而李文軒是真沒有把她娶過門做妾侍的意思道:「你這一個提議,目前是不成的。若是你願意當我的外室,也還是可以的。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想必你是不會同意的。」
冷笑了一下的葉二娘,站直了身子,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氣鼓鼓道:「我葉二娘是有才有貌,也不比你府中那三位夫人當中任何一人差。曾經有多少公子,才子都紛紛地拜倒在奴家的石榴裙下,都不能讓我心動。偏偏是你卻讓奴家魂牽夢繞,而我這般的投懷送抱,卻不能得一個你名正言順的妾侍。要我做一個無名無份,等同於苟合的外室,哼哼哼……」
李文軒心裏面最為清楚,自己真要娶葉二娘進門,也不會引來外界過多的說三道四,畢竟娶青樓女子為妾侍的男人不在少數。不過,他要是讓一個開青樓的幕後老闆進了自己家門,決計是會招致林若曦,趙甜兒,蘇媚娘的一起少有的聯合反對。
對此,非常有把握的李文軒,可是知曉重視身家清白的她們,自然是不願意和娼門中人為伍。在他看來,心高氣傲的林若曦,可是把連比她先進門的